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啤酒的缘故,还是雨后的蓉城微风把人吹得有些颠倒,只记得那晚加上后来居上的暴走男孩,我们一起说了好多好多傻话,天南海北,家长里短,我没有问他为什么离开家,没有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再去其他城市看看,这些一个身为称职的过来人该问的问题我一个都没有问,我们只是聊天,什么开心我们就聊什么,你会惊讶一个十七岁少年懂得一点不比自己少,他年轻、聪明、胆大。不管想去哪,他都可以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