药、道合一的山,全国罕见。
去药都,不得不去阁皂山,这里是药都的发祥地。
山门口的广告牌:过神仙日子。
左、右有两个山门,为新旧山门。目前是改造尾期,开放式,不售门票。
老山门。上刻“神仙之府”
但见秀峰像楼阁,山色似墨染,“形阁色皂”, 阁皂山的名称由此而来。
早在东汉末年著名道学家葛玄遍访名山,寻找练丹之地,未果。一日来到阁皂山,被此仙境吸引住了,慨然叹为“真仙之宅”,从此扎根此山采药种药炼丹。 附近山民耳濡目染,跟着道学家葛玄也学会了采药种药的本领,并拿到山下的樟树墟上去卖。樟树,从此开创了药都的先河。
到了唐代,阁皂山被唐玄宗皇帝御赐为“天下第三十三福地”。 据说,三亚的大小洞天也是天下福地之一,只可惜两次去三亚都未能去福地,怪不得现在这般命苦。终于找到答案啦。
阁皂山,不仅是天下福地,还是道教名山,它与南京的茅山、鹰潭的龙虎山并称为江南三大道教名山。
午餐照例小斟,但不碍事,在山间小道上如履平地,疾步如飞。
闲话不多说,第一个景点是“一天门”,进山必走此门,这是古时唯一的上山路。
沿登山游步道而上,到了“朱熹桥”。是朱熹造的,还是朱熹走过,不得而知。看桥的新旧程度,两者都不挨边。
不时有古树横在路前。
再往上,水流声轰鸣,近前,原来是“鸣水桥”。这才是古迹,是本真的文物,江西现存的两座宋桥之一,列为了国宝。另一座保留下来的宋代的桥是庐山的观音桥,两桥被称为“姊妹桥”。
奇山和异水是相伴的,阁皂山的溪水清澈见底,碧绿如玉。初冬的阳光照在流动的水面上,好像是无数的闪光棒在琴键上无章地跳跃。
茂林深处,但无人家。山民被全部迁到山下去了。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虽非节假日,但路上不时遇见了前来游山、烧香的。
游客不多,也不少,刚刚好。少了,显得没人气:多了,不是看景是看人头。
一块绿色的林地被推平了,露出的是黄土,刺伤了我的眼,搞破坏啊。问了一下,说是兴建禅修中心。 不破不立,只望黄土尽快被履盖。
远眺深山寺庙,寺里又隐遁了多少看破红尘、躲避世外的人哩。
深山藏古寺,古寺遮红尘
看你开心的样子,莫非刚才在寺里抽到了一支上上签?未来能找到一位高富帅?
山中即景。从城里来到深山,神清气爽。
站在寺前,我有一种孤独感,这让我想起了柳宗元的的《江雪》中那位寒江独钓的渔翁。然而,身处阁皂山的这种孤寂并不是渔翁那种郁郁寡欢,而是一种如松柏沐浴霞光、萤虫仙游丛林一样特别宁静的美丽。
太极八卦阵,我眼拙,难以看出端倪。
新建的寺庙,似乎香客不多。
人不多,暗窃意,也惬意。
有点眼熟的桥,像京城的?
左、右两侧,钟楼、鼓楼相立。
雕龙阶梯,是否太张扬了一些呢。
山寨天坛。
佛界博大精深,又恐几人能参透。
站立在大殿前回首望去,照样看不清人世间的一切。
倒是老寺庙香火不断,木鱼声阵阵。
在集药、道于一身的深山里,放空自己,吐故纳新。
在寺庙的上方,是“紫阳书院”。 紫阳,乃朱熹也。 来到紫阳书院,我已经听不见朱熹讲学的声音,也看不到他伟岸的身影,在书院里我选择了一个石凳坐下,静静地品位程朱理学,淳厚,甘甜。
院内,朱熹手植的银杏树已有千年树龄,高耸入云。正是树叶泛黄时节,煞是好看。
大雄宝殿。
山前的洞塘湖,泛着微波,空气是新鲜的,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