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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日期/2016/06/30
天数/60天
人物/三五好友
玩法/夏季 漫游 摄影 温泉
本次南美之旅的路线图!红线表示去程,蓝线表示回程!
本次南美之旅的路线图!红线表示去程,黄线表示回程!
南美四国的地图,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依次为: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秘鲁和智利。其中哥伦比亚和厄瓜多尔的国旗底色均为黄蓝红三色彩条,区别在于厄瓜多尔的国旗上多了徽章的设计。
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
厄瓜多尔首都基多
波哥大的LGBT人群大游行活动。
秘鲁的的喀喀湖的浮草岛
锡帕基拉的地下盐教堂,像一座令人震撼的地下迷宫。
秘鲁的的喀喀湖
秘鲁的的喀喀湖上草编的船只。
智利复活节岛,遗世孤立的神秘岛屿。
智利南部火地岛的冰川,距离南极最近的地方。
2016年6月13日,星期一,
我在键盘上敲下这些絮絮叨叨的文字,至此还有17天即将开启南美洲大陆之旅的新一段旅程,很快就会站在这片神奇大陆的土地上。
2011年的夏天,差一点就将足迹踏在巴西国土上,那一年的春夏之交,我和pony跑了两次巴西驻上海领馆,送去准备得稳稳妥妥的签证资料。彼时的南美洲签证似乎特别难搞,秘鲁智利之类的国家,常常传出刚刚对中国人放宽的旅游签证复又忽然收紧的消息,南美大陆的众多国家似乎一直是中国广东福建一带偷渡客的首选,这也给我们这些只是想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另一端的人劈头盖脸泼了一桶冰水。而那一年的春夏之交,我们正计划着去古巴墨西哥,顺便去巴西,也算初次圆自己的南美之梦。没想到短短两三天就顺利拿到了巴西签证。
可是这张花花绿绿还蛮好看的签证纸,直到我游了三十多个国家护照签证页用完换了一本新护照,却成为了我护照上唯一一张没有用过的签证。为什么?其实彼时我们只有23天的行程,古巴墨西哥一圈玩下来都不够,这张巴西签证真的是稀里糊涂没有经过大脑仔细思考就去办了。另一原因是;某一天在拿到巴西签证后,忽然看到网上一则新闻,说是里约热内卢的一家高档酒店被一伙持枪歹徒抢劫,酒店房间里的客人被劫掠一空。心里顿时对巴西生了几分畏惧,并且那时我们去过的国家还少,没有多少经验,心理建设得也不够强大。听到这样的消息当然是小心肝一颤。加之时间不够,只好放弃。
那一年的23天古巴墨西哥之旅很圆满,然而南美洲之梦依然萦绕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南美洲大概是每一个怀揣环游世界梦想的旅行者的终极梦想之地,小时候就喜欢看<奥秘>画报,那里面的连环画为我打开了一小扇可以窥见这个神奇世界的小小窗口,或许连窗口也算不上,只能算是一只猫眼;百慕大三角,印加古国,马丘比丘,秘鲁木乃伊,缩头术,。。。。。
三十年前,我记得在沈阳我所就读的那所小学的操场上,我们几个同学争相传看着这本薄薄的连环画报,随后的十几年间我一直保持着定期去报刊亭买这本杂志的习惯。这本杂志里面所呈现出的世界似乎永远无法触及,彼时的八十年代办张出国签证都困难重重,更别说去往地球另一端的这片魔幻般的大陆。
对此我深有体会,这个世界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14年夏天在贫穷的孟加拉国旅行。偶然经过孟加拉国达卡市郊的一间中学,在学校门口探头探脑间被学校校长强行拉进教室与孟加拉的中学生们交流,我作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英文演讲",我对着满教室的年轻而又富有朝气的笑脸说"一定要相信自己,有一天你们也会像我一样满世界乱跑."他们的校长,一个孟加拉大叔马上说;"怎么可能?签证怎么搞?"。“机票那么贵,怎么破?”我知道对于孟加拉这个贫穷的人口大国来说,出国旅行是多么的难以想象。但我笑着说:"就在十几年前甚至几年前,中国人出国旅行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而今天越来越多的国家对中国免签,以你们的年纪,这不是不可能的"。
最近这两年,越来越多国家对中国人敞开怀抱,我一直相信,人跟他要去的旅行目的地有着冥冥中的缘份,曾经工作后一直在服装公司里混生活的当年,我一直想去法国留学,曾拼了老命学了三,四年法文,辗转于多间上海的法语培训机构,最终考出了TEF法语水平考试的好成绩,却最终没能去法国留学,再过了若干年后我我的法国梦依然未醒,在上海法签中心申请申根签证时被无理由拒绝,白花花的大把银子只换来一张拒签通知信,而在11年由法国戴高乐转机去墨西哥时,我在机场度过的十几个小时,在这梦想国度的首都机场的第一感受却是:"我不喜欢这个国家。"
6年过去了,我爱上了墨西哥,我爱上了印度,我爱上了中东,我爱上了那么多的东南亚国家,我却不是那么渴望去法国了,我甚至发誓即使我办申根也不通过法国办。这就是冥冥中的缘分,是神的意志。祂告诉我:法国那个装逼的玩意儿,不适合你!
在我走过三十个国家之后,似乎又是命运的安排,我终于可以踏上南美这片神奇大陆。美签对中国人放开了十年签,厄瓜多尔哥伦比亚智利可以凭美签入境,唯独秘鲁需要办签证。安第斯高原,马丘比丘,的的喀喀湖,复活节岛,火地岛不再遥不可及,而是触手可及!
上帝为你关上了门,还会为你留扇窗,即使窗户关了,你还可以爬烟囱,而且屋顶可以仰望星空。
从2010年第一次开始在埃及和土耳其的自由行到现在,我的心似乎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可以在乱糟糟脏不啦叽的印度自由穿行,可以在随时都可能发生恐怖劫持的阿富汗巴基斯坦若无其事地闲溜达,我接待了几十位沙发客,也睡了那么多床铺沙发甚至地板,。。。。。。,几年间也经历了从经营自己的公司,创建自己的品牌,开自己的独立设计师店,再到关店,出去闯荡世界。而两年后,我又将满血复活,再次开始自己的事业。
旅行教会我以最简单的方式面对这个世界,以接受和包容的心态看待人和事,以最直接简短的语言与人交流,以最坦诚的状态做自己……。
旅行也教会我们不轻易跟这个世界妥协……!
2016年6月14日,写给自己的絮絮叨叨,希望十年后看到这段话的自己,更强大!
秘鲁签证,现在很好办,按照秘鲁领馆官网要求准备好所有签证资料,当天送签第三天就可以拿到。
十年美签,去中美和南美洲很多国家都是很过硬的,比如我去过两次的墨西哥,还有这次的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和智利。
黄热病疫苗的注射证明,去南美洲必备。
Pantex 宾得K-5 单反数码相机
GOPRO 4运动数码相机
另外,Iphone,小米随便拍拍。
<<Lonely planet孤独星球>>
秘鲁分册;英文版,2013年第八版
智利分册:英文版,2015年第十版
由于秘鲁和智利是本次旅行最主要的,也是停留时间最长的两个国家,因此买两本英文版lp很必要。
南美洲分册中文版,5年前买的,一直很向往的大陆,却一直未能成行,厚厚的红色封面旅行手册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但由于是大洲分册,分国家的信息不是很详细,仅作两个短暂停留的国家参考。
<<摩托日记>>
<<夺宝奇兵4>>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雨水危机>>
<<切。格瓦拉>>
<<双性传奇>>
:<<BBC标准西班牙语口语句典+常用词词典>>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Day1: 2016年6月30日/开启51小时的转机,飞往南美大陆。
下午19:40从浦东国际机场飞香港转机,再从香港飞美国芝加哥转机,再从芝加哥飞迈阿密转机,再从迈阿密飞巴拿马首都巴拿马城转机,最后从巴拿马城再飞到本次南美之旅的第一站: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整个行程要四次转机五次飞行航段。预计到达波哥大时间为当地时间7月2日下午17:07分,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要在三个国家的四座机场熬过两个不眠之夜,整个行程包括转机等候累计需要51个小时才能到波哥大!这远远破了2012年去古巴的飞行时间纪录!到波哥大大概要累趴了!
今天离开上海时天气开始转热,而南美那一端已经进入冬季,传说中的罪恶之都波哥大,关于当地治安的种种传闻,临走前还有点忐忑,但愿任何麻烦事都不会发生。期待已久的南美大陆!我来了!
香港到芝加哥O'hare国际机场,飞行时间15个小时,睡了两觉吃了两餐飞机餐看了四部电影,其中一部很有意思剧情荒诞的反乌托邦电影《The Lobster》。
到芝加哥当地时间下午14:00,芝加哥的passport control很慢。移民局的美国男人在问了我一系列问题后,听说我只是通过美国转机去南美,表情显得有点不解和遗憾。
取了行李后在出口处AA航空公司柜台直接办票托运行李,另付行李托运费每件25美金。然后乘机场快线到T3航站楼,在候机大厅渡过漫长的6小时等待去迈阿密的航班,去过美国多个城市的机场,候机厅都很小,也许是建造的时间很久了,候机厅里乘客一多感觉乱糟糟的,也没有可以躺下来睡觉的免费休息空间,还要再飞三段才能到波哥大,坚持坚持!南美,遥远的大陆!
Day3:
继续向南美前进!顺利到达Miami,又见美国特色的付费手推车!背着行囊绕行大半个候机楼到达J岛,机场空空如也,乘客稀少和商铺非营业时间打烊。在机场卫生间的“私人专享洗手间”仔细修整了一下仪容!准备办理CopaAirlines的Panama和Colombia的航班!办票柜台前队伍长得令人乍舌!顺利的话预计今晚可以到达Bogota。
第四段飞行~从美国南部城市迈阿密飞中美洲国家巴拿马首都巴拿马城。迈阿密是美国著名的海滩度假胜地,Copa airline的飞机在迈阿密机场起飞后不久,我透过舷窗看到机翼下方大片大片绿宝石般的澄澈海水和浅礁,丝毫不逊色于坎昆的海!迈阿密的机场短暂停留,最大的印象是到处都是说西班牙语的人。飞机上午11点降落在巴拿马城,刚刚下过阵雨,巴拿马城的天很阴郁。说到这个中美洲小国,就会马上想起巴拿马运河,这个国家是中南美洲最富裕的国家,巴拿马城的机场出乎我的意料,低矮窄小略显陈旧。
下午5点钟到达波哥大的El dorado国际机场,51小时的穷逼省钱飞行加转机终于来到地球另一端这个传说中的坐落于南美洲大陆西北边缘的罪恶之都,当地人称之为“最不哥伦比亚的哥伦比亚首都”。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气很阴郁,可以看到起伏葱郁的安第斯山脉和绿得养眼的田野。波哥大的国际机场出乎我的意料地宏伟和现代化,比美国很多机场都崭新,设施便捷。入境passport control 也没有了紧张的气氛,人很少。我通关的窗口是一个哥伦比亚妹子,在电脑里录入旅馆信息,问了下在哥伦比亚呆几天,在我的美签旁那一页盖了入境章就顺利放行。
取了行李,在取行李大厅旁的外币兑换窗口换了150美金,汇率比较低:1美金=2800哥伦比亚比索peso 。
波哥大机场内不像很多亚洲国家都有预付费taxi,安全也不容易上当受骗。这里的拦出租车就在机场外的出租车站。我们已经是千万小心的去过很多国家的人了,可还是一落地就栽了一跟头。拦出租车时一个穿黑白条毛衣的男人从车后钻出来,问我们会不会说西班牙语。主动热心帮我们把行李搬上出租车后备箱,上车后这个黑白条纹男就伸手问我们要tips,我说为什么?当时就明白这是专门冲游客来的。第一我不瞎,自己可以找出租车站,第二我不残疾,行李我自己可以塞进后备箱。断然拒绝关上车门! 出租车一路开往拉坎德丽亚区我们在booking上订的家庭旅馆。 一路上街景从崭新的现代化建筑到破旧的西班牙殖民建筑的老城区,唯一不变的几乎所有的墙壁上都有大片的令人惊叹的涂鸦艺术作品。
出租车到老城carrera 12b街附近停下,这里的街道都是山区的坡道,很多街道铺的是西班牙时期的石板路。出租车码表显示91里程(不到十公里),指南上和攻略上一般是30000比索到老城区。我们两个傻乎乎的初来乍到就被摆了一道,从机场到旅馆感觉不远的路这个杂种竟然收了我们70000比索。pony说他看了司机椅背后的里程和价目对照表似乎没什么问题,大概是在计价器上做了手脚,这让我想起来2011年在越南旅行时,我们乘过的胡志明市的一辆的士,上车后计价器一直乱跳……的士司机大概是世界各地的游客们出门在外最常碰到并且最头痛的斗智斗勇的对手之一,所谓“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真可谓“防不胜防”!
下车的时候,街对面一个西班牙殖民者后裔老太,大概刚刚购物回来,一直对我们看,大概这里亚洲人太少见了,付完车资找到位于那条坡道上的sayta hostal,刚才的那个西班牙裔老太(criollos,意思是西班牙殖民者后代,纯正血统西班牙后裔)就站在旅馆小小的破旧的门旁,狡黠地冲着我们笑,指指门上方的一块小木板上的字说:“si!Sayta hostal!”。原来我们下车的时候她就在马路对面注意到我们了。
一起进了小小的三层楼的家庭旅馆。这些西班牙后裔criollo人在南美各国的社会地位属于中上层,由于祖上就控制了殖民地时期的土地和房产,成为生活优渥的“地主”阶级,这种状况一直到中南美各国独立后都还一直持续着。对于这些criollo 人譬如眼前这位皮肤白皙的老太太旅馆主来说,这些房产,哪怕是破旧不堪,但由于位于历史文化城区,意味着衣食无忧,不用看别人脸色谋生计自己开个餐馆小杂货店小旅馆就可以谋生了。
这家名为Sayta的民宿,内部陈设和房间都很简朴,一楼入口进来可以看到楼梯,再往里是餐厅和厨房,厨房可以自己烧饭,餐厅旁边是domitry,一间房间放着几张上下单人床,如果一个人旅行可以考虑住这种。楼上是双人间大概每层三套。老太带我们看完楼上的房间后,慢悠悠走到一楼走廊尽头的一张桌子旁坐定,拿出一个大登记薄开始办理入住登记手续。她的办公桌前挂了很多来自中国和日本油纸伞和小幅中国书法、手工艺品。可以看出她对东方文化十分着迷。桌子玻璃板下压着她的西班牙文名字的中文译音“史蒂芬妮”~一个韩国住客写给她的。史蒂芬妮老太做事慢条斯理。一丝不苟。登记薄上的笔迹紧凑而整洁。
在旅馆住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的房间在二楼,床头的墙上竟然挂着印着印度教神灵克里希纳和爱妻Radha的床单作为房间装饰品。似乎斯蒂芬妮也是个喜欢旅行的人。
旅馆信息登记用了半小时才行李扛到二楼我们的房间。休息片刻后出去找食。出门前旅馆主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们波哥大治安不好晚上尽量别出门,如果晚上出门就早点回来。并告诉我们包要往前背、拍照时注意照相机不要被抢劫。脑海里马上闪现那些听起来很恐怖的南美城市劫持,抢劫,偷窃……似乎那些纪录片里的美好风景都不如这座城市背后的罪恶之花娇艳动人。
出门直行右转,经过一个小广场,广场上正在举行音乐会,成群结队的年轻人带着啤酒、听着免费的音乐。本想走到位于玻利瓦尔广场附近的一家大超市,在方才旅馆“史蒂芬妮”的“恐吓”之下,内心狂野的我也难免不万分忐忑,加上51小时的飞行加转机造成的疲惫不堪。于是加快脚步半路折返。
在路边一家快餐店买了两份猪肉(或鸡肉)加玉米粒加“干脆面”一起炒成的食物(不清楚叫啥)打包回旅馆满满享用。这种“美食”真是比墨西哥的食物还要重口味,餐厅墙上的菜单照片上看起来还以为是炒饭!长着一张印第安原住民脸孔的胖妞厨师在炒这两份食物的时候拼命地倒了很多各种酱料,以至于我吃完后拼命想喝水。
51小时的超长途飞行和转机。在今晚终于可以平躺下来好好睡一个完整的四肢可以完全伸展的觉!
早上起床,“史蒂芬妮”老太太已经在一楼的餐桌上摆上了免费早餐:一根香蕉,两个羊角面包,一个水煮蛋,黄油和果酱以及咖啡。极简的早餐,哥伦比亚的咖啡香却可以唤醒我的美好一天。
餐桌旁早已坐了一个韩国女孩,皮肤黑黑的,英语流利,西班牙语程度也可以跟旅馆主老太太顺畅交流,完全不像我印象中的韩国人。跟她聊了几句,在美国留学,假期到南美来旅行。“史蒂芬妮”很热心地请她帮忙翻译,问我今天的计划,还拿来地图用笔在上面标出主要景点,我笑着说不用担心,我有旅行指南书和地图,再说老太太昨晚已经跟我介绍过了,还特别叮嘱过哪些区域治安不好不要去。
韩国女孩告辞出门去了,我们洗完碗也出门开始了一天的波哥大城市徒步。
南美现在是冬季,中午日照很强烈,典型的高原气候,海拔2600多米,跟墨西哥城差不多。在这里的坡路上走快了会觉得喘气有点困难。记得第一次去墨西哥城的时候,当时走在从迭戈里维拉和弗里达卡洛回旅馆的路上,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脚步沉重。不过这种轻微的高反在休息几天后就适应了。去年第二次扛着大包乘地铁在墨西哥城找旅馆,就完全没有高反症状。
从我们住的旅馆所在的拉坎德拉区出发一路步行,经过一个白色的小教堂,昨晚很多年轻人在这里听露天音乐会。再一直走到银行艺术博物馆,经过一个图书馆没多久就到了波哥大最大的教堂广场,也是波哥大的中心—玻利瓦尔广场。广场的大教堂里正在做周日弥撒,这座教堂建于-----,内部的装饰跟墨西哥的那些奢华至极精美至极的大教堂相比,它显得很简朴。身穿白衣的神职人员正带领信徒们唱赞美诗。
教堂外正对着玻利瓦尔广场,波哥大的历史城市中心。在它的周围是一大片各种建筑风格的“建筑博览会”。在它的南面是有着古希腊爱奥尼亚式石柱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国会大厦(Capitolio Nacional)。它的对面是司法院(Palacio de justica),广场西侧也就是大教堂的对面是法国风格的市长办公室(Alcaldia),而大教堂(Catedral primada)建于1823年,是波哥大的最大的教堂建筑,隔壁的圣洗礼堂则属于典型的西班牙式殖民建筑。
大教堂里拍周日弥撒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难怪看到一篇文章说:哥伦比亚人认为波哥大虽然是这个国家的首都,历史文化名城,却是“最不像哥伦比亚的城市”,原因之一大概就是它阴郁的天气,天空中时常压着浓密的云层,这个季节的雨特别常见,而气温也比较冷。我们在广场东北角那家超市买了玉米片和一种像止咳糖浆一样的饮料,在超市屋檐下避了一会儿雨,就沿着carrera 7第七大街步行街向北步行,去参观黄金博物馆和国家博物馆。
步行去黄金博物馆的一路上太阳小雨断断续续,黄金博物馆 位于桑坦德公园的里面,公园广场上是一大片露天书市,售卖的全部是西班牙语书籍。黄金博物馆周日免费,因此参观人潮也是汹涌至极。四层楼高的黄金博物馆的各个展厅内都挤满了观众。
“黄金之国”的传说
1531年,西班牙冒险家和殖民远征者弗朗西斯科·皮萨罗率领着一支由同180人组成的部队,从巴拿马出发,来到了美洲的秘鲁,这些西班牙人虽然数量不多,但十分凶悍,并且配备了当时先进的火枪和大炮,另有62 名骑兵。当时统治印加帝国的皇帝阿塔雅尔帕对外来侵略者毫无了解,也没有采取任何防御措施。在这种情况下,皮萨罗以突然袭击的手段,俘获了阿塔雅尔帕,并向他勒索黄金,贪生怕死的阿塔雅尔帕为了保全性命,竟对皮萨罗说,如果释放他,他愿用黄金堆满囚禁自己的房间,直至他举手所及的高度。但皮萨罗把这些黄金掠到 手后,仍把这个印加皇帝绞死了。1533年11月,皮萨罗带兵进入印加帝国首都库斯科,把那里的黄金和财宝洗动一空。
皮萨罗在印加帝国掠夺黄金的消息,进一步激起了西班牙冒险家们的贪欲。更多的西班牙冒险家们漂洋过海,不惜生命危险,如痴如狂的奔赴南美丛林,想要从这里掠夺更多的黄金。他们得到的黄金越多,就越是想这么多黄金从何而来,也就越是相信只要穿过更多的高山大盘,密林丛莽,必定还会获得更多的黄金。
1535年,曾经远征过印加帝国的西班牙人塞瓦斯蒂安·德·贝拉卡萨曾遇到一个印第安人,那个印第安人对他说,在远方胡有一个部落的国王,用金粉洒遍全身后,在一个圣湖里洗浴。被贝拉卡萨称这个传说中的国王为 “多拉都”,即 “黄金人” 后来,这个名字又被讹传成 “ 爱多都”,成了传说中的黄金国的名字。
“少数派”的狂欢 ~哥伦比亚的LGBT人群大游行!
从国家博物馆出来,沿着Carrera 7 第七大街往回走回到玻利瓦尔广场,刚出来就看到步行街上有很多警察,还有一大群人扯着长得看不到尽头的彩虹旗,我跟pony说是不是gay pride的游行呢?不知什么原因南美洲的LGBT人群占人口的很大比例,南美对“性少数派”的态度很包容,当地人的性态度也更开放、更加容易接受不同的声音。尤其实在波哥大,外国人走在街上很有可能有当地同性恋者邀请你去家里找找乐子。
carrera 7第七大街平时就是这个首都纵贯南北的步行街,平时这条大街上非常热闹,很多人在这里摆地摊、卖艺。周末这条大街则更加热闹,人们牵着狗,骑着自行车,穿着轮滑鞋或者踩着滑板刷街。这是个感觉很有生活气息、很有活力的城市。人们继承了西班牙人慵懒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方式。
我们在波哥大的第二天就有幸遇到了南美最盛大的LGBT游行活动。我们跟着绵延几公里的游行人群一直往玻利瓦尔广场走去,一路上路边摆摊的人并没有把地摊上的“破烂”收起来,就这样,扯着彩虹旗,条幅的游行者、变装皇后们,一对对的拉拉和基佬们,各个年龄段都有。路边凑热闹看风景的当然还有很多夫妻,异性恋情人和疑似不同性向者,还有那些推着冰激凌车和小吃摊的小贩们,一股脑汇入这条彩虹色的汹涌河流。
去了那么多国家,唯一一次在古巴圣地亚哥可以看到狂欢节的机会我们都错过了。这次却看到了“性少数派”们的狂欢。说实话波哥大的LGBT游行看起来更像万圣节游行。穿得很少很刺激人眼球的肌肉裸男是很少见的,更多的是穿着休闲装脸上画着彩虹旗的同性恋者们,以及那些妖艳的变装皇后们,只是那些衣服的款式和质料很差,充满了俗艳的地摊货即视感,变装皇后们的皮肤近处看起来皮肤也很粗糙,有几位年纪近50的变装皇后的夸张裙装上堆砌了大量的羽毛和廉价装饰物,品位实在不敢恭维。
当然也有个别很有意思的装扮,一个全身皮肤涂满蓝色,伸着血红舌头,装着很多假手臂的,其中一只手臂还拎着血淋淋的假男人头的、模仿印度教中嗜血女神Kali形象的变装皇后的造型确实很有想法。
这群狂欢者,一路如汹涌河流,沿着carrera7 大街一路汇入玻利瓦尔广场的人海。那里早已搭好了舞台,估计这场狂欢要持续到晚上。我们在广场南侧的国会大厦前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在广场东北侧的超市买了些食品就回旅馆了。
昨晚回Sayta旅馆,房东老太在楼下喊我下楼喝杯咖啡咖啡,哥伦比亚的特产咖啡,闻起来特别香。在楼下跟一个韩国男孩聊了一会儿,他长着一张典型的韩国脸,眼睛小小的,首尔人;在美国纽约读交换生一年,国际船运专业,正好毕业假期在哥伦比亚旅行20天,哥伦比亚是通往南美的西北门户,因此从美国来这旅行特别方便。我问他毕业后是不是还要服一年兵役,他说如果申请去韩国货运公司的船上做一年水手可以抵掉义务兵役。
这家旅馆的“Criollo”老太店主“史蒂芬妮”不知为什么特别热爱韩国文化和日本文化,墙上挂着日本的韩国的扇子和文字,餐厅窗台上摆着喝剩下来的韩国清酒瓶子,第一天晚上甚至指鹿为马指着她那张破办公桌玻璃台板下压着的;某位中国住客写给她的中国字“史蒂芬妮”,说是日文。我当时就笑了,说那是汉字。日本的文字来源于汉字,韩文也是15世纪韩国人根据中国字“自创”的。对这种无知愚昧的言论我只能笑笑罢了,这家旅馆接待的好像大多数都是韩国人,中国人来这里的似乎特别少。昨天只在黄金博物馆见到几个中国人,而且中国人到哥伦比亚的似乎都是生意人,这个国家的旅游业也由于治安混乱毒贩猖獗的传闻而深受影响。
“小眼睛”韩国人叫Kim,一个韩国满大街都是的名字。他说波哥大的治安也没那么吓人,他就已经一个人呆了10多天了。我想想也是,连传闻“世上最危险”的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我们都去了,也没啥事发生,有啥可怕的呢?
Kim问我对韩国和首尔的印象如何,我出于礼貌,没说出“世界上最无聊的地方”之类的话,只是淡淡说了句:
“我更喜欢有历史,文化更浓郁的地方。”
他那睁不开的小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被伤害的不快,有点沮丧地说:“是哦,韩国没什么历史。”
我意识到我说错话了,马上纠正说:“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文化很相似,我更喜欢到跟中国文化反差更强烈的国家旅行。”
今天早上起床,感觉气温蛮低,高原加上南半球,波哥大早晚很冷,白天太阳出来后日照很强烈,中午在太阳底下穿着卫衣会出汗。这里的人也是二八月乱穿衣,街上可以看到穿吊带短裤的女孩,也可以见到穿羽绒服戴仿毛皮帽子的人。
我们在旅馆吃完免费早餐:每天都是一样的内容。出发步行去市中心北部我们昨天去过的国家博物馆旁的TransMilenio站乘车去波哥大北部的Portalde Norte (北门),在那里乘小巴车去距离波哥大五十公里的小镇锡帕基拉,去参观那里著名的令人震撼的地下世界“盐教堂”。
TransMilenio其实就是专门辟出专供大型公交车行驶的车道,不受其他车辆行驶的干扰。这种所谓的“metro城市快线”其实就是巴士公交,我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也见过。而波哥大的这种城市快线的车站设计都跟雅加达十分相似。
在去市中心北部的路上,我们路过了一个露天跳蚤市场,今天星期一,这个市场似乎是整个星期都开放的。市场门口有用传统底片显影方法为游人拍照的照相摊,也有各类古董家具、金属装饰品、二手衣、书籍、黑胶唱片、破烂玩具……还有小吃摊。在这里用gopro偷拍那些摊档和摊主,观察那些逛市场的人,看看那些地摊上的玩意儿,是件很有乐趣的事。很多地摊上的东西在中国早就被扔进垃圾堆了,在这里却是物尽其用,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旧物文化”。
逛完跳蚤市场,在半路上随便找了家连锁餐厅PPC,吃了顿午饭,意面,烤鱼套餐加上一份鸡肉色拉的分量实在有点太大,结账61500比索,餐厅服务生和收银员都不会说英语,英语普及率在中南美国家特别低,那些在街上碰到的学生很多都不愿(或者说羞于)说英语。
找那个去北门“portal denorte”的Transmilenio城市快线站花了我们一些时间,连着找了两座Transmilenio站,问了好几个不会说英语的站内工作人员,而我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操练我那刚刚学的几句西班牙文,最后终于找到B1绿线,车站的女工作人员西语夹杂着英文单词告诉我们如何买票,这里的Transmilieno要买交通卡,押金3000比索(7元人民币),一张卡可以多人用,我们每人充了2000比索去北门站,回来也是每人两千比索,前一个人过闸机后把卡交给后一个人再刷一次即可。
Transmienio到北门需要40分钟,在车上昏昏欲睡的功夫车就到了北门站,过了过街天桥,路边有一个中巴车站挤满了开往波哥大北部城镇的中巴车。留意车窗前部贴着的牌子,写有“zipa”字样的中巴就是到锡帕基拉(zipaquira)的车了。我们在车站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都开始怀疑Lonelyplanet上的信息准确与否的时候,才发现了一辆标有“Zipa”字样的车,上车前跟司机师傅用西语确认了一下才跳上去,到锡帕基拉镇1小时左右,车资单程4800比索(合人民币12元不到)
今天要去的一个神奇的地方:充满魔幻色彩的安第斯高原小镇,位于波哥大市区北部50多公里处的安弟斯山小镇锡帕基拉。使这座南美安第斯高原小镇闻名于世的不是这里旖旎的风光,奇美的山峦和静静的围绕着小镇的马塔莱纳河,而是这里有一座庞大的地下世界—一座恢宏的、可同时容纳8000名信徒的地下教堂。这座教堂的的前身是殖民统治之下的印第安原住民盐矿工人在井下设立的圣坛,这些圣坛是锡帕拉基小镇400年苦难的被殖民历史的见证
小镇的名称叫“锡帕基拉”。几百年来,小镇的人们世世代代与白色大山作伴,结下了无限深厚的情谊。这些白色的盐山绵延500公里,其丰富的盐储量可供我们这个星球的53亿人整整食用100年。盐矿使小镇日益昌盛、繁荣随着白色大山的结晶—食用盐和化工产品的不断流出,锡帕基拉小镇也声名远扬了。
小镇上的建筑古朴浑厚,小镇上的人民勤劳善良,而小镇的岩盐教堂更为引人入胜,因为,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下岩盐教堂。
16世纪初,作为美洲大陆征服者的西班牙人,越过丛林,翻过高山,来到了高原的白色大山下。这富饶的盐矿资源.使来自欧洲的殖民者垂涎三尺。他们掠夺盐矿资源,驭赶印第安人下井,在皮鞭的抽打下,印第安盐工用最原始的工具,在昏暗的烛影下不断地在坑道井中挖呀、掘呀。这是一种极其艰苦的苦役,井中空气混浊,塌方、毒气时有发生,盐水的浸蚀,使印第安盐工的双脚伤痕累累,死亡的阴影时时在威胁着他们。摆脱苦难的精神寄托就是乞求神灵保护,于是,盐工们饱含泪水在坑道中设立了一个祈祷的圣坛。在这里,他们可以诉说生活的艰辛,可以安慰苦难的心灵,可以安抚不幸的肉体。圣坛的规模随着岁月的流逝不断扩大。
1954年,人们为纪念圣坛设立400周年,就在其旧址上建造了一座地下岩盐教堂。这是一座工程宏伟、设计精巧、构思奇特的教堂。教堂的入口处原是一个坑道口,饰有2个举镐盐工的浮雕,沿台阶进入拱形建筑大厅,厅内有12根高达100米的岩盐圆柱.在灯火的折射下,烘托出神秘的气氛。厅中的圣坛也是用岩盐凿就,重达8吨。
绿色的中巴开到锡帕基拉镇中心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该下车了,直到车子继续在山坡上爬坡,售票的小哥才告诉我们该下车了。在山路上下车,正好山坡上公路边迎面走来一个老头,我马上套用西班牙语句型“?Dondeesta…… ?,上前问他盐教堂“La Catedral desal”怎么走。老头长着一张西班牙和印第安的混血干瘦的面孔,告诉我公路边一条小径可以直接下到镇中心。
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走到镇中心广场,再一路用现学现卖的西班牙语先后问了餐厅门口揽客小哥、站在路边等车的大姐,只不过加上不同的西语称谓而已。穿过几条街,就走到景区门口,从这里开始可以看到地上画着的一条白线,一直导引我们往山上走,15分钟后就走到盐教堂的真正入口。一个狭长的黑暗通道通往未知的地下世界。当然入口处有闸机和检票小哥把守。粗壮的检票小哥问我会不会讲英文,然后指引我们去景区入口的另一边100多米外的售票处买票。pony说这真是脑残的设计,售票处的指示不清而且还放在远离入口的地方!
盐教堂的门票确实有点贵:50000比索每人,差不多合人民币100多吧,不过游览了整个地下世界以后就觉得这真是良心价,尤其跟国内那些黑心的景点门票比起来!
盐教堂的入口处放着一个穿着矿工服的假人模特。接着就进入了一段长长的通道,通道壁上装饰着可变幻色彩的灯光和幽暗的节能灯。一直朝里走,经过几个圣坛,这地下盐教堂的圣坛都是很简单的十字架造型,用彩色的灯光营造出神圣庄严的氛围。那些神圣的十字架后面,很多都带有一个庞大的黑暗的地下空间,趴在护栏边朝下看,可以看到很震惊的景象!那些空间大小、高度、广度、足足可以用一座庞大的大教堂拱顶空间来比拟。但是,它们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那种空间的深度广度和黑暗带来的恐惧感大概只有身临其景才能有所感触。
看着这些神奇的人工挖掘出来的地下世界,我内心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西班牙殖民者奴役着这些地下世界的开掘者、南美洲的土著们,他们用铁镐一点一点把这地下的通道、空间凿出来,凿成一个庞大蚁穴般的复杂的地下城市。同时他们又放弃了自己的原始宗教,信奉起了向他们挥舞着鞭子的西班牙人带来的“先进”宗教。他们如此虔诚,在肉体和精神饱受摧残之下,仍旧对他们的神不离不弃,日复一日挥汗如雨,在如此恶劣的暗无天日的地下盐矿劳作,甚至建起了祭坛虔诚地向他们的奴役者带来的神祈祷。
盐教堂的核心部分是几个庞大的、如真实地上世界般的教堂空间,只是没有了地上世界教堂的精美镀金彩绘雕刻,也没有那些圣体神像,取而代之以色彩斑驳的、带有自然花纹和人工雕凿痕迹的盐岩窟洞穴壁。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光怪陆离,令人惊叹!
在这样的一件无数人几百年间不断开凿出来的地下圣城里游览,需要一两个小时,那些礼拜堂里放着神圣的音乐,那些灯光变幻着斑斓的色彩。但那些盐岩壁上的凿痕却又不时提醒着人们:美轮美奂的背后不一定也是美!那是无数生命的隐忍和承受。
我想起了在印度埃洛拉参观过的那座庞大的印度教石窟:一座从整个山体上雕凿出来的、无法用人间词汇描述的庞大印度教神庙!宗教的力量令人震撼!没有宗教就没有人类史上那些流传百世的艺术杰作。但同时,宗教对人性的压制也发人深思!
地下盐教堂的尽头还有一个地下咖啡店和纪念品商店。从原路可以返回出口,在地下盐教堂游览的两个小时期间,我感觉这个地下世界的空气稀薄,喘气都有点压抑,很难想象在当时没有那些美丽灯光,只有黑暗和星点矿灯相伴的矿工是如何渡过他们日复一日的劳作生活的。
走出地下世界,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人间世界”的新鲜空气,天已经开始擦黑了。想到还要乘两个小时中巴加上快速巴士回老城区,我们加快了脚步,走到山脚下一座购物中心等了会儿车,又觉得不对劲,直到又往镇外的小镇入口处走,才找到位于一个加油站旁边的、回Portalde norte北门的车站。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回波哥大的路又是曲折而漫长,中巴车上很拥挤,一个男人竟然还带着他的大狗乘中巴,那只狗很乖顺地趴在地上,上下车的乘客不得不小心翼翼跨过大狗。Pony说那只狗大概乘车有点晕车,目光有点呆滞。
在北门车站乘transmilenio巴士快线时又折腾了好久,车站的一个哥们很热心帮我们送上一条正确的回黄金博物馆站的F1线。我们在第十大街附近下车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我们身上带着护照现金还有银行卡,加之来南美前在网上得知的关于波哥大抢劫杀人的种种传闻,我们的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在换乘站等了很久也不见车来,我对pony说反正黄金博物馆也不远了,干脆步行回旅馆吧。
我自认为我的方向感还是很强的,小时候跟着老妈去老爸部队探亲,在陌生城市转车住宿,我可以凭感觉找到回旅馆的路。而这次在波哥大,天一黑我的方向感就不行了。看着地图找那条carrera7第七大街,也就是昨天白天同性恋游行的那条步行街,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黑暗的寒冷的冬夜波哥大大街上不见一个人,偶尔可以看到某个捡垃圾的无家可归者和某个银行门口执勤的保安。高楼森立之下空无一人的街道令我心里毛毛的,幸好是两个男人同行。走到银行艺术博物馆附近,一个流浪汉老头突然向我们伸出爪子用西班牙语说了些什么,我们没予理睬就从他身边飘过去了。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座旅馆附近的、白色的西班牙小教堂广场,我们长长舒了一口气,想到第一夜旅馆房东老太那神色紧张的警告和提醒,我们心里大呼:“Bravo!我们没被抢劫!”
旅馆老太“史蒂芬妮”来开门的时候裹着毯子,他们家人正在厨房煮晚饭。我们也上楼用电锅煮了点面,草草吃了休息了。
今天是在波哥大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四十分我们就要离开波哥大,乘坐Copa airline的航班飞往邻国厄瓜多尔的首都基多。
早上我们住的这家sayta民宿很安静,似乎住客没剩下几个了。我们在楼上把背包都打好了还不见旅馆主老太太把早餐准备好。直到九点多才见一楼餐桌上摆上了“老三样”。
早餐桌上又遇到了那个韩国人kim,他就睡在餐厅旁的那间6人合住的寝室里,没聊几句他就吃完离开了。老太太“史蒂芬妮”家有两套这样的独立小楼,因此他们家有两家民宿同时在经营,我们住的这家是二号店,他们家的一号店离这不远,由她两个女儿中的大女儿和大女婿一同经营打理。而二号店则由老太太负责照料打理。
有房子有地就有了生活保障,这似乎在世界各地都是通畅无阻的硬道理。我们也把背包扛到一楼,退了房,去市中心西部的、离玻利瓦尔故居博物馆不远处的蒙塞拉特山山顶。
从旅馆走到Av.Jimenezs 大道,道路逐渐向山上爬坡。经过一个小小的教堂广场,在一个“人字”岔路口就看到了南美独立运动领袖西蒙.玻利瓦尔的故居纪念馆。我们向右侧的那条岔路向前走,碰到两个警察哥问了他们去往山顶的缆车站怎么走。才知道之前在人字路口应该选择左边的那条向山上的爬坡的路。
这个缆车站有两种到山顶的缆车,吊挂缆车teleferico和轨道缆车funicular。不过轨道缆车只在双休日开放。
这座位于波哥大古城历史城区东侧的蒙塞拉特山Cerro de Monserrate。山顶海拔3千多米,可以俯瞰真个波哥大的城市壮观景象和远处起伏的安第斯山脉。也可以选择步行上山,当然上山的步道上治安不太好。
吊挂缆车很快就把我们送上山顶,蒙塞拉特山从下面看似乎没多高,但站在山顶平台确实很震撼。山上有一座教堂,因里面的一尊据说很灵验、发生过很多神迹的受难基督像而闻名,周日会有很多虔诚信徒步行上山朝圣。今天是周一教堂不开放。山顶的风很大,比较冷,但阳光透过那些笼罩在城市上空的云,在城市街道建筑物上形成的美妙光影确实值得驻足多欣赏一会儿。
山顶教堂往里走有一个无聊的手工艺和旅游纪念品市场以及几家小食摊档。
坐在石砌围栏上拍照时,一个多管闲事的欧洲老太太提醒我:不要坐在石栏上,否则就要去山底下找我的尸体了。
乘缆车回到山脚下,在一个烤玉米摊上买了烤玉米,卖玉米的大妈在烤好的玉米上涂了植物黄油和盐。烤玉米味道还不错,很香甜软糯。
沿着原路回到西蒙玻利瓦尔故居博物馆,这是一座南美独立运动的领袖“西蒙玻利瓦尔”在波哥大的乡间旧宅故居纪念馆,陈列着玻利瓦尔生前的私人物品、文件和军服等物品。门票2.5美元/每人,我们决定不进去看了。
顺着Av.Jimenezs大道一路走到玻利瓦尔广场,用go pro 偷拍了一些路人、街边小贩的照片。玻利瓦尔广场周边的建筑堪称各种欧洲建筑的博览会。
之后想去银行艺术博物馆看看当代艺术作品,可惜闭馆未能如愿。波哥大这个季节每天午后的一场太阳雨又如期而至,我们下午两点回到sayta旅馆,回去前在附近那条有很多小酒馆和墙壁画满涂鸦作品的小巷子走了一圈,拍了些那些美丽涂鸦的照片。又去那个plazoleta del chorro de Quevedo 小广场发了一会儿呆。
回到sayta小旅馆的时候,是房东老太太的老公来开的门。房东老太太正在吃午饭,盘子里装着很简单的午餐。老太太有点鬼鬼祟祟的,一边吃一边偷眼瞄我们。
在旅馆餐厅里上了一会儿网,期间来了一个韩国男孩,夸张的大笑,操着怪腔怪调的西班牙语跟老太的小女儿聊天。他大概今天就离开波哥大了,也是这家旅馆的常住客。
差不多下午四点多在旅馆附近拦了出租车去机场,路上又有幸欣赏了公路边的炫彩涂鸦。到机场出租车费才28000,差不多只有第一晚的三分之一多一点。出租车到国际出发大厅前我们从车后备箱取行李的时候,司机大哥也从车上下来,结果他没注意后面的车辆,加上后面的车开的飞快从车旁擦过,把车门上一块金属条刮下来了,这事换在国内早就吵起来了,没想到人家还挺温和的,那辆刮擦我们taxi的车司机也慢慢倒回来,跟我们的司机大哥商量处理对策。
波哥大的国际机场叫做“el dorado”意思是“黄金国”,机场是新建的,设施很新很齐全。飞机19:40飞厄瓜多尔首都基多,依然是copa airline,航空餐依然是小得可怜的一个三明治和掺了香精的稀释果汁。我事先预定的特别低脂餐也只多了一个小得可怜的托盘。
到基多已经是临近半夜,厄瓜多尔的货币实行的是美元化政策,因此不需要兑换,用我们的十年美签顺利免签入境厄瓜多尔,出关后在机场内的预付费出租车处付了车钱,开到市中心历史城区大概170元人民币。
我们在booking 上预订的旅馆每晚15美金。就在santo domingo广场的大教堂旁边,我们到旅馆的时候,前台小哥、一个长着标准印第安脸孔的原住民,完全不会说一句英语。不过好在我的蹦单词水平的西班牙文还能简单交流。我们入住后他就进前台旁的小房间休息了,大概是一直在等我们。
这家旅馆是一栋西班牙历史建筑,年代久远得似乎比我太爷爷的太爷爷还要老。暗暗的色调,走廊墙上挂着诡异的油画。我们的房间呈长条状,两张单人床靠墙一字排开,感觉像《美国恐怖故事》里的精神病院。而且我们这间小房间紧靠马路的转角处,窗户对面就是圣多明哥大教堂。车一经过房间的地板似乎都在震颤,那噪音让我感觉似乎我就睡在马路当中。头昏脑胀昏昏欲睡中我们也懒得洗澡,找出耳塞堵上耳朵就一头扎在床上昏沉沉睡去了。
《补充阅读》
2000年1月9日,为稳定经济,厄瓜多尔前总统马瓦德宣布实行经济美元化。时隔12天,马瓦德被由军人和文人组成的执政委员会赶下台。诺沃亚继任总统后,正式实施了经济美元化政策。2000年9月10日,厄瓜多尔中央银行宣布苏克雷不再流通,但百姓手中的苏克雷可以在8个月内兑换成美元。此后,厄中央银行又将兑换期限再次延长了两个月。据估计,至今尚有2%的苏克雷没有兑换,相当于1000万美元。持币人不是集币爱好者就是反对使用美元的人。
对于美元化,一些主张自由经济的厄瓜多尔经济学家认为,以美元为货币,可以化解利率风险,抑制通货膨胀。但也有经济学家指出,美元化并不能解决厄瓜多尔所有的经济问题,保证其经济增长。
尽管实行了美元化,但目前厄瓜多尔的年通货膨胀率仍高达39%,是拉丁美洲国家中最高的。许多厄瓜多尔人把苏克雷的消失视为民族耻辱,他们认为,放弃苏克雷就意味着厄瓜多尔放弃了自己的经济政策。今后,厄瓜多尔只能跟着美国的指挥棒转了.
离开波哥大,飞往厄瓜多尔首都基多。
我为什么要把基多称为“云之乡”呢?因为它的天空飘着世界上最美的云,至少目前我去过的国家我认为它的云是最美的!时而湛蓝的天空,由于高海拔的缘故那些洁白的云朵压得低低的;时而乌云密布,阳光透过浓密的云层在起伏的城市陡峭坡路上投射下变幻莫测的光影;最美的是黄昏时分的基多的天空和云朵,那色彩如油画般微妙、如水彩画般清透润泽。
昨晚睡在位于圣多明各广场边马路转角的旅馆沿街房间,很晚才进入梦乡。早上很早被车流声吵醒,闭着眼睛睡在类似精神病院般的“病床”上,汽车经过的隆隆声让我感觉自己似乎躺在马路中央正经受着汽车的无情碾压。
下了床到窗口打开那两扇老古董窗子,窗外正对着圣多明哥教堂旁的一个隧道,马路转角一个穿着荧光黄色制服的女警正在维持交通,城市通勤族已经在挤巴士上班了。高原的阳光很明媚耀眼,pony还在熟睡,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起床去公共浴室洗漱。
九点多出门去基多历史城区开始了一天的城市漫步:我们住的旅馆hostal Juana de Arco 位于基多老城的中心;小面包山el panecillo东北山脚下的圣多明哥广场南侧Metrobus站的旁边,穿过广场沿着Flores鲜花大街向老城东北侧进发,一路上早晨的阳光很刺眼,天空蓝得似乎可以伸手触碰得到。
路上在一家餐馆吃了早餐:三明治面包、咖啡牛奶、鲜榨果汁、溏心煎蛋。两个人6.5美金。补充完能量继续向东北走,经过圣卡塔莉娜修道院,一直走到大剧院广场向西北方向走到委内瑞拉大街,沿着委内瑞拉大街再继续向东北走,路过一个小小的卡米洛埃加斯博物馆,这是一个厄瓜多尔当代艺术家的私人艺术博物馆,二层小楼展出的都是他的油画作品,内容主题基本都是南美印第安原住民的生活。免费参观,只要在一楼门口登一下记即可。
再继续沿着委内瑞拉大街走到东北角的著名的Basilica del voto Nacional巴西利亚大教堂。这座哥特式大教堂坐落在老城东北角的一座山丘上,海拔本身已经够高,加上哥特风格的直刺蓝天的令人震撼的尖塔,就令这座教堂成为南美最为令人惊心动魄的景观之一。
大教堂的登顶门票为2美金,这座大教堂于1926年开始修建,历时几十年才完成。教堂有好几座尖塔,其中最令人胆战心惊脚发软的是东北角的那座最高塔。上这座尖塔需要先走楼梯上二楼,欣赏完那美丽的圆形彩色玻璃镶嵌的窗户后,可以在二楼看到一楼的拱顶大教堂内部空间和圣坛及座席。继续走楼梯上到顶层,走过一段架设在穹顶上部空间的木板的“吊桥”,再向上爬一段陡峭的梯子,就来到东北侧的最高的尖塔。爬到塔顶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那铁制的带扶手梯子机会就是垂直上下的。
爬大教堂最高塔的经历和塔顶的风景真的令人毕生难忘。爬的过程心惊胆战,恐高症者是万万爬不得的。尖顶的“最高处”可以远眺对面小面包山上的圣女像及俯瞰整个基多城的壮美风景。
原路返回到教堂西南侧的两个尖顶,这里的风景虽然没有东北侧塔楼那么令人腿软,却也是跟惊心动魄。每个尖塔的观景平台还有望远镜可以看到对面小面包山的圣女像和教堂。
在大教堂的东北侧塔楼的工艺品店买了两个印第安原住民的针织面具作为纪念。
回到教堂前的广场,我和pony戴上面具与大教堂合了影。
基多城是一座庞大的大城市,它华丽丽地在安第斯山谷中铺展开来。站在高处俯瞰这座南美著名的大都会,足以令人震撼得哑然失声。它的充满西班牙殖民风情的老城区,1978年入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道路横平竖直纵横交错,典型的西班牙城市规划方式,找路还是很方便的。
基多城海拔2850米,跟我去过两次的墨西哥城差不多。是厄瓜多尔第二大殖民城市。老城区位于中部,由于这次我们只在基多停留两天半,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新城区了,将游览重点放在历史中心城区。
从Basilica del voto nacional 大教堂出来,沿着Garcia Moreno大街向西南方向步行到大广场Plaza grande,这个环绕着众多教堂、总统府及历史文化建筑的城市中央广场,似乎是基多最繁忙的地方之一。从繁忙的街角步入这个不大的幽雅精致的街心花园广场,湛蓝得令人心旷神怡的南美高原的天空,压着几朵低低的云,广场白色的喷泉和四周白色的殖民建筑,反射着安第斯高原耀眼的阳光。广场花园里擦皮鞋的男孩成群结对、老人们晒着太阳、偶尔有披着羊毛披肩戴着圆顶毡帽的原住民女人从广场经过……一切都那么美好宁静,时间仿佛凝固在这蓝白相间的静美背景之下。
广场西南角是基多大教堂,里面静美的金色主祭坛非常华丽,周围的几个小祭坛有一些圣体和圣像,这些小祭坛的色彩非常浓艳,纯度很高的深绿色,暗红色和金色,使得这些教堂内部装饰十分具有南美风情。
教堂的一个穹顶也对外开放,不过我们在高原爬过Basilica del voto nacional之后。觉得气喘吁吁十分疲惫,因此就不想再爬什么穹顶塔楼了。从主祭坛后面的小门可以进入一个小型的博物馆,里面陈列着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宗教用品、法器、书籍,最吸引人的恐怕就是那些大主教和神职人员的,金线绣成的精美刺绣法衣。
从基多大教堂出来沿garcia moreno大街,再向右转一直向西北方走到圣弗朗西斯科教堂广场。广场前正在铺设Metrobus城市高速巴士的轨道线。正值黄昏时分,圣弗朗西斯科修道院也已经关门。在广场上看了会儿日落时分的基多老城黄昏风光。
沿着玻利瓦尔大街回旅馆的路上下起了太阳雨,基多的天空光影更富于变化,色彩更加斑驳。在玻利瓦尔大街上一家餐馆吃了晚饭,等到雨停才回旅馆。
厄瓜多尔,南美众多神奇的国家中的一个。这么小小的一个国家,开车从北到南15小时足可以穿越。却集中了多种地理地貌景观,海岸沙滩,高原、以及热带雨林,还有神奇的以生物多样性著称的加拉帕戈斯群岛。今天我们要去的厄瓜多尔的一个神奇的地方就是著名的Mitad del Mundo“世界中线”。地球的赤道线就穿过这个地方,赤道线上建有一座纪念碑和博物馆。
早上在靠近街转角喧闹不堪的旅馆房间醒来,第二晚在这里住似乎已经习惯了。我们也跟旅馆前台提出过换房间,却被告知我们订的15美金每晚的公用浴室房间都是靠马路的,要换房间都是私人浴室的需要加钱,想想也算了,懒得再理行李搬家。
来南美第八天,安第斯高原高海拔除了走路快了会有轻微胸闷气喘外,另一个不适应就是天气很干燥,身体严重上火,嘴发干嘴唇干裂脱皮,强烈的阳光晒得鼻子周围都开始蜕皮了。虽然戴了帽子鼻尖却晒得通红。
今天上午在旅馆房间自己用电锅煮了早餐,吃完下楼问了前台女接待如何乘公交车去世界中线和Pululahua火山口,女招待说了一大堆西班牙文意思是一天内自己乘公交跑两个地方不太可能,建议我们包车。我心里很清楚她只是想帮我们叫车赚个零花钱,可我早就研究过lonely planet,世界中线离基多也就20多公里,而我们在波哥大去过的锡帕基拉盐教堂离波哥大城区足足有50多公里,我们是下午出发的,晚上也赶回来了。
谢绝前台女接待员的“好意”,我们在门口的圣多明哥广场西北侧的metrobus站乘坐trole c1线,到城市北部汽车站Estacion norte的Cotocollao的城市高速巴士,也就是跟波哥大的Transmilenio一样的,有专供巴士行驶的专用道路的公交系统,其实这种公交车行驶起来一点也不快。早上上班的人挺多,车里有点挤,到了市郊车里的人渐渐少了,叫卖的小贩渐渐多了起来,卖巧克力士力架、盗版音乐cd的开着大喇叭在车上推销,很像在墨西哥城地铁上看到的那些叫卖的小贩,这也是中南拉丁美洲各国城市里的一大特色吧。
Metrobus在北部汽车站的cotocollao站终结,我们下车问了车站工作人员,又向西穿过另一条街,换乘另一条高速metrobus线继续向北到Ofelia estacion站,在那里乘坐绿色的小巴车到Mitad del mundo。
到Mitad del mundo 的小巴车很好找,车前车窗上有一块牌子用绿色字标示着。
在基多以北27公里的赤道线上,矗立着1982年8月9日建成的新赤道纪念碑,是世界上最准确的赤道标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经过反复勘察,才最后确定了这个新址。厄瓜多尔人赋予它一个唤起人们无穷想象和崇敬感的名字————“世界中线”。
在世界中线旁的一个“y”字路口下车,向前走,在一家赛百味餐厅吃了三明治午餐,继续走到世界中线景区门口。这个景区的门票每人7.5美金。
首先要从大门入口处经过一条宽阔的大道,两边是13位科学家的半身雕像。他们来自法国、西班牙和厄瓜多尔,都是曾为测定赤道位置作出卓越贡献的人,路的尽头正对着赤道纪念碑的东南一侧。新碑的造型、颜色和旧碑并无二致,但是30米的高度使它显得更加巍峨高大。碑的顶端是一个直径4·5米,重约4吨的铜铸地球仪,中部自上而下圈着红色的粗铜线,标明了赤道的准确位置。 时间正值中午,纪念碑左边的碑座上清晰地刻着:西经:78度27分8秒,海拔:2483米;右边刻着:纬度:0度0分0秒,磁偏角:偏东6度38分。 我们把双脚分别放在赤道中线的两边,左脚踏在南半球,右脚踏在北半球,多神奇的一步啊。过了一会儿,为了追赶太阳的脚步,我索性脚踩黄线往前走,脚下就是世界的中心。我最多的感受是惊奇,想想看,你正沿着地球的真正的中线———零纬度前进,而这个秘密竟然是印第安人在几百年前发现的。
赤道纪念碑坐落在基多东北方的加拉加利镇,是为纪念1744年法国和厄瓜多尔地理测量考察团在此测出赤道线而 建立的。方柱形的纪念碑高10米,用灰褐色花岗岩方石砌成。碑身四面分别刻有西班牙文字母E,S,O,N,表示东南西 北四个方向。碑上镌刻着18世纪以来对测量赤道线作出贡献的地理学家的名字。碑顶是个石刻的地球仪,地球仪的腰部有一道白线,和碑的东西两侧台阶上的红白两色线相连,这就是赤道线。慕名而来的游客总爱双脚分别跨在赤道线两侧摄影留念, 以示自己同时站在南北两个半球上。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人类对地球的认识不断深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多次对赤道线作了复测,发现原先测定的赤道 线有误差,并在旧纪念碑以南约2公里处标出了精确的赤道线,于是在此筹建新的赤道碑。
新碑按旧碑的设计扩大三倍,碑高20米,但碑体中空,设有电梯通碑顶的了望台。游客登临,可以饱览远近风光。 顶部的铝质地球仪直径4.6米,重4吨。碑的底座是直径100米的大圆盘,上有刻度,利用碑身投影可以显示出南北两半 球的月、日、时。纪念碑的附属建筑占地15公顷,有博物馆、展览厅、邮局、艺术品商店、饭馆和游艺场所等等。总体工程 已基本完工,附属建筑有的已开始营业。在一家商店入口有台自动磅秤,上写“在地球的中心量体重,体重特别轻”。不少游 客半信半疑,不知是否确有科学根据。
在位于世界中线景区以北6公里的不远的地方就是Pululahua火山坑植物和地质自然保护区。如果不了解这里是火山爆发形成的大坑,你站在高高的山顶上的观景平台上,遥望山谷里云雾缭绕的绿油油的农田和村庄,一团团云雾不断从坑底向山上飘来,宛若薄纱在山间飘拂。恐怕这时的你只会感觉有点人间仙境般的味道,或许你无论如何也不会联想到遥远年代以前火山爆发时的汹涌澎湃的壮观场景。
早起收拾好行装,退了房去汽车站。在前台问了一下女招待去里奥班巴的汽车站的位置。我们用的是第一版的南美Lonely planet,上面的信息严重滞后。前台女招待告诉我基多城新的长途汽车站在基多城外很远的地方,打车大概6美金,然而前一晚pony在LP官网上看到的信息是大概10多公里的车程,车资大约10美金。
告别前台女和旁边坐着的一个老头,背上行囊出门,发现旅馆大门右侧有一家餐馆,名字叫做“Lin”,我猜想是家中餐馆。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钟已近中午,于是决定吃了午饭再打车去巴士站。
餐厅里没有其它客人,南美这边的人的一日三餐延续了西班牙人的习惯,下午一点到两点才吃午餐。餐厅里只有一个原住民女孩服务生和一个原住民厨师(薪水较低吧!)我们两人吃了一份鸡肉炒饭和炸鸡配米饭,加上一瓶水两个人花了6.5美金,南美的中餐馆真不便宜还吃不到什么好吃的!不像在墨西哥,从南到北的中餐馆都是有很多菜式,可以自己选择,有很多甚至是自助餐式的,还有水果和甜品。60元可以吃得很丰富撑破肚皮了。
快吃完的时候,餐馆门外进来一个矮个子中国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那女人长得很矮,五官和瘦小矮小身材看起来很可能来自中国南方或者西南部,鼻孔很大并略外翻,进门时微微跟我们对视了一下并点了点头,此后没有任何语言交流。我猜测她就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娘“Lin”吧。这家门面房似乎是跟我们住的这家旅馆租借的,但餐馆客人并不多,我们住在这里两天来每次经过这家餐馆里面似乎都没什么客人。
去新巴士客运中心的出租车开了很久,车子果然是Lp官网上所说的10美金而不是前台女招待所说的6美金。客运中心的售票人员和保安很客气,为我们指明了登车口。
到里奥班巴大约是下午5点左右,下车时夕阳辉映着车站对面一排旅馆,我们看了看LP上的地图确定了方位,汽车站位于里奥班巴市中心北侧1500米处,步行完全可以到达,于是决定住在汽车站对面便于明早去阿劳西小镇。
pony看行李我去车站对面问旅馆房间价钱以便对比。车站正对面是一家黑色外表的旅馆,一楼前台接待是个长得很敦实的小伙,语言不通他只好用笔记本电脑上网打开Google translate翻译给我看,开价20美金,他带我我上楼看了看房间,大床房,房间内设施还挺新,也很干净。
又往西南侧走了两家旅馆,对比了价格,有一家价格更高,另一家价格差不多但从旅馆外观感觉卫生情况一般,回到汽车站跟pony商量了下还是决定住第一家黑色外观的那家旅馆。
我们把行李扛到旅馆前台时,一个眼睛小得睁不开的韩国男孩正站在门口吸烟,我们进门时他朝我们看了看似乎想确认是不是他的同胞。我们跟前台小伙子讨价还价把房价压到18美金。前台男孩用西班牙语问我们是不是来爬钦博拉索火山的,还指了指吸完烟正走进来的韩国佬,韩国佬很起劲地掏出一张钦博拉索火山的徒步行宣传册页,凑上来问我们要不要一起爬火山,我们笑着摇摇头否定。之前在LP上看过,大部分来里奥班巴的游客都是冲着徒步钦博拉索来的,而要参加团队徒步游钦博拉索,必须要凑满一定海人数才能发团。
在旅馆房间休息片刻,我们趁着刚刚降临的夜色,开始向城市东南进发。
里奥班巴城海拔2750米,这是一座很传统同时又很现代的城市,西北/东南走向的Av.Leon Borja大道一路上有很多摩登夜店酒吧餐馆,这其中夹杂着很多中餐馆,这些中餐馆店面通常都很大,中国来的移民们极大地丰富了南美洲大陆单调的饮食结构和文化。
沿着Av.Leon Borja大道一直向东南的历史中心区走,一路上经过瓜亚基尔公园、Leon Borja纪念碑、就到了里奥班巴的火车站,从这里可以乘坐去往厄瓜多尔令人胆寒心惊的景点“魔鬼之鼻(Nariz del Diablo)”的高原铁路线的起点。
继续向东南进发,10 de Agusto大道串联起里奥班巴的历史中心区的广场、教堂和殖民时期建筑。喧闹的城市在这里开始变得人烟稀少,夜色下的里奥班巴历史中心区宁静安详、宽敞的大道和18、19世纪的巴洛克风格石砌建筑在幽暗的路灯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一路上我们走过了苏克雷公园广场、西蒙.玻利瓦尔广场、自由公园广场,一直走到大教堂广场,然后又稀里糊涂走到了中央市场,这座城市的街道不是正北正南走向,我们有点迷路了,加上有点累,拦了辆出租车到离旅馆最近的瓜亚基尔公园附近的快餐店,买了汉堡和可乐套餐打包回旅馆,短暂的里奥班巴城市徒步至此结束,明早乘巴士赶往下一站:安第斯高原小镇阿劳西,从那里乘观光火车去看壮观的“魔鬼之鼻”。
早上8点准时退房,在对面一步之遥的长途汽车总站直接上了一辆开往铁路小镇阿劳西(Alausi)的大巴车,这个中部高原小镇是窄轨火车开往著名的“魔鬼之鼻”之前停靠的最后一站,风景绝佳的观光铁路线在里奥班巴始发,在阿劳西停靠后沿Z型铁轨下坡,驶向令人胆战心惊的“魔鬼之鼻”(Nariz del Diablo),到达斯班贝后短暂停留后返回。
上车前在车站的小摊上买了三明治和牛奶咖啡作为早餐。车上早已坐了几个山地原住民女人,正在就着塑料一次性餐盒吃鸡肉饭。看到两个中国人一直像见到外星生物一样用诧异的目光打量。这些山地民族女人披着羊毛披肩,戴着黑色或褐色的羊毛毡帽,帽墙一侧还插着彩色的孔雀毛。
到阿劳西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一路上的风景非常迷人,起伏壮阔的山峦,青黄翠绿的田野,偶尔点缀其间的牛羊和田间劳作的农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十分遗憾的是:如此美丽的安第斯高原风景,与我们同车的那些山地原住民毫不珍惜,我眼看着那几个穿着艳丽民族服装的女孩,把车窗打开,把吃完的鸡肉饭的灰色塑料盒子豪爽地抛向车窗外、抛向那湛蓝的天空和壮阔的安第斯山野间……一路上可以不断看到路边有随便抛弃的塑料袋、饮料瓶和一次性塑料制品……这些白色垃圾将长时间无法降解,成为这醉人风景线上一道无法弥合的伤疤……!
汽车在一个山谷里盘旋下坡的时候,就表示阿劳西小镇到了。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热心为我们指了去火车站的方向。
从巴士车下的行李仓取行李的时候,看到下车的地方紧挨着一家“Chifa”北京酒家中餐馆。旁边就是一家旅馆,老板看到我正在门口探头张望,热情招呼我进去看看。这是一家两层楼的家庭旅馆白色的西班牙式回廊建筑,因为是南美旅行淡季,老板开价20美金我们讨价还价还到18美金。房间靠马路,床单毯子还算干净(我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干净整洁!)窗外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和小镇的街景,只是房子的墙体有不少裂缝,这也难怪:厄瓜多尔是地震频发的国家。
旅馆老板是个中等身材穿着绿色T恤的西班牙混血儿,一点英语也不会说,于是我用我的三脚猫西班牙语掺着英语,加上肢体语言和表情,互相之间也能理解。与年轻的老板的态度形成反差,老板娘戴着阴郁的黑框眼镜,一脸漠然的表情,死样怪气完全没有一点友善的样子。
休息了一下出门去买明天去斯班贝,经过著名的高原风景线“魔鬼之鼻”的观光铁路火车票。火车站位于小镇的主干道Av.5 de Junio的东侧尽头,铁路边尽是些漆得五颜六色的彩色房子,到斯班贝魔鬼之鼻的观光火车票价60美金两个人,明早8点半发车,全程2个半小时。
回旅馆睡了一觉,傍晚高原小镇四周的山上起了雾,渐渐包围了我们居住的这条主街。坐在回廊边的沙发上看对面山上的雾气渐渐聚拢、向旅馆这边飘来。我们换上衣服出门去铁路边戴着彩色面具拍“行为艺术”照玩,拍完在旅馆旁买了点水果和面包,在一家家庭餐馆吃了Almuerzo套餐:炖鸡腿、南美特产黄土豆、一点点蔬菜,以及一杯鲜榨果汁。这顿饭让我想起了去年在墨西哥高原小城San cristobal de las casas一家类似的家庭餐馆吃的套餐,那家的菜色不像这家只有一种套餐,鲜榨仙人掌果汁也特别好喝!
吃饱喝足回旅馆休息,准备明早乘窄轨小火车去惊险的高原铁路线看“魔鬼之鼻”!
早起饿着肚子赶到火车站乘观光火车去一睹著名的“魔鬼之鼻”的芳容。火车站已经有很多欧美游客在候车,昨晚还空空荡荡的小镇突然一下子多了很多外国人,不过他们似乎是包团从里奥班巴或者其他城市来这里乘火车并且当天返回的。
早八点半每天两班的观光火车第一班发车,火车缓缓驶出阿劳西的小火车站,经过路边一排排低矮的平房,火车是窄轨柴油小火车,车厢很小,内部全部为木质。乘坐观光火车的几乎都是家庭或者老年夫妇,刚发车的时候一个男乘务员用西班牙语介绍了此次行程的主要景点内容,反正我们也听不懂,就忙着带上彩色针织头套自拍,拍了很多好玩的照片和视频。
火车缓缓向高处爬坡,从车窗可以看到峡谷下方陡峭的山坡下湍急的河水,远山的顶部和峡谷间悬挂着几缕白云。火车在半小时后经过一段最惊险的路段,可以看到火车轨道下方几乎是垂直的陡峭山坡,山谷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火车站,斯班贝站就在脚下了。火车在轨道尽头掉头沿Z字形铁路线下山,最后缓缓停在“魔鬼之鼻”的山谷中。火车在斯班贝小站停靠1小时,游客们下车与“魔鬼之鼻”拍照,车站的一侧山坡上有一个小小的博物馆,一个大凉棚下有几家山地少数民族的手工艺品摊档,一群穿着红色白色羊毛puncho和衣裙的原住民男女为游客表演民间舞蹈,起初的两段舞蹈舞步简单重复,第三段舞比较有意思:男女舞者围着一个竹竿,顶端拴着若干条彩色丝带,舞者们每人手拉着一根丝带围绕着竹竿跳“编织”舞,那些丝带就从顶端逐渐交叠编织起来,最后舞者们再将“编结物”原样解开。
我们带着厄瓜多尔原住民彩色面具(说不清是哪个民族的)在列车前和山谷中拍照,那些游客也纷纷要求合影。受欢迎程度丝毫不亚于铁轨旁一个牵着“草泥马”羊驼的原住民老头。只是跟我们拍照合影不用付钱。
小站还有咖啡店提供简餐和饮料,加上少数民族歌舞表演,完全就是很游客化的那一套东西。
列车返回阿劳西的途中,我们打开了火车窗,吹着风欣赏着窗外的美景,据说这条铁路线上的火车以前还可以坐在车顶上看风景。
回到阿劳西小镇差不多不到上午十一点,同一辆火车将搭载第二批乘客去往斯班贝。小镇的阳光灿烂,今天似乎是集市日,小镇主街上聚集了很多原住民,他们的服装虽不及中国云贵高原的山地部落居民那么精致,倒也有一种粗线条的浑厚之美。
一路从车站走回旅馆,路上的原住民们有的成群结队聚集在主街马路中间的小花园里,一家快餐店的门口聚拢了一大群人在观看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斗牛比赛、老人带着孙女出来散步、小镇上的人彼此都熟识,互相握手打着招呼寒暄着……小镇生活悠闲得如同它四周的山顶上缓缓飘着的云。
在一家烤鸡店叫了1/8烤鸡配色拉和薯条米饭,两个人坐在骑廊下的桌椅上,边吃边欣赏过往的原住民女人们形形色色的鲜艳色彩的衣着,仿若在欣赏一场“民俗时装秀”。
吃完午饭回旅馆取行李退房去找去往昆卡Cuenca的过路巴士站,背着大包问了路人,答曰在主街尽头的山坡上而不是在小镇的汽车站里,小镇汽车站到昆卡的巴士每日只有十点钟的一班已经发车了。我们继续背着沉重的大包往主街东侧走,远远看到山坡上有Z字形台阶可以爬上山梁上的公路。背着大包爬到一半就不行了,高原缺氧累得我气喘吁吁,休息了一下继续爬,爬到山梁山的公路旁,我用西班牙语问了一个过路的本地大叔,得到确认后继续等了几分钟就来了一辆开往昆卡的过路车,把行李塞进行李仓上车坐定仍然是气喘,到昆卡四个小时,预计晚上5点左右到达昆卡。
厄瓜多尔的高原小镇阿劳西,这里是乘旅游专列去令人胆战心惊的“魔鬼之鼻”的起点。傍晚高原山谷里的这个小镇雾气开始弥漫,我们在高原铁路线旁拍了这组“假脸男”系列。
我来自一个人人从出生后
就忙着为自己编织一张假脸的世界
我从小就开始学习这项技能
在我们这个世界
人人以拥有这项技能为荣
自发并自然而然地学习这项技能
就像雏鹰学习飞翔般
这已成为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之天性
它已深入我们的骨髓
渗入我们的血液
我的这幅假脸
我已经精心编织了若干年
它色彩斑斓,拥有两个面
必要时还会随着周围环境变换颜色
我特别喜欢我的假脸,对它倍加呵护
每天用上等的护肤品保养它
用最富有养分的面膜滋润它
可是
这张假脸并不从外部吸收养分
它的丝丝缕缕穿透我的脸皮
深深刺入我的心
吸取我内部的养分
直至我的身体只剩下一个华丽丽的皮囊
当我意识到这幅假脸的可怖之处
为时已晚
它已经如植物般将根须深深植入我的每一寸脸皮
扯下它
将意味着假脸背后
血淋淋的真面孔。
晚上5点多我们到昆卡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我们在汽车站外的一片遮阳棚下的“美食广场”吃了晚饭,之后在车站的对面找了一家旅馆,谈好价钱每晚20美金,一个房间两张床。这家旅馆的主人是一家criollo西班牙后裔厄瓜多尔人,正如我之前游记里说过的:“纯种西班牙后裔南美人占有房产地产等社会资源,混血儿和原住民只能做个打工者。”
旅馆老板娘跛着脚,大概受了伤。她的十几岁儿子代她帮我们登了记。pony手里只剩百元美金大钞了,老板娘用西班牙语跟我们说晚些时候找给我们。
旅馆老板娘的两个儿子和她的妹妹像看异星生物般看着我们,不苟言笑,我们一路上已经习惯了南美人的这种冷漠,跟在印度每天都有有趣经历、每天都有人搭腔聊天的旅行相比,南美之旅每天除了看风景还是看风景,显得有点无趣。
晚上夜幕降临后我们去了老城区散步看夜景,从汽车站向西走,绕过一片高高的围墙,就来到历史中心区的东北侧边缘的一座圣母像和一座教堂前,从这里开始徒步行走这座殖民老城。
昆卡是厄瓜多尔第三大城市,海拔2530米。南部城市,阿苏艾省首府。在安第斯山区保特河谷地,西北距瓜亚基尔120公里,气候四季温和宜人。始建于1557年,原为印加帝国汤姆班巴城故址。南部山区的最大商业中心,集散谷物、水果、牛、皮革、金、银、大理石等。有毛纺织、制革、食品加工、轮胎、锯木、酿酒、陶器、塑料等工业,尤以巴拿马草帽、花边编织、金银首饰等手工艺品著称。全国文化艺术中心,有建于1868年的大学以及艺术学院、教堂、博物馆等。旅游胜地。铁路北通首都基多。泛美公路通过。有飞机场。其历史城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我们在街上游荡的时候,pony拍拍我,示意我向右边看,我一转头看到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矮个儿女人,也跟我们一样朝着历史中心城区走。pony说:“那不是下午跟我们同一班巴士一起来昆卡,坐在我们左侧那排座位的女人吗?”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当时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她画着粗重的眼线,一张脸看起来有点凌厉凶悍。”
那个女人身材很矮小,大概150左右,看到我们在看她,她也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虽然语言不通,但我的零碎单词水平的西班牙语,加上肢体语言,还能作一些简单的沟通。聊了几句我们了解到她是一个人来昆卡旅游的。而且沟通下来她似乎也是个蛮谈得来的人。于是我们干脆一起步行夜游昆卡。
小个子黑皮夹克女人叫Karin,来自基多,一个中年女人独身来南部旅行,十有八九是婚姻破裂感情不幸吧。不过看她很乐观的样子,一路见到本地人就问去大教堂广场怎么走。我们则不太喜欢问路,一本LP自己看地图找路。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虽然沟通起来很吃力,但也能互相明白彼此在说什么。我对她说基多是个很美的地方,我很喜欢厄瓜多尔,她听了很高兴,问我们有没有去爬那座Basilica del voto de la nacion。
没多久就走到了Parque Calderon广场,西南角的新教堂已经关门,广场上一个西班牙式凉亭下一个军乐队正在演奏军乐。我们继续向西走到圣弗朗西斯科教堂前的小广场,这里有一个鲜花市场,不过鲜花摊贩已经收摊了,只有零星几个摊位还在收拾东西准备打烊。我们进了教堂,混在做弥撒的人群中欣赏了一会儿教堂的内饰。
重又回到Parque Calderon广场,很多市民和外国游客在观看军乐队表演,我们由于明早要早起乘车去昆卡北部50公里外的一个叫做Ingapirca古印加遗址,于是跟正在听演奏的Karin握手告别,Karin脸上现出不舍的神情,刚认识的朋友短暂的夜游老城后就要分别。我们一路沿着gran colombia大道往旅馆方向走,周末的昆卡的夜晚人烟稀少,店铺也几乎都已经打烊,Gran colombia大道上正在施工修剪“metro”,其实就是与基多一样的高速巴士线。
回到旅馆八点多,旅馆老板一家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老板娘的大儿子抱着一只小奶狗,十分惹人怜爱,我们也逗它玩了一会儿,旅馆前台旁的地砖上似乎都是小狗尿的尿,干了以后踩上去粘粘的。我们上楼的时候小狗跑上楼梯跟了pony过来,我想起了前年患病死去的我的小狗Max,老板娘的大儿子似乎很不高心小奶狗喜欢粘着我们,跑过来恶狠狠地一把抓起小狗前腿抱在怀里。说实话我不喜欢旅馆老板娘的两个男孩,总是一脸漠然爱搭不理的样子,也很缺乏基本的礼貌,也许跟家庭教养有关吧!
昆卡到Huaquillas(4小时),过境进入秘鲁通贝斯Tumbes,晚上10点乘巴士8小时到奇克拉约
今天是在厄瓜多尔的最后一天,早上在旅馆对面汽车站乘长途客车到厄瓜多尔南部与秘鲁接壤的小镇huaquillas,下午将在这里乘大巴去厄秘边境,办好出关入关后入境秘鲁,第一站秘鲁北部边境通贝斯Tumbes,然后直接乘大巴8小时到秘鲁北部城市奇克拉约,在那里呆两天参观周边的Sipan和sican文化遗址。
本来是要从昆卡到边境小城machala马查拉的,谁知买的汽车票是马查拉,汽车却直接开到了Huaquillas华基亚斯,不过这里才是离边境线最近的小镇,也算是歪打误撞。
大巴到Huaquillas小镇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一点多,从大巴上卸下行李。同大巴上一个坐在我们左手边的女孩,西班牙后裔的脸,一路都在昏睡,这是却跟我们搭起了腔。她想找人跟她一起共享出租车,我们表示想乘civa或者cifa公司的国际巴士过境。这个厄瓜多尔昆卡的女孩说乘国家巴士要侯时间,而且乘客多的话过境要排队等候,实在太浪费时间。
我们表示还是想按照LP上的攻略过境,于是我们一起拖着扛着行李去两个街区外的civa巴士站,车站工作人员告诉我们civa的巴士要下午五点发车。
最后决定一起拼车。路过一家餐馆的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吃了午餐,厄瓜多尔女孩点了南美地区很多国家都有的特色菜Ceviche:一种凉拌鱼生菜,有点日本料理的赶脚!生的鱼肉拌上切碎的洋葱番茄等蔬菜,再淋上盐和柠檬汁等调味料。不过我们决定到秘鲁去品尝这道“国菜”。
闲聊中得知厄瓜多尔女孩是在昆卡一所大学的室内设计专业毕业的,这次是到秘鲁一家室内设计公司就职做设计师,主要从事家装设计。她之前也去过好几次秘鲁,这次她要先乘4小时巴士到边境,过境后再乘18小时巴士到利马上班。我表示不理解,这么远为什么不乘飞机直飞呢。不过南美的机票比较贵,对于她来说要三倍于巴士车票价。
我们饭后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边境,几年前厄瓜多尔和秘鲁过境还比较麻烦:要先到厄瓜多尔这一侧的边检站,办好出境手续后,再乘大巴或者共乘出租车到秘鲁这一侧的边检站,办好入境手续再乘车到边境小镇通贝斯。现在简便多了:秘鲁和厄瓜多尔的边检站安排在同一个大厅,在厄瓜多尔柜台办完出境直接可以到旁边的秘鲁柜台办入境手续。填完相关表格我们迅速办好了出入境手续,出了大厅拦了出租车直奔通贝斯。
在通贝斯告别了厄瓜多尔女孩,她去civa汽车站乘过夜大巴去利马,我们则到另一汽车站乘过夜汽车八小时到北部城市奇克拉约,然后一路南下环游秘鲁,再陆路过境去智利。
秘鲁小镇通贝斯,一个混乱嘈杂的地方,看到满街的产自中国的Tuktuk突突车(北方人叫蹦蹦儿)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印度。在flores汽车站下了出租车,我们突然意识到我们直接顺畅地入了秘鲁的境,边境口岸却没有看到有换钱的地方,秘鲁用的货币是新索尔而不再是厄瓜多尔的美元了。
汽车站门口一个开突突车的大叔告诉我们“dos dollar”两美元他带我们去换钱的地方。于是把大包丢上他的突突车,其实那换钱的地方很近,前面十字路口左转,右手边一个市场里就有货币兑换处。
换完钱回到汽车站,突突司机大叔又变了卦,以为可以欺负我们不会说西班牙语,2美金来回变成了单程价格,pony和我直接把钱往他手里一塞,扛着背包进了汽车站,懒得跟他废话!这是第二个让我觉得秘鲁跟印度很相似的地方,还有就是满街的垃圾,我们在利马去一个遗址时,经过一片贫民窟,满街的垃圾让我想起了印度,还有秘鲁的汽油,很呛鼻的劣质汽油,让我想起了印度。
Pony留在车站里看行李,我到附近的一家中餐馆买了份鸡肉炒饭打包和一瓶印加可乐,黄色的口香糖味儿印加可乐还真不怎么好喝。中餐馆的老板是个广东人,我在门口看那天书一般的西班牙语中餐菜单时他正在门口望风,我点好单他就去后厨炒那份炒饭了,说实话20元的炒饭还真没我家楼下小店里的几元钱的炒饭好吃,不过总算填饱了肚子,接下来8小时漫长的夜班巴士到奇克拉约,双层巴士我们在最前排,一夜迷迷糊糊到天亮……
早上5点多我们所乘坐的通贝斯到奇克拉约的夜班巴士缓缓驶入离奇克拉约市中心的武器广场只有三四个街区的Flores公司汽车站。我们把行李背进汽车站,一群从巴士上下来的乘客在车站等待天亮,我们事先研究过lp,知道汽车站离历史中心城区很近,于是先坐下来等着天亮,在车站门口买了咖啡、三明治和Tamal玉米粽子做早餐,车站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关于当地犯罪活动的新闻:当地一家chifa中餐馆里发生了枪击案,餐馆的监控记录了枪击的整个过程。
天亮后,背上行囊去找旅馆,阴差阳错地本来不想找Lp上推荐的旅馆,结果最后还是在Aguirre街住进了Real旅馆,旅馆主老太太穿着露肩的睡袍睡眼惺忪地出来开了门,没等我们说什么二话不说就伸手要钱和安排房间,带私人浴室的双人间60新索尔,不过这家旅馆似乎没什么人住,我们的房间在四楼,要经过一个曲曲折折的走廊。有点像电影里的恐怖旅馆。
放下行李略作休整就出门去武器广场旁的一家旅行社参加奇克拉约周边的秘鲁前西班牙殖民时期的莫切和西坎文化遗址。
Mochetours旅行社的接待是个中年男人,会讲英语,长得有点像我的一个伊朗朋友Amir。100新索尔两个人的一日游,不过景点门票和中午的自助餐要另外付钱。
早10点发团,英语和西班牙语双语导游,导游是个矮墩墩的秘鲁姑娘,10来个人的小团,导游姑娘的讲解主要是西班牙语,英语景点信息比较少,由于英语游客只有三个人,因此她的英文讲解基本一笔带过。
第一个景点是Tucume图库米金字塔遗址。这一遗址群坐落于兰巴耶克城的北部30公里处,是西坎文化的最后一个首都,拥有200英亩坍塌的墙壁、广场和26座金字塔。
大约在公元750至1375年间,西坎文化在秘鲁的兰巴耶克谷(the Lambayeque Valley ofPeru)繁荣发展着。虽然西坎人被认为是莫切人(Moche)的后裔,但没有人知道这种文化究竟是怎么开始的。据神话传说相传,神话中的领袖南姆拉普(Naymlap)和他的子民航行驶入兰巴耶克古周围的海域,并且在这片土地上修筑起了宫殿和寺庙。更有可能的是,西坎文化在8世纪与瓦里文化(Waricivilization)完全分离,开始建立自己的文化。
西坎人有着莫切人那样的灌溉技术,但却有着不同的殡葬文化。亡者不会平放着入葬,而是坐直了下葬的。统治者们还有值钱的金银饰品作为陪葬物。即使西坎人不像是好战残暴的民族,但仍有一些迹象表明他们会进行大规模活人祭祀仪式来庆祝死亡。
然而这是一个非常浮华的民族。上流社会的人喜欢穿束腰宽松外衣,戴手套,佩戴金子制成的饰品。他们还喜欢佩戴华丽的羽毛头饰。西坎人制造出了抛光的黑陶器和镶嵌着绿松石的黄金制品。他们还制造了安第斯山脉(theAndes)地区最著名的一些艺术产品。
据神话相传,南姆拉普的十二个孙子掌管着这片土地,直到其中一个听从了女巫的召唤,移动了一尊他本不该触动的女神石像。这便在约公元1100年引发了为此文化带来毁灭性灾难的暴雨和洪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对冰川冰核的分析显示,那个时期这片地区很可能出现过厄尔尼诺现象。
在这次厄尔尼诺现象之后,西坎人似乎舍弃了他们的铜货币体系、大部分政治宗教框架和一些非常重要的城市,如在洪水中严重损毁的巴坦格兰德(BatanGrande)。然而,这些建筑可能是被有意烧毁的。目前考古材料还不足以清晰再现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14世纪,西坎民族又在兰巴耶克去图库梅(Tucume)建造了全新的首都,随后就被奇穆(Chimu)武士征服了。
奇克拉约周边地区前哥伦布文化时期的另一个重要的文化是莫切文化。今天的一日游第二个重要的景点,也是我认为最精彩的部分:莫切文化西潘王皇家陵墓博物馆。
秘鲁是南美文明古国,境内古文化遗址密布。在秘鲁发现的伟大遗迹有很多,比如说马丘比丘。但是绝大多数遗址都没有宝藏遗留。一方面是因为当时的殖民宗主国西班牙在秘鲁境内翻得底朝天,大部分财宝都被掠夺走了。另一方面,秘鲁民间盗窃文物的现象极为猖獗,当地人只要发现文物马上就一哄而上,一抢而光。
西潘王墓室其实就是被盗墓者发现的。1987年前后,国际文物黑市上频频出现显然是来自秘鲁,但是绝对不属于印加文明的文物。敏感的考古学家阿尔瓦博士意识到这些独特的文物表明很可能又有一个重要遗迹被盗了。他和助手火速赶到秘鲁北部奇科拉约附近,一边询问一边搜寻,终于在1988年发现了西潘王墓室。西潘王墓隐藏在一个山谷里,位置很隐秘,周围没有任何显著标志,几乎可以说是很卑微,这成为它一直没有被打扰的原因。墓的入口已经被盗墓者打开,整个墓由大小几十个墓室组成,豪华的墓室和丰富的陪葬品让阿尔瓦博士目瞪口呆。
为了继续保护文物不被盗窃,阿尔瓦博士固执地坚持住在墓里,守住入口直到秘鲁国家文物局的官员到达。当地的农民憎恨阿尔瓦断了他们的财路,在洞口威胁说要把他杀死。幸运的是,文物最终被保护。在之后的挖掘工作中,阿尔瓦博士挖到了密封的、从未被进入的西潘王主墓室,他因此也成为世界考古史上的明星。
西潘王是古代莫切人的一位帝王。莫切人生活在公元100年到700年之间,后来被印加人征服。一直以来印加文明是秘鲁古代文明的中心,很难想像在莫切人的古迹中却发现了令印加文物都黯然失色的宝贝。
西潘王的墓室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陪葬品,西潘王的尸骨放在墓室的最中间,他的手中抓着一个重达0.5公斤、纯金制成的小铲子。他的头上和前胸覆盖着华丽的金制面具,他手臂的骨骼上挂满精美的首饰,就连他的尸体周围都堆满了的数不清的首饰和工艺品。西潘王似乎想把生前收集到的所有财富都带到来生的世界里去。这些还不算全部,最夸张的是,西潘王的四周有几十具陪葬者的尸体,他们中有年轻的女人、侍卫、仆人,而这些人的尸体上无一不是堆满了金银制成的首饰。整个墓穴中,死者的骸骨只是点缀在一堆金银珠宝中的星星白色。阿尔瓦博士说,之前在文物黑市上看到的东西简直没法和西潘王墓室中的发现相比,如果盗墓者先发现主墓室,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西潘王墓室的发现是整个西半球最辉煌的墓葬文物发现,被喻为新大陆的“图特卡蒙墓”。现在所有的金银首饰和工艺品都被当地博物馆保管。
西潘王墓室以巨额的金银陪葬品和千钧一发的危险命运排在世界十大宝藏的第八位
奇克拉约周边一日游在傍晚5点多结束,旅行团巴士把我们在离历史中心城区不远的地方放下,我们在一家银行门口的私人黑市货币兑换者手中换了200美元。穿过武器广场往北走去中央市场,一路上非常热闹。
从奇克拉约到特鲁西略,下午到特鲁西略,入住汽车站旁小旅馆
特鲁西略一日游周边遗址群 Huaca de la Luna,chanchan ,Huaca chaco,晚上到旅馆对面汽车站坐夜班车去秘鲁。
秘鲁北部城市特鲁希略西部沿海的Huanchaco,曾一度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安静渔村。这里的沙滩虽然没有细洁的沙滩和湛蓝的或碧绿的海水,但这里的悠闲和缓慢节奏却吸引了大批的本国及外国度假者。
Huanchaco的最有特色的景致应该要数当地的渔民仍在使用的一种用芦苇草扎成的狭长的、两头翘起的小船。这种船的历史可以追述到2000年多前的莫切文化时期。在莫切文化出土的陶器上有关于这种草扎船的描绘。这种船有一个很有趣的名字“caballitos de tortora(小马),源于渔民们乘着这种小船在海上捕鱼,他们的腿荡在小船两边,好似牛仔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在秘鲁高原地区的的的喀喀湖也有类似的芦苇草扎船。
Huanchaco的渔民们是秘鲁海岸线文化圈中掌握制造这种船的技术的人群之一。海边的当地人和摆摊售卖自己制作的手工饰品的嬉皮士们聚集在沙滩边的步道上聊天,海风徐徐拂面而来,一个小小的海湾,在落日的余晖下散发着淡淡的慵懒气息。
凌晨在双层夜半大巴的上层第一排宽敞的座位上轻微颠簸中醒来,窗外依然黑暗一片,又合上眼皮昏睡了一会儿。到利马城郊天已微亮,车子经过了不知多少殖民风格建筑,到市中心时马路上的人流车流渐渐繁忙起来,路上的交警几乎都是女警,大巴车开到Av.paseo de la republica 大道向左一转进了flores巴士公司的汽车站,正好位于利马历史老城中心的核心区维多利亚区,对面就是Hernan Velarde公园。
从大巴下层行李仓把背包取下来,背进车站,坐在车站椅子上研究了一会儿葵花宝典《LP》,叫pony看着行李,到车站外去看了看路牌,然后对照地图定位了我们的方位。
既然我们在历史中心区的中心,旁边又是一大堆各种巴士公司的车站(秘鲁跟墨西哥,厄瓜多尔不同,墨西哥是每个城市有一个或几个大型长途汽车站,里面有不同的巴士公司运营不同的路线车次,而秘鲁则是各管各的,各家巴士公司有自己的巴士站。)我们就决定在汽车站旁边找一家hostal。
利马今天的天空很阴郁,昨天在特鲁西略还很阳光灿烂,到了利马就感到了它的潮湿阴冷。来南美半个多月了第一次遇到这么阴郁的天,马路上的利马人脸色也是阴沉沉的,行色匆匆赶着去城市的各处上班。我们走到28 de Julio大道,在flores另一座蓝色的车站里的小吃摊上吃了三明治和一种甜汤一样的饮料作早点,7.5新索尔。
走到一条小路Petit Thouars,按了一家旅馆的门铃问价格,来开门的是一个长着南美混血面孔的男人,告诉我双人间100新索尔。
觉得太贵,我们又绕了一圈走回到28 de Julio大道,Pony坐在路口一家银行的窗外窗台上看行李,我一个人继续向东走去manco Capac广场附近找便宜旅馆。
初到利马,对这个城市的第一感竟然是:“不喜欢”,脏兮兮的马路和建筑物,脏兮兮的巷子小街上电线杆贴满了小广告,阴沉沉的天和脸色沉郁的路人,清晨拥堵的道路交通。比起我去过的中美和南美大都市,她确实阴郁得很,譬如墨西哥,也很脏乱,但似乎永远阳光灿烂,那些脏乱也就不显得脏乱了。
在Manco capac广场周边转了一圈,似乎都是汽配店,中国移民开的chifa也都是脏兮兮的门脸,看到一家脏兮兮的hostal(从它旁边的中餐店来判断应该是中国移民老板开的),实在没有勇气走进去。
Manco capac广场在举行什么仪式或庆祝活动,广场周边都已经封锁戒严了。广场上一大群小学生仪仗队已经列好了队,广场边座椅上也已经坐了一些观众。
回到pony所在的十字路口。两人一商量决定去刚才问过的,车站西侧的hostal住。pony坐在银行门外的窗台上,一个街头小贩推着小拖车、说了一大堆西语告诉我们那银行外窗台是他摆摊的地盘,我们对打扰了人家生意表示歉意地笑笑,马上扛着行李“滚蛋”了。
又回到刚开始问价的那条街,问了路口一间灰色门脸的旅馆,125新索尔每晚,又去了早上问过的那家的斜对面,一个长着死气沉沉的西班牙后裔脸的老女人告诉我们“没房间”,最后又回到那家Hostal Luchos,按了门铃,又是那个长着死气沉沉的印第安原住民的脸的男人僵尸一般来开了门。
鸡同鸭讲一般英语掺着西班牙语单词跟这个男人讲了几句,就交钱入住,这栋房子里面还挺大,有着西班牙式挑高屋顶的房间、宽敞的铺着彩色花砖的lobby,橘红色的房间墙壁、旧得开裂的地板。我们洗了所有脏内衣袜子晾在这有着一股子霉味儿的房间里,打算在这里住两三天就走,在心里默默希望这些第一感只是第一感,希望我会渐渐爱上这座城市。
利马历史中心城区徒步
从我们住的家庭旅馆出门向北沿着共和国大道向北一直走,左手边经过文化公园,利马美术馆,意大利美术馆,右手边经过格鲁广场、中央车站,就来到秘鲁的历史中心老城区。
以圣马丁广场为起点,我们开始了下午到晚上以中国城为终点的城市徒步。
利马的历史中心城区充满了西班牙式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和宅邸建筑。
今天去了位于利马市区东南侧31公里外的一处古印加遗址群Pachacamac。这是一处前西班牙殖民时期的、由石头和陶土砖修建成的宫殿、城堡和金字塔神庙建筑群。是西班牙侵略者到达南美之前一处重要的印加遗址和主要印加城市之一。在公元100年左右它作为利马文化的宗教仪式中心而建立,之后又被瓦里帝国扩建。1450年左右,印加帝国占领这一地区后,在它的基础上增加了规模庞大的建筑结构。它的名字“Pachacamac”源自于瓦里文化所崇拜的神~祂创造了大地和时间。
这座庞大的遗址群始于入口处的一座现代化的博物馆,尽管这座遗址群的规模真的如同一座小型的城市,但今天所能见到的大部分的建筑已经沦为一堆堆废墟,要在脑海中重新构建这座辉煌的城市真的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我们在遗址中跋涉了几个小时,眼前灰茫茫一片尽是沙漠和点缀其中的残垣断壁瓦砾废墟,远处的一小块低矮的居民区平房,让我想起了我们去过的阿富汗的景色。循着顺时针的方向游览整座古城遗址,最宏伟壮观的建筑就数位于海边旁边有一小片绿洲的金字塔建筑Templo del sol太阳神庙。爬上神庙的顶端可以看到秘鲁西部海岸线的美景。
去帕恰卡玛克遗址途中,经过一个跳蚤市场和一大片贫民窟,脏乱差程度丝毫不亚于印度!触目惊心的成堆的垃圾和建在山上的层层叠叠的小房子,很像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景色。
今天早起用电煮锅在旅馆烧了蔬菜粥配面包作为早餐。吃完两个人研究了一下地图,决定退了房去纳兹卡看纳兹卡地线遗址。原计划是明天19号离开利马去高原民族风情之城阿亚库乔,但纳兹卡和伊卡就要放在阿雷基帕之后,从路线规划上有点不合理,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就离开利马去纳兹卡,在纳兹卡当地参团游览周边遗址,如果有时间的话再向北回到伊卡,或者直接从纳兹卡到阿亚库乔。
说走就走!迅速整理好行李,打好包退房!pony在旅馆一楼上网看行李,我到马路对面汽车站去买到纳兹卡的车票。cruz delsur巴士公司的车,2号门下午3点发车!我的蹦单词式西班牙文还算够用,迅速买好车票回旅馆寄存行李出门逛逛。
本打算去旁边文化公园里的利马美术馆看看画展,谁知文化公园好像要举办什么活动,里面正在搭台,下午不开门,在文化公园外面转了一大圈,然后去了共和国大道东北侧的一个市场转了转,市场旁边有一些马路小食摊档,一个Caldodecallina(鸡肉食摊)上有两个大妈在吃鸡汤面,大碗里盛着鸡肉(鸡胸或鸡翅)、意大利面、白煮蛋、黄土豆,再浇上鸡汤,撒上葱花,很想中国式鸡汤的做法(秘鲁的烹饪受到中国移民带来的中餐的很大影响),我们在旁边看得直流口水,于是坐下来每个人各点了一大碗,吃得热火朝天,只是那鸡翅烧得火候不够,啃了半天才啃完。但是汤配上面还是很好吃的。吃完结账才8新索尔每份,这比前晚在Real购物中心吃的中式料理好吃不知多少倍!而且也很划算实惠。
在市场逛了一圈,里面的手工艺品实在没什么吸引力,2点左右回旅馆取了行李去车站,7小时的车程大约晚上10-11点到纳兹卡。
去纳兹卡的这班车很破旧,椅子套似乎很多年没洗,厕所也没水,巴士开的方向正是我们昨天去pachacamac的方向,一路上满眼尽是灰茫茫的沙漠和点缀其中的绿洲。
今早纳兹卡小镇和周边的沙漠地区起了大雾,能见度很低。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迷雾在9点左右完全散尽,阳光明媚的天气十分适合飞纳兹卡地线。
在镇上的主路旁找了一家旅行社,包了一日游纳兹卡地区的古文明遗址的导游。并预定好下午飞纳兹卡地线。
这家旅行社的老板和老板娘是新西兰籍秘鲁人,老板Carlos长着典型的criollo西班牙纯种后裔的脸,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起初我还以为他是在秘鲁生活的美国人,聊过后才知道他和妻子在新西兰生活了十多年,是利马人,之后在纳兹卡小镇经营旅行社,旅行社办公室旁边的一家餐馆也是他们的。他说他很喜欢在纳兹卡小镇的生活,镇上的居民彼此都认识,见面都会热情地打招呼,相比利马繁忙混乱的大都市生活,他更享受在小镇的生活。
上午10点多,我们今天的私人英语导游、印第安人Juan开着白色本田小汽车来接我们游今天的三个景点。旅行社老板Carlos告诉我这个黑黑壮壮的印第安小伙Juan会说包括英法德在内的好几国语言,而且都是自学的!他说他自己本民族的盖丘亚语听起来有点像德语,在西班牙征服者带来拉丁字母之前,盖丘亚语没有书写的文字,而是以一种叫奇普的结绳记事的工具来记事。
今天要参观的第一处景点是位于纳兹卡小镇东南方4公里处的一个名为“Cantallo坎塔尤”的古印加人修建的一组由30多个地下暗渠组成的采水灌溉系统。纳兹卡文化地处干旱的沙漠地带,这里的农业灌溉和生活用水大都来自于地下水。这些地下暗渠的采水口有着奇特的螺旋形造型,由地面向下盘旋。人可以顺着由石头砌成的螺旋形建筑结构向下走到暗渠的采水口。这种奇特的螺旋型造型在纳兹卡文化中的“纳兹卡地线”的地画图案中也可以见到。这让我想起了伊藤润二的恐怖漫画《漩涡》里那个到处可见到漩涡型的神秘小镇。这些漩涡型的地下暗渠采水井多达30多个,如今仍在被用于灌溉附近的农田。据juan说这些螺旋型的“井口”其实是便于人们每年进入地下暗渠清理渠道以保持水渠通畅。
今天纳兹卡周边遗址游的最后一站:Chauchilla楚奇亚木乃伊墓葬地遗址~位于纳兹卡小镇南部30公里处的沙漠地带。这一遗址的历史可以追述到公元1000年左右的伊卡-钦卡文化时期(Ica-Chinca)。这一文化遗址在被发现时已经受到盗墓者的严重破坏。目前仅剩一些木乃伊和尸骨骷髅被精心安置在10几个墓葬坑中。
大约从公元前500年到公元16世纪70年代的2000多年间,秘鲁人就已经掌握了高超的木乃伊制作技术,从秘鲁的北部到南部,从干燥的沙漠地带到安第斯高原,各个时期的文明起起落落,但他们的木乃伊制作技术却没发生大的变化。尸体大都以蹲着的婴儿在母体胎盘中的蜷缩姿势用布和绳子裹起来,膝盖蜷缩至下颌处,直到今天,南美人还是习惯用这种动作放松。据说这个姿势有利于防腐,因为它有利于体液向下排出体外。整个秘鲁,从干操的海岸线边缘的沙漠,到崎岖的安第斯山脉和茂密的热带雨林,都曾发现过木乃伊。伊卡-钦卡文化的木乃伊墓葬习俗比较独特:木乃伊的外面层层包裹着厚厚的棉花和纺织品,据导游介绍说纺织品是木乃伊制作程序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为它可以吸收尸体的水分,使其加速干燥。帕拉卡斯和伊卡的沙漠地区的纺织品通常在巨大的织布机上编织而成,色彩特别鲜亮,上面还编织有奇怪的动物图案。
这些木乃伊通常都是社会地位较高的贵族和祭司阶层,长长的发辫标示着他们的至高无上的社会地位。他们在石砌的墓穴中保持着屈膝坐姿,一律面朝太阳升起的东方,身旁有各种陶器陪葬品盛装着谷物肉类。
遗址入口处还有一个很小的博物馆,里面收藏着几具木乃伊,其中一具女性木乃伊死亡时只有16岁,从后颅的伤口可以看出她死于被人从背后猛击后颅。这具木乃伊的红色头发是她的另一个神奇之处。
下午两点多左右,参观完卡瓦奇遗址和chauchilla木乃伊墓葬遗址后,旅行社老板carlos打电话给我们的导游,通知下午两点多可以到机场准备登机。
纳兹卡的飞越地线的小机场大概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小的机场了。里面有7、8家航空公司同时运营着飞越纳兹卡的小飞机观光服务。
我们先过了磅,记录体重后航空公司会根据个人体重不同,安排6人小飞机的座位,目的是为了平衡飞机的搭载重量。
生平第一次乘坐小型6人座螺旋桨飞机。为了安全起见飞机配备两名飞行员,其中一名副驾驶同时充当英语解说。
飞行的体验是奇妙的,但也很痛苦,飞行员为了照顾两侧的乘客看清楚地线,围绕地线图案盘旋飞行,一会儿向左大幅度倾斜,一会儿则向右大幅度倾斜。刚开始我感觉还好,当飞机飞过雄鹰图案后我开始头晕恶心。忍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拿出航空公司预先准备好的呕吐袋吐了一些酸水,加上为防止呕吐未吃午饭只在飞纳兹卡线之前吃了一个苹果,吐出来的都是酸酸的液体。
飞行时间半小时,飞机落地后我感觉稍好了一些,只是依然觉得恶心,于是干脆跑进厕所用手指刺激喉咙硬生生把之前吃的一个苹果给呕了出来。同机的荷兰人一家四口其实也被飞机转得直想吐,但还好都挺住了。
折腾的一天
纳兹卡到伊卡Ica,参观伊卡地区考古博物馆,细长头骨/木乃伊丧葬习俗/活人献祭
清晨6点到达阿亚库乔Ayacucho,阿亚库乔历史中心城区徒步
昨晚在过夜大巴上,胃部不适,肚子里总是咕噜咕噜的,迷迷糊糊睡去后。半夜巴士上了高原地区,窗外气温变得很低,车窗上凝结了水汽。我睡得还算不错,只是凌晨临近到阿亚库乔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感觉巴士在走盘山公路,耳朵感觉很胀,有点像乘电梯上下高层建筑的感觉。车子在曲曲弯弯的山路上上下下,我隐隐觉得有点反胃,于是拼命反复深呼吸克服这种感觉。
到阿亚库乔的巴士汽车总站的时候,这个高原殖民小城很冷,我们把行李搬进车站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这座汽车站很现代化,数不清的巴士公司柜台以及工艺品店分列大厅两侧。只可惜我们想喝杯热饮,旁边的咖啡机却空空如也。
休息片刻后,按照分工协作的精神,pony留下看行李,我出去找旅馆看房间谈价钱。绕过那些侯在门口揽客的出租车司机,我去了车站旁的三家旅馆问了价,阿亚库乔的旅馆房价很便宜,基本都在25-35新索尔上下。
回到车站感觉气喘得很,大概是高原反应,坐在车站的长椅上就不想动。休息了一会才缓过来。
最后我们在汽车站正门西侧的一家蓝色外墙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住下来,旅馆前台养着一只绿色的脏兮兮的鹦鹉,可怜的是被剪去了部分羽翼没法飞了,主人也很懒,不帮它洗澡。那羽毛已经变成了灰绿色。
35新索尔的房间,附带浴室有热水。上了楼我就躺床上不想起来了,pony下楼买了三明治和一种甜汤作早餐。我们吃完倒头便睡,一直睡到10点半才觉得体力稍稍恢复了些。
起床出门去老城历史中心区,高原地区白天夜晚温差很大,这个时候的太阳很刺眼、气温也在迅速攀升。早上那些穿着民族服装的身材臃肿的在路边摆摊的老太太们都不见了,我们在旅馆门口跳上一辆去往centro武器广场的小巴车,车子开了15分钟后,我们在离武器广场三四个街区的路口下车步行去武器广场。
去过墨西哥、古巴、哥伦比亚和厄瓜多尔的很多西班牙殖民城市的“plaza deArmas”,因此眼前的这座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中心广场并没有太多惊喜,相比之下,广场上那些着民族服装的胖女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擦鞋工、各色贩夫走卒倒显得更加有趣。
我们沿着Asambleaindependencia步行街向北走,在路边一家餐馆吃了午饭,秘鲁人的日常饮食以油炸食物为主:炸鸡是最常见的日常饮食,配一点蔬菜色拉,一盘米饭和薯条。这样的食物我们看一眼就饱了。秘鲁的烹饪受到中餐的很大影响,不过也仅限于炒饭、炒面、以及一些油腻腻的炒菜配米饭。而且中餐在秘鲁不便宜,我们前一天在伊卡的一家购物中心的美食广场吃饭,看到很多秘鲁人还是喜欢点炸鸡薯条配碳酸饮料,中餐柜台“chinawok”鲜有人光顾,而且很难吃。
我点了一份鸡肉炒土豆条配米饭,那土豆条是用油炸薯条配菜的,鸡肉很大块,加了洋葱和酱油,我感觉我吃了一半就饱了,那米饭很柴口感很不好,没有中国大米那种鲜甜温润的口感和外观。pony点了份炸鱼薯条,也是吃几口就饱的节奏。
加上两人重复点了一大碗意面鸡汤,我们吃了一半剩了一半,在秘鲁点餐一人份足够两个中国人吃。
吃完这餐饭我们感觉整个人都被油炸食物塞住了,好像脑子也不灵活了,十足的惰性食物我在国内是碰都不碰一下的,而且南美洲是肉食者的天堂,像我这样的非严格素食主义者来到南美感觉几乎没东西可以吃了。一结账合100多人民币,感觉吃完这价格不菲的午餐整个人的味蕾都麻木了。
从餐厅出来继续沿着步行街向北走,左拐来到一个小教堂广场,广场西侧有一个手工艺品市场,阿亚库乔素称“高原的民俗之都”。这里的手工艺品在秘鲁全国十分闻名。刺绣、彩虹色的家织布织锦、布娃娃、陶土彩绘玩偶,木头和陶土制成的彩色小圣坛……琳琅满目十分可爱。可是我什么都没买,不想给行李再增加负担,想留在离开秘鲁前的一站再买。
从另一条路向南走,回到武器广场附近的一个小教堂广场,这座教堂叫做“圣多明戈”教堂,虽然不大,但是外观正面和钟楼建筑十分有特色。在这个小广场上坐着晒了会儿太阳看了一会儿过往的路人。
继续向南,穿过武器广场,武器广场南侧的大教堂没开门。我们继续走到28 deJulio路上的中央市场,这里的路口有一座欧式红色牌坊。
阿亚库乔城外东部的美丽小村庄Quinua,是一个以手工艺陶器制作闻名的地方,这里有很多陶艺品作坊和工艺品商店。村子中央像任何西班牙式城镇的布局一样有一个小小的阿玛斯广场。这里出产的陶器以天主教小圣像、小圣龛和极富有生活气息的陶土彩绘玩偶为主,充满了质朴的乡土韵味。
1824年12月9日在阿亚库乔附近的高原发生了拉丁美洲独立战争期间秘鲁独立战争的最后一次决定性战役。爱国主义者在秘鲁阿亚库乔附近的高原战胜亲西班牙派的战役。这个位于阿亚库乔城外37公里处的Quinua村旁一个山顶平地上的著名拉美独立战役旧址上,现在矗立着一座白色的40米高的纪念碑,纪念碑下方有一座小型博物馆。山顶平地草场可以骑马,很多当地人在这里野餐。
1824年7月,由西蒙·玻利瓦尔统率的哥伦比亚和秘鲁联军,在胡宁战役中击溃西班牙保皇军后,西班牙的秘鲁总督何塞·德·拉塞尔纳·伊·伊诺霍萨纳率领的殖民军主力集结在秘鲁中南部高原山区,准备同爱国联军决一死战,以恢复西班牙对南美的殖民统治。爱国联军在安东尼奥·何塞·苏克雷的领导下大败西班牙军,总督拉塞尔纳、总指挥坎特拉克和4名元帅、10名将军、数百名校尉级军官及2000多士兵被俘,爱国军以少胜多,歼灭了西班牙军主力。12月10日,西军被迫签字投降,承认秘鲁独立。秘鲁境内的西班牙作战人员、物资和设施等均交联军处理。
下午2:30左右阿亚库乔周边景点一日结束,巴士将我们放在武器广场旁边。距离夜间巴士发车还有几小时,我们在广场上晒太阳、聊天发呆看路人并肆无忌惮地用中文点评路人。
7月28日是秘鲁独立日。下午4点左右阿玛斯广场旁边的一座Casa前的一群幼儿园小朋友打扮成西班牙殖民时期的西班牙古装人物、印加王和山地原住民的形象,沿着广场边的道路盛装游行,当地小朋友们以这种方式预先庆祝秘鲁的独立。
西班牙巴洛克风格的祭坛是这座宏伟教堂的主要特色,在这种华丽的极具装饰感的宗教建筑风格中巧妙融合了安第斯高原的元素。
昨晚10点上了阿亚库乔开往库斯科的巴士~一辆蓝色的单层破烂大巴,我跟pony说是不是因为车子要走盘山公路所以只能运行单层巴士?
车子开了整整一夜加上大半个白天,18个小时到库斯科。车上的欧洲人有一对西班牙情侣和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昨晚看到这个讲西班牙语的男生独自一人在车站跑来跑去,行李也没托运就进了登车口,直到上车前才想起要把大双肩包塞进行李舱。另一对说西班牙语的男女像一对流浪汉流浪婆,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男孩在车上还编了一会儿手编手环。在南美各国经常可以这类“波西米亚人”或“吉普赛人”,他们通常都会自己制作手工挂坠项链、编织手环,四处流浪,靠摆摊卖艺赚点小钱环游南美各国。他们像野狗一样过着漂泊不定但无比自由的生活,他们是游离于传统社会生活方式之外的一群人。
大巴行驶得异常缓慢,一路停靠了无数小站。车上没有厕所,我上车后新陈代谢就变得缓慢无比,一路没上过厕所。第二天上午11点多车子在一个简易破旧的公路边小店停下来,这里没有正规的公路服务站,很多人下车在路边嘘嘘解决排泄问题。小店里本地乘客们都在买一种油炸大块猪肉chicharon配米饭,看得我实在没有胃口。好在有大妈在卖煮玉米,3索尔一根合6元人民币,南美玉米实在不好吃,淀粉质多口干很柴跟国内的玉米差远了,但这比起那些油炸猪肉薯条鸡肉之类也称得上美味了。我们两人合吃一根玉米,还跟小店旁的三只流浪狗分享,起初以为狗狗们绝对不会吃玉米,没想到它们原来是“素食者”。一根玉米半根都喂了狗。
西班牙流浪公流浪婆吃东西干净节俭得很,流浪公把一个苹果吃得几乎只剩下籽,然后把那果核丢给流浪狗狗,那只懒洋洋躺在地上的狗闻了闻扭头走开了。我们两个互相看看说这他妈也太抠了!
继续上车赶路,流浪公婆又掏出牛油果用刀挖了涂面包吃,秘鲁的牛油果又大又肥,比我们去年在墨西哥吃过的牛油果好吃很多。
这一路似乎特别漫长,巴士在下午三点多缓缓开进库斯科市区,库斯科的第一眼印象很像加德满都谷地,四面环山,中间的谷地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房子。破破烂烂,颜色也没有墨西哥那么浓艳悦目。可以用“城中心像欧洲,城外像非洲”来形容。
漫长的旅程在库斯科城东南的巴士客运总站结束,一下车就感觉到这里确实是个旅游城市,到处可见背包客和观光客。我们刚出车站就遇上一个胸前挂着“官方认证出租车”证的出租车司机,说10索尔到阿玛斯广场,我指指车站入口处的出租车费率表~上面标明了到城市各处的价格,说:“不是6索尔吗”。那个中年男人指指他胸前的证件一再表示他是官方taxi。无奈问价时我们已经把行李扔上了车,所以不再废话,暗暗告诉自己下次上车前一定要讨价还价。
库斯科在阿玛斯广场东南侧的耶稣会教堂Iglesia de la compania dejesus前停下。我们背上行李去找位于广场西北角山坡上的一家名叫HostalSuecia的民宿,怎奈我们没有预定,被告知已客满。
继续朝山上走,终于找到一家hostal Elpuma,70索尔合人民币140每晚,这是家典型的民宿,住了很多韩国人:不明白为什么从哥伦比亚到秘鲁一路上那么多韩国人,大概是很多韩国人在美国留学或者交换生,而且韩国人和日本人特别喜欢扎堆聚在一起吃喝玩乐说笑,特别喜欢一路上把他们的文字留在住过的旅馆里,这家旅馆的门上、墙上、餐厅厨房墙上贴满了他们的手写字条和照片,以至于我一度怀疑这家旅馆是韩国人开的。
我们入住的时候,一大群韩国男男女女在二楼的一张桌子上说笑,吵闹得很。我们住在一楼靠近旅馆大门的一间有三张床的独立卫生间房间,床单很干净,坑爹的是:插座里没有电!我们试了所有插座都没电!跑到前台问了接待的秘鲁女孩,被告知明晚才能有电。
今天圣谷周边一日游的第一站~库斯科西北部一个叫做chinchero的典型安第斯原住民村庄。参观这里的原生态染色和纺织,有原住民示范传统纺织物的纯天然染色工艺。其中暗红色的染料来自于一种生活在仙人掌上的胭脂虫,将其碾碎后。会产生暗红色的汁液。并且色牢度很强。原住民还展示了染色工艺和窄幅木织机的编织工艺。
Moray印加古梯田
Moray可以说是秘鲁众多的神秘地之一.好几百年来,它隐藏在这圣谷的高原之间,默默无闻.直到1932年,它才在一个由美国国家地理协会赞助的航拍探测活动中被意外发现,比著名的马丘比丘还晚发现了21年.可以想象,当年人们从空中俯瞰这巨大神奇的古工程时,曾是何等的震惊.而这个坐落在秘鲁高原上的神秘怪圈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多少年来考古学家们对此百思不解,争论不休.由于从空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它那奇异完美的造型,因此有人推测这是外星人的杰作.而它那像
现代大型运动场似的圆形台阶结构,又有人把它看作是古人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所.然而近些年来一些研究人员的实地调查却得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结论:这里曾是古印加人的一个奇特的农业实验田和育种地.
根据对Moray不同地段的土壤分析,研究人员发现这些土壤来自秘鲁的不同地区,被整整齐齐地填在层层石墙之中.而在这海拔3500多米的高原上,能生长的农作物十分有限.可是在这里研究人员却发现了多种多样的植物种子和花粉.更让人称奇的是,在这些圆圈的不同地段和高度,温度也各有不同,从最高到最低处温差可达15摄氏度之多.加上阳光照射和风向的不同,使整个Moray形成了多达20种的不同微气候和生态环境.据此研究人员推断,古时的印加人曾在这里试验种植不同的农作物,培养适合在不同地区种植的优良品种.安第斯山区出产的3千多种土豆,150多种玉米,还有许多不同的蔬菜和农作物,可能有不少都与这个奇特的露天大试验场有关.难怪有人称它为印加的温室(Greenhouseof theIncas).在没有现代知识和手段的古代,印加人竟能建造出如此巧妙的工程.这样的智慧和创造力,恐怕是我们现代人也自叹不如的吧.
壮观的古印加盐田Salinas de Maras
安第斯高原的圣谷,有一个叫做Maras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古盐田。西班牙语称作Salinas de Maras。
当旅行社的小巴车接近山谷中的这一片白得耀眼的盐田时,真的令人忍不住惊呼, 实在是超乎人想象的奇景。
Maras--古老的印加盐田
密密麻麻的盐田,一小块,一小块,迎着火辣辣的太阳,闪着银光。实在是让人有点目眩神迷。
这里的盐田是秘鲁最大的一个,这座山里的大石头有很多的盐份,因此,从山石里流出的泉水就富含丰富的盐。
远在印加时代,当地人就在这里采盐了,一直到今天还在使用。
在山坡上,平整出一块小小浅浅池塘,把盐水引进来,然后关闭水阀,让太阳晒,当小池塘里的水分蒸发掉,就会结晶出盐,这时候,小心地把盐从表面刮走,就可以重新引入盐水,开始第二轮了。这也是挺辛苦的工作,要经常来管理。知道什么时候要进水,什么时候要停水,什么时候要采集。
这里的盐田不仅仅可以追溯到印加时代, 据说还可以追溯到印加以前的Tahuantinsuyo时代。超过500年的历史了。
500多年来,当地的农民采盐的方式几乎没有变化。
库斯科圣谷半日游
旅行社的小巴下午一点半在圣弗朗西斯科广场结束半天的行程,我们正饿得眼红,广场上围了一大群当地人,当中一男一女两个街头艺人在表演类似粗俗脱口秀之类的节目,人群中不时发出阵阵哄笑,卖冰激凌爆米花等小食的小贩在“看台”上的人群中穿梭。生意还蛮不错!
我们走到广场南侧,一块空地上搭起了很多“美食节”帐篷。我们转了一圈,那些“美食”看起来也真的没有什么色香味。无奈库斯科也没什么好吃又便宜的东西,随便找了一家买一种套餐的帐篷,这种地方是绝看不到外国人光顾的。我们指着帐篷外贴着的图片胡乱点了两份套餐,一端上来尝了一下傻了眼:原来是大块的炖羊肉牛肉之类的,配上豆子、土豆、又柴又硬的米饭满满一大盘。我在国内基本素食,在国外吃得最多的也就是鸡肉,来南美似乎把我十年的肉食配额都吃完了。那肉一股浓浓的羊肉臊味,我们把肉都剩下了,只吃了土豆和炖豆子。坐在我们对面的一对当地人男女看了我们这么浪费直摇头。
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和修道院的抬圣像游行仪式。
夜游库斯科武器广场东北侧的sanblas地区。西班牙殖民者在古印加帝国的建筑基石上修建了西班牙式的建筑。在库斯科的历史中心区可以看到这种奇特的融合和改造。走在不太宽的街巷里可以感受到浓重的历史感。Sanblas地区聚集了库斯科的手工艺人和手工艺品店,没有店铺的手艺人们夜晚在这里摆地摊,在这些地摊上却可以淘到或许是秘鲁最精致的手工艺品,著名的古印加建筑巧妙构思和工程学的奇迹—“十二边形石”就位于这一地区。
库斯科&圣谷一日游
1.参观草泥马农庄
2.pisac皮萨克
3.银饰品店/面包房
4.自助午餐
5.欧雁台Ollantaytambo
美国中国移民的丑态。
6.欧雁台脱团,入住旅馆
7.夜游欧雁台小镇,中餐馆晚餐。
早5:00多天还没亮我们就起床了,收拾好一个大背包步行去旅馆所在的欧雁台小镇中心不远处的火车站。走到火车站门口天刚蒙蒙亮,在火车站门口买了一杯热巧克力以驱除早晨的寒冷。印加铁路和秘鲁铁路的火车都在车站内停着。6:05进站乘印加铁路的火车,6:30发车去热水镇,印加铁路的火车票真是昂贵,都够买飞机票了。车票含一杯饮料,一小包粗粮Quinua做成的小饼干。我喝了杯古柯叶袋泡茶以消除高原反应带来的胸闷气短。印加铁路到马丘比丘山脚下的温泉镇的一路风景其实很平淡,因为走的都是山谷里的平路,并没有厄瓜多尔阿劳西到“魔鬼之鼻”那那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也没有民族歌舞表演。说实话确实不值这个票价。
近早八点火车到热水镇火车站。这是个位于高耸的山峰之间的小镇,火车站旁有条小河,河两旁散落着很多旅馆、餐厅和工艺品小店。旅游区的味道很浓,物价也贵得离谱!
刚一下火车出站就遇到了河边华丽丽的壮观的等上马丘比丘的排队长龙。足有三四百米长,这个季节是南半球的冬季,也是秘鲁的旅游淡季,但马丘比丘遗址似乎永远没有淡季,也似乎是地球上最热门的旅行目的地。
我们背着背囊先去找事先在booking上预定好的旅馆,沿着河边经过一个工艺品市场在一个路口左转就到了。只是未到上午11点旅馆规定的check-in时间,我们先寄存了行李再步行去巴士站买巴士票上山。
3.排队乘巴士上山马丘比丘遗址,pony买票24美金/每人往返,一比索打印费。
4.优先上车,上山马丘比丘遗址公园门口半小时左右。进公园时9:00多。
5.排队进遗址游览。12:30结束遗址主区域游览,往太阳门所在的山上爬,上山爬了3个小时,到太阳门3:30。坐了半小时下山,下山1.5小时,到山下5:30。Day28:秘鲁/马丘比丘
从马丘比丘城市遗址中心徒步到太阳门,一段艰难的山路爬了4.5个小时,很多欧美年长者即使腿脚不便也坚持下来了。我们虽然有点气喘但还好没有高反!从太阳门遥望远处的马丘比丘遗址和山脚下的热水镇。我们又征服了一个Wishlist 上的世界秘境!
6.护照盖章
7.排队乘中巴回山脚下热水镇。到镇上6点多。
8.回旅馆休息。
8.晚饭:汉堡
9.买帽子。回旅馆入住休息。
我们昨天下午订好去阿雷基帕的汽车票,回到两天前住的青年旅馆Elpuma,被告知房间已满,前台女孩告诉我们往山上走还有一家Casa delinka,往山上走了十几米找到这家“印加之家”,谁知这里的房间全部是与别的住客共享的,两个人100rmb,我们想想反正也就一晚,明天晚上就去阿雷基帕了,因此就凑合一下吧。
昨晚一对欧洲男女被安排进了我们这间共享套间,与我们共享这套房间的里面一间无窗户的小卧室,而我们则住厅里的两张床。厅里有厨房操作台我们傍晚在上面煮面作为晚饭。欧洲男女晚上8点多出去大概是去了夜店酒吧玩,一直到凌晨3点才回来,两人一直站在旅馆外敲门,好不容易值夜班的女人给他们开了门,上楼进房间时谁知他们出门时怕人家偷他们的东西,把里面那间卧室的门锁起来了,Pony告诉我那卧室门锁是坏的,昨天下午刚住进来他就试过。那个欧洲男人用楼下前台的钥匙一直在锁匙孔里转了半天也打不开门,又下楼去叫来前台值夜班的女人,搞了半天终于开了门。进去后把门锁从里面锁起来了,谁知早上5点多他们要上厕所时两个傻逼困在里面出不来了,转了半天门把手,还轻轻敲门,我和pony都被吵醒了,但是好困所以躺在床上没予理会,最后他们终于自己弄开了门,上完厕所还把灯弄坏了(不知道秘鲁的旅馆设施很脆弱吗?)。
1.早九点半退房去Saqsaywaman遗址。
2.步行穿过广场,去库斯科地区历史博物馆。最后一个印加王的悲惨结局。
3.沿着太阳大道步行到太阳神庙遗址(大教堂)旁边的一条路吃午饭,西班牙海鲜烩饭和牛排炸土豆条套餐。
4.参观太阳神庙遗址,门票15索尔每人。
5.太阳神庙遗址博物馆。
6.步行回武器广场,然后又逛了San blas区。
7.San blas广场休息,吃冰激凌喝饮料。
8.去武器广场休息。
9.回旅馆取行李,7索尔taxi去Cruz del sur汽车站。
10.上车,10小时车程到阿雷基帕。
昨晚乘坐Cruz delSur公司的豪华双层大巴,我们的座位在驾驶室后的第一排2、3号,座位可以调节至160度,每个座位前还有小电视机可以选择电影和电视节目看。谁知这车虽然是秘鲁最高级,但刚开起来却有点晕。加上我上车前吃了墨西哥玉米片,胃里不太舒服。服务生送来长途巴士餐的时候,我胃口不好,吃了两口煎蛋和米饭就放在旁边pony的桌上,戴上眼罩睡了。
早上6点多巴士到了阿雷基帕的位于市中心南部的汽车总站Terminal terreste,这座车站有两个候车大厅,我们到达的是新候车大厅。旧的大厅与新大厅之间隔着一条停车场。
我们把行李扛到旧大厅,吃了顿旧汽车站里的早餐:鸡肉奶酪三明治配上牛奶咖啡。一结账17.5索尔相当人民币35元。
1.车站旁的小街上找旅馆,很多家都客满,好不容易找到一家,60索尔双人间私人浴室。很干净,老板老头动作慢做事仔细。
2.乘小巴colectivo去市中心,谁知坐过头。
3.打车5索尔到武器广场。pony取钱用信用卡,他的一张芯片卡被锁。
4.参观胡安妮塔木乃伊博物馆。
5.参观修道院,在修道院午餐。
6.步行去观景平台,看火山。
7.打车回旅馆,在市场里剪头发。
8.回旅馆自己煮玉米,海鲜泡饭。
从阿雷基帕到普诺/
1.早上8:30上车,从阿雷基帕到普诺。
2.半路车祸,公路拥堵一小时,车厢里很热。
3.下午4点到普诺位于的的喀喀湖边的蓝色汽车站。
4.在汽车站用餐,在汽车站旁找旅馆住下。
5.傍晚步行去普诺城中心,路过一个马路集市,买了牛油果、苹果、葡萄、蔬菜(卷心菜、西兰花、胡萝卜、番茄)。一路走向西北侧的城中心。
6.在武器广场旁边的一家旅行社包了的的喀喀湖上三个岛屿的两日行程旅行团。
7.在广场上逛了逛。
8.打车5索尔回旅馆,在楼下买了2个面包。
9.吃了3.5索尔每人的套餐,一道例汤加一份炸鸡配米饭。
秘鲁/的的喀喀湖/浮草岛/Amantani岛当地原住民家里住宿/爬Amantani岛上的山,参观印第安神庙遗址。
1.早上退房,老板开门晚,寄存行李。
2.打车5索尔去武器广场。
3.等待旅行社女孩来接,看广场上的教堂。
4.跟旅行社女孩步行去坐小巴,遇到两个荷兰人团员。
5.乘小巴到的的喀喀湖游艇码头,上船。
6.游览浮草岛Uroisland。导游讲解浮草岛和岛上房屋的建造过程。唱歌,上猫头龙船游览半小时。下船,自由购物,70索尔买了绒线绣。
秘鲁的的喀喀湖上的印第安原住民居住的岛屿之一,神奇魔幻的浮草岛Uroisland。的的喀喀湖,位于玻利维亚和秘鲁交界处的科亚奥高原,是南美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高原淡水湖。Titikaka正确的读法应该是当地印第安人的发音"滴滴哈哈",这座湖泊是南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发源地之一,印第安人视之为"圣湖",湖中有41个小岛。这座湖中住着一群过着"漂浮不定"的生活的印第安原住民。因为他们的房子和生活的土地,乃至出门用的交通工具都是用的的喀喀湖中大量生长着的一种水生香蒲草制成的。这个被称为乌鲁族的印第安部落,他们的生活真的是分分秒秒离不开这种香蒲草。他们居住的成片成片漂浮在水中的岛屿,用浮力很大的香蒲草和芦苇层层捆扎堆叠在一起,用绳子固定,下层的草腐烂后上层不断堆加新鲜的草,他们居住的房子也是用这种草捆扎堆叠起来的,有各种造型,每个小岛好似一个小小的院落,一个大家庭或者几户人家共居一座小小的"浮岛"。这种草踩上去像踩在床垫上一般,身材圆滚滚胖乎乎穿着鲜艳得在阳光下几乎有些刺眼的乌鲁族女人们就光着脚板踩在草铺就的浮岛上,我很好奇她们的脚皮是不是很厚,丝毫不在意蒲草割破她们的脚底。
乌鲁族女人们每天看到有旅行团的船只驶近,就站在她们自己的浮岛边拍手唱着民谣欢迎远客到来,每个岛有固定接待的旅行社。接待完成批好奇的观光客,她们就围坐在太阳下的浮岛"院落"中央,忙着绣手中的绒线绣手工艺品为家中增添收入。家中的男人就为观光客们介绍和演示浮岛的建造方法。
印第安人乌鲁族部落就世世代代居住在这远离湖岸的岛屿上,以捕一种湖中的小猫鱼为生。他们出门主要靠一种叫做"桃啦啦"的,同样用香蒲草捆扎制成的船,约两米长可以搭载4、5人。旅行团中有人问关于岛民如厕的问题,导游答曰他们有建在一座漂浮小岛上的专门的“生态”公厕,如有便意就要划着浮草船去如厕。众老外皆笑“如此麻烦的如厕”。
导游和男岛民为游客演示了浮草岛的建造过程后,游客们上了一艘用香蒲草扎成的“美洲豹”头的双头观光船,上下双层,时间50分钟,在浅水区驰骋供游客体味当地人的水上生活。
结束游船观光,回到岛上。乌鲁族女人坐在大太阳地里,披着炫目的高原阳光,向游客兜售着她们的刺绣和苇草编织工艺品。她们的的皮肤黝黑,身体浑圆,有着高原原住民的健壮浑厚的体格。虹彩色的衣裙有着饱满的膨胀开来的裙摆,犹如欧洲古代的裙撑,站在远处的船上遥看这些女人,配合上玩具般的房子,做成动物造型的船和房子,岛牌,似乎做梦一般走进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湛蓝的天湛蓝的湖水金色的浮岛和漆成彩色的桃啦啦船,岛上行走着的男人和女人,似乎世界上没有再比这里更魔幻的地方了。
阿曼塔尼岛
离开乌鲁族的浮草岛,我们一个旅行团的人又乘船2个多小时去遥远的Amantani岛,从这个印第安部落的小岛上可以看到玻利维亚一侧的山脉和雪顶,玻利维亚似乎触手可及近在咫尺。
下午四点多小船缓缓靠岸的时候,小岛上的接待家庭的“妈妈”们已经来迎接客人了,她们坐在码头边的山坡上一边聊天一边做着手中的针线,她们统一身着白色的绣花束腰上衣,宝蓝色的大蓬裙,头上披着黑色的头巾用来抵御高原的强烈日光。一般每个岛上接待家庭接待4个客人,想想是不是有点像我国的“农家乐”?。我们这一家分到6个人,两个墨西哥人(一对情侣),两个哥伦比亚波哥大人(一对母女),以及我们两个中国人。
导游让我们称呼我们的接待家庭的女人为“妈妈”,在盖丘亚语里是对年长女人的尊称。我们的接待家庭女主人名叫Flora,是个30不到的女人,称呼她为“妈妈”显然似乎不太合适。
分配完接待家庭,女主人略带羞涩地做了自我介绍后。我们各自跟着自己的接待家庭女主人回到住处,导游说我们放好行李略作休息后傍晚5点一团人在村中央的“阿玛斯广场”集合,一起赶在日落之前爬上神圣的山顶看那座印第安神庙、欣赏日落,并赶在天黑之前下山回住处。
我们这六个人中那对哥伦比亚母女竟然扛了个超大的拉杆箱上岛!似乎是第一次出远门没啥经验!我们的“妈妈”帮她们提着走了一段,我和pony都不太理解为啥一个晚上也要拖着大箱子上岛?不会寄存在旅馆前台吗?
Amantani阿曼塔尼岛距离普诺足有3.5小时船程,是的的卡卡湖上最大的岛屿,也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岛上很好地保存了印第安原住民原始风貌。
阿曼塔尼是古印加人曾经居住的岛屿,岛民们是另一支印第安部落,说着古老的盖丘亚语。这座岛上有两座象征着繁衍生息的山峰,一座是父亲山Pachatata,一座是母亲山Pachamama。我们将在岛上的民宿里住一个晚上,体验当地人的远离“文明世界”的生活方式。
我们的接待家庭女主人Flora的家住的离游船码头不远。不过我们也在曲曲弯弯的山路上走了好一会儿。
Flora家的二层小楼,靠近湖边,从我们的房间窗子望出去就可以看到一望无垠的高原湖。房间漆成粉橙色,很简单的布置,上厕所要到一楼厨房边上的公用卫生间。我们住二楼靠近尽头的一间房间,风景和视野很好,我尤其喜欢床上的彩条大床罩。
休息片刻等着吃午饭~其实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南美人一般下午两点多才吃午饭,我们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
下楼去问Flora要房门钥匙的时候,看到那对墨西哥情侣在帮厨削土豆皮,忙问需不需要帮忙。岛民们也说西班牙语,我说了“Llave”Flora就明白了,取了门钥匙给我。上楼和pony锁好门下楼回到厨房时,午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墨西哥情侣已经坐在铺着彩条桌布的餐桌旁。午饭很简单:一份例汤,几个小土豆(我们叫做竹薯),两片黄瓜、一片番茄,一片奶酪。饭后还有一种当地草药茶喝,味道相当浓郁。只是这顿饭我们显然没吃饱,当地人的饮食特别素,只有那片奶酪可以补充点蛋白质,但却不怎么好吃。吃完总觉得特别饿。然而Amantani岛上的人每日的饮食都是如此,甚至可能不吃早餐。岛上的物资供应全靠岛外运输,岛上的农作物也只有土豆玉米之类,我们能吃上这些已经是很丰盛了。
饭桌上跟墨西哥情侣聊了一会儿,男生不会说英语,我只好跟女生聊,我说我去过你们国家大部分地方,而他们来自墨西哥北部靠近Chihuahua的一个小城。
我上楼叫了哥伦比亚母女下来吃饭,女儿发生了高原反应,气喘得很,吃饭时也没什么胃口。饭后她们就回房休息了,没有去爬山看pachamama大地之母和pachatata大地之父神庙。
我手中的这本Longlyplanet最新英文版的封面照片就是在阿曼塔尼岛拍的。山坡上的一座石拱门,两个穿红裙的印第安女子在山坡上行走着。这座山的山顶有座印加人视为圣地的Pachatata和Pachamama神庙。午饭后我们跟着我们的“妈妈”Flora和她的婆婆去村中心的阿玛斯广场集合,爬山一个半小时去山顶,看神庙,欣赏日落美景。
阿曼塔尼岛的山顶海拔4500多米。昨晚在普诺报团的时候接待游客的女孩就提醒我们要多穿点衣服。Flora和婆婆批上了厚重的黑色绣花长头巾,背上彩色条纹的包袱,走在村里的小一路上为我们带路。哥伦比亚母女因为女儿的高反留在房间休息。我很惊异于我们两个人很强的适应能力,一路从哥伦比亚到厄瓜多尔再到库斯科马丘比丘,除了在库斯科有点气喘胸闷,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反应。我们也很奇怪哥伦比亚波哥大也是高海拔(2640米),为什么那女孩会如此大的反应。
我们四人跟着“妈妈”和婆婆一路沿着村里的小土路朝村中心走去,这个岛上的岛民互相之间都很熟识,我们也学着像西班牙人一样用西语一路打着招呼。路过一块空地,村里人聚在一起跳舞聚会狂欢,这个与世隔绝的湖中小岛,常驻人口只有4000人,虽然生活有些单调乏味,但岛民们在农闲时节很会“找乐”,这样的“舞会”几乎天天都有,晚上游客也可以参与进来与当地人一起把酒言欢。
曲曲折折的小路走了很久才来到村中心的阿玛斯广场,这里仿照典型的西班牙城市布局也设计了这个小“广场”并在中央安置了一尊印加王的塑像纪念碑。广场边上有村公所和文化中心及诊所等公共设施。“妈妈”们把客人带到广场就各自回家了,我们在广场等其他团员和导游的到来。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我们开始爬山,大约一个小时爬到山顶,我们在山脚下的小店里买了古柯叶糖含在嘴里以减缓高海拔爬山带来的胸闷气喘。
Pachatata(大地之父)和Pachamama(大地之母)是印第安人崇拜的原始神灵,这一文化形态可以追述至Tiwanaku文化时期~一种发源于的的喀喀湖地区的印第安原住民文化,公元前200年发源并在公元1000年之前扩展的南美各地。
岛上的最高的山顶确实非常冷,我们穿了从上海一路背来的羽绒服。上山的路其实很平缓,根本算不上是“山峰”,只是到山顶的路很漫长,一路上很多印第安妇人沿路摆着地摊,售卖自己手工编织的毛衣、围巾、帽子和手套。我很惊异于她们的耐寒能力,大冷的天太阳快落山了她们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吹着冷风一边忙着手里的编织活儿一边招呼着生意。
快到山顶的时候,穿过几道用石块垒起来的粗朴的拱门,就可以看到山顶一座大地母神和父神的四方形神庙~一个用石头垒起来的院落里有一个下沉式的祭坛,神庙的大门紧锁,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庙宇四周有一些用石块垒起来的“玛尼堆”。山顶上从高原湖面上吹来的寒风格外刺骨,一群“老外”就坐在寒风里等待着欣赏日落的美景。我们围着Pachamama和pachatata神庙转了一圈,想浏览一下岛周围的景色,没想到庙宇背朝落日的地方更冷,寒风更劲!
落日将它最后一缕温暖的光芒渐渐隐藏在高原湖泊上的岛屿背后,“老外”们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欢呼,然后纷纷起身下山。回山脚下的阿玛斯广场的下坡路我们几乎是奔着的,大约只用了上山的一半时间就到了广场,而且也没了上山的步履蹒跚气喘吁吁。
在广场等着“妈妈”们来接我们回家。岛上没有路灯,一路上影影绰绰从身边飘过很多黑影,那是赶着去参加舞会的岛民、抬着成箱的啤酒的人和浑身酒气的喝高了的男人们。远处的几所房子里飘来音乐声,一路上遇到几个喝得烂醉的男人被家里的女人搀扶着摸着黑回家。我和pony笑着议论他们的生活:“这么个与世隔绝的小岛没有什么丰富的娱乐活动,岛民们大概除了造爱生小人也就只有喝酒跳舞了!”
回住处的路崎岖不平,脚下还不时踢到岛民随意乱丢的酒瓶,呕吐物和尿就不敢想象了。快到Flora家的时候路特别黑,我们掏出手机照路,几次险些被石头绊倒。抬头,突然发现漫天星斗就华丽丽地挂在黑丝绒般的天幕上,在这个地球另一端的海拔近4000米的高原湖泊中的小岛上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一下子让我感动无比。
回到简朴但彩虹一般的小屋,Flora家的女人们早已准备好晚饭,我迫不及待拿出相机去拍院子里的星空,没有专业装备却怎么也拍不出肉眼所见的璀璨。
晚饭依旧是例汤,寡薄得可以,主食是一小碟米饭配上一点土豆丁炖菜。在傍晚漫长的爬山运动消耗后我们都饿的眼冒金星,可是这一小碟饭菜怎能抚慰我那辘辘饥肠?于是我们饭后猛喝那种本地的一种植物泡的茶,灌个水饱也好,恨只恨上岛之前没在行李里多装点自备食物。
哥伦比亚母女来吃晚饭的时候,女儿依然喘得厉害。墨西哥女孩让她男友去房里取了古柯叶过来给哥伦比亚女孩嚼,这种古柯叶我们在利马买了一大包,现在还在我们的大背包里放着。哥伦比亚母女是个话痨,碰到墨西哥人就用西班牙语聊个没完,我们觉得很疲乏。于是告辞聊得正欢的一桌人,上楼休息去了。
离开阿曼塔尼岛
早起下楼去公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看到Flora家的两个老婆婆在院子里的土炉子上升起了火在准备早餐。
早饭有点像西式的松饼,配上果酱和黄油涂抹着吃。桌上还摆着一盘看起来干巴巴的油炸面饼。尝了一块嚼在嘴里如同嚼一块巨大的脚皮又硬又没味道真是难吃至极,本着不浪费食物的精神我逼着自己吞下去了。哥伦比亚老太依然像昨晚一样假惺惺地赞美着、吃了一口那“脚皮面饼”后扭头跟旁边的墨西哥女孩用西语说:“这是啥”?
早餐间在男主人带来的本子上写了中英文reference,饭后交还房门钥匙时Pony送了我们一路背来的中国小礼品。我们这来自三个不同国度的住客,上楼收拾好简单的行李。下楼在院子里与寄宿家庭成员拥抱、合影道别。
女主人Flora用包袱皮把哥伦比亚母女的大箱子捆个结结实实背在背上,这样更方便走山路下山去码头。
众“老外”们已经守候在码头等待船开,跟自己的“妈妈”们挥手道别后,游客们上船赶往位于Amantani岛南侧只有几公里远的塔基勒岛。
塔基勒岛位于的的喀喀湖深处,距离普诺45公里。小岛在盖丘亚语中名为因蒂卡,曾是印加帝国的一部分,后成为秘鲁境内最后被西班牙人占领的地区之一,被分封给西班牙塔基列的罗德里格伯爵,重新命名为塔基列岛。
塔基勒岛距离阿曼塔尼岛只有几公里,我们的船却似乎开了很久才到达。小岛面积只有7平方公里,徒步一周10多公里。与周边岛屿上说Aymara语的印第安人不同的是,这个岛上的印第安人说的是盖丘亚语,人口只有2500人,保持着自己强烈而独特的族群特征。他们也极少与非塔基勒岛上的人通婚。
这个岛上的男人们通过帽子来识别他们社会地位和婚姻状况。男人们戴的这种有护耳的针织羊毛帽子通常都是他们自己手工编织的。成年以前的男孩子们可以戴下端有小坠子的花帽或红白相间的帽子;未婚且未进入试婚阶段的男子戴着红白相间的帽子,下面有着花边;进入试婚阶段则没有花边;戴纯红色帽子的则是已婚男子。在绒线帽外加上一顶黑色宽檐毡帽表示他是岛上的社会地位和威望较高的领导者,而只戴一顶黑色毡帽表示他是“村长”。
塔基列人的手工编织活主要由男人来进行,他们从8岁就开始从事编织。塔基勒岛岛民精湛的纺织技艺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人类口头及无形文化遗产。
塔基勒女人们擅长编织一种彩色宽腰带,这种腰带通常是为自己的丈夫编制,配上宽松的白色衬衫和宽大的、长及脚踝的黑色长裤。女人们则穿着引人注目的多层的带有庞大褶皱裙摆的裙子搭配精心刺绣而成的衬衣。这里的传统服装据说是秘鲁手工最精致的传统服装。
塔基勒岛上的人信奉一种原始的萨满教。他们平时的家庭大事乃至求医问药就靠几片古柯叶卜算以作出抉择。
塔基列小岛分成6个居住区,在村庄的入口和居住区之间的分界线处,都会有一道奇特的拱门予以标识,拱门和两侧石柱顶端分别有一个头像雕塑。这些拱门已经在这里存在了上千年。
塔基列的经济是基于捕鱼、梯田耕种、马铃薯种植和编织。这里的梯田已经有了千百年历史,每户人家都拥有6-9块田,田地轮休耕种以保持地力。
塔基列人依然遵守着印加三条古老的黄金道德标准,“不偷盗,不说谎,不懒惰”。他们将“不懒惰”的概念发展到极致,所有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浪费片刻时间,在走路、与人交谈、做客时都不会停止编织纺纱搓线。我们就在环岛徒步回到码头时看到路上有老婆婆边走路边提着纺锤纺线。
3.上岛,步行40分钟到山上的村中心广场。
4.广场萨满舞蹈活动表演,村民盛装打扮。拍照。
5.在广场上购买工艺品,旁边小街上的路边市场买爆米花。拍照,在广场上买了手套、束发带。
6.集合,步行50分钟另一条路下山,在拱门前拍照,在露天餐厅吃午饭,例汤、炸鱼套餐、和花草茶。
7.上船,三小时回普诺。
8.到普诺码头后,步行回汽车站,问了去塔克纳的巴士票。
9.回旅馆,取行李入住,洗衣服洗澡,煮面,休息。
今天是在普诺的最后一天,睡到临近中午退房,在旅馆旁边的汽车总站买了晚上到秘鲁南部边境小城Tacna塔克纳,预计明天或后天在那里陆路过境智利。
买到了晚上的汽车票,因此还有半天,我们搭突突车去了普诺城中心,找了大前天晚上报团的那家旅行社报了个下午三点发团的游览西尤乌斯塔尼墓葬塔群遗址的半日游旅行团。这个遗址不通公交车,参团游是最便捷省钱的方法。
生活在浮草岛上的弱小的乌鲁斯部落依靠的的喀喀湖的天然的地理优势,躲过了印加人和考雅人(Colla)的进攻,在的的喀喀湖中自给自足地安然生活到今天。而凶悍好战、说Aymara语的印第安部落考雅人最后被印加帝国吞并,成为印加塔万廷苏尤帝国(印第安盖丘亚语意为“四方帝国”)南部的考雅苏尤。在这之后渐渐地就很难再听到考雅人的名字了,到了今天只留下西尤乌斯塔尼的墓葬塔群遗址。
西尤乌斯塔尼的墓葬塔群分布在乌玛约湖(LagoUmayo)的半岛上,一面临水,一面朝向陆地,视野开阔,风景独好。就在这一片适合建造城堡宫殿的半岛高地上,考雅人却为他们的部落首领建造了一大片墓地。
考雅人的墓葬习俗是美洲印第安人的特例,他们将贵族首领的木乃伊与陪葬的食物、日用品一起封存在墓葬塔(Chullpas)中,墓葬塔无论大小,全部以打磨光洁的巨石堆砌而成,外形犹如城堡塔楼,塔身通体封闭,只有东侧朝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开设小小的出入口,墓葬仪式完成后出入口即被封闭起来。
西尤乌斯塔尼的墓葬塔群中,现存规模最大的一座高达12米,在阴云密布的乌玛约河半岛上显得格外壮观。另一座较为突出的墓葬塔位于遗址停车场附近,它由于塔身一侧有一个蜥蜴浮雕而著名。
西班牙人征服印加帝国后,曾固执地认为墓葬塔藏有黄金,几乎所有墓葬塔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所幸考雅先民将墓葬塔建得坚固异常,历经殖民者劫掠和百年风雨的侵蚀后,肌肤残破但风骨犹存,成为考雅部落的历史见证。然而西班牙人究竟在考雅墓葬塔找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
参观原住民民居,品尝油饼、土豆,与草泥马合影。
晚6点多回普诺
步行回汽车站,路上路过一家工艺品店买彩条布,讨价还价未果。
步行到湖边,湖边一家工艺品市场,老太正在收摊,买了两块彩条布30索尔一块,开价38,布娃娃怎么也还不下来。
路过流浪狗睡在门口,pony被咬了一下,轻微破皮未出血。
晚上7点多到汽车站,楼上餐厅吃汉堡和薯条炸鸡。
晚上8:30等车,巴士迟到,上车坐上层1、2号,最前排。
夜里巴士在高原走盘山路,胃里翻江倒海,忍住没吐,夜里气温跌至谷底,车窗结霜。拿出彩条布救命,裹住身体保暖。后半夜半边靠窗身体麻木,寒冷。胃里难受。
与pony换座位稍好些。
从秘鲁塔克纳陆路过境到智利边境小城阿里卡
经过一夜的磨难!昨晚大巴在高原地区盘山路上向低海拔沿海沙漠地区的边境小城塔克纳进发。夜里车里的气温降到近乎冰点,没空调,全车的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我们两个冻得快死掉了!无奈羽绒服已经放在行李里托运了!一路上还好身边有两块在普诺买的彩条布,把它们裹在身上充当毯子。
到达塔克纳后,搭乘共乘出租车去陆路口岸,在秘鲁边境口岸拿出秘鲁面具拍了在秘鲁最后的几张照片,这两副面具也正式宣告退役!
秘鲁出境和智利入境都很顺利!从塔克纳到阿里卡一路上满眼竟是无边无际的沙丘。智利!我们来了!
凌晨四点五十长途汽车到达秘鲁边境小城塔克纳的北部的小汽车站terminalcollaysuyo。提早一个多小时到,天未亮,在车站等天亮,走出站看周边环境。
天亮后拦出租车,去汽车总站和国际长途汽车站,4索尔。
塔克纳的国际汽车站与汽车总站只相隔一条马路。
国际汽车站内换智利比索(50美金=33250)
楼上餐厅吃早点,鸡蛋三明治加咖啡12索尔。
在车站内搭共乘出租车每人15索尔,共乘乘客一拄拐棍老太,一个在智利打工大叔。车站内填好过境表格,司机大叔帮忙复印好护照。
上车,车开到秘鲁边检站,下车,不用取行李,交上护照盖章,出境章正好盖在马丘比丘纪念章旁边。
等待大叔和老太的功夫,抓紧戴面具拍下出境纪念照。
上车再开一小段到智利边检站,取下行李。一个小窗口,交上表格和护照,盖章。
绕到出境窗口另一侧(类似公路收费站),进入房间机器扫描行李,开行李检查。
继续上车进入智利境内朝智利北部边境小镇arica开,全程1小时。
上午9点多到阿里卡国际汽车站,旁边是阿里卡汽车总站。
在车站对面找旅馆,智利消费是秘鲁的一倍,16000比索两个人/按人头算每人8000比索。公用浴室,房间是诡异的暗红色,设施很破旧。
出门去城里,在门口乘八路公汽,距城中心3公里。
参观科伦街10号考古博物馆,2000比索每人,带英文导览器。玻璃地板,有亲身参与考古发掘的感觉。
Colon街10号新克罗木乃伊博物馆
这个小型博物馆位于colon街10号,通往北侧沙丘山上的观景平台和山顶的阿玛斯广场的上山的路口。博物馆被设计成考古发掘现场,玻璃地板可以走上去,观众踩在玻璃上俯身观看玻璃地板下的几十具木乃伊。虽然这种俯身或者蹲下来的观展方式有点累人,但令人有种身临其境考古发掘现场的感觉。
新克罗木乃伊
在图坦卡蒙(古埃及第十八王朝法老,约前1361~前1352年)和拉美西斯时代到来前的几千年里,智利渔夫就用残忍的方法制造出了精致的木乃伊。他们把死人的表皮剥下来,就像女士脱连裤袜那样。
智利北部海岸线上的居民生在海边,葬在海边。新克罗木乃伊的生前也不例外。分析显示,海边生活非常艰苦。人们因为要在冰冷的海里潜水,患上了慢性耳疾,有的人脊椎骨裂了,也许是因为在岩石上滑倒了,他们的家庭生活同样充满艰难和危险。
人类学家伯纳多·阿里扎博士说:“人们在遗体上发现了许多家庭暴力的迹象。这些木乃伊的头部和前臂都骨折了,我想这是在阻挡对手的击打时造成的。”
由于亲人的生命因暴力而骤然消逝,新克罗人发明了保存尸体的方法。研究者通过拍摄新克罗木乃伊的X光片来寻找它们是怎么被制成木乃伊的答案。由于要保存海狮,新克罗人学会了给尸体剥皮。他们就把这种方法用到了所爱的人身上。
通常他们先把尸体的皮去掉,然后他们把去掉皮肤的尸体在地下掩埋几周。在这段时间里,细菌会吃掉剩下的身体组织。接着他们把骨骼挖出,用木棒加固。在新克罗木乃伊上可以看到,每个人每条腿上都有木棒,有一根沿着脊柱一直通向头部的木棒。
最后他们再用稻草和黏土重新塑造一个身体,把皮肤粘上去并且涂黑。
但是婴儿的木乃伊是血红色的。7000年前的一位母亲想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她就一定会去寻找保存孩子尸体的办法。科学家们相信人类制作木乃伊的历史正是从这些孩子身上开始的。他们在尸体上切开小口,去除内脏。尽管这些孩子已经不能再付出爱,但人们还是用这种温和的方法把他们留在身边,继续感受家人的爱。这些木乃伊表现了古人在死亡到来时对生命的渴望。
爬莫罗城堡山,俯瞰城市风光。
下山,路过广场,旧海关大楼。(埃菲尔铁塔设计师设计)
步行街逛街,去超市买了面包,水果和馄饨。
在el morro市场前乘巴士8路汽车回旅馆,煮馄饨作为晚餐。
睡到9点多起床,吃牛油果加面包配奶粉早餐。
休息到中午出门,到对面汽车站买到san pedro deatacama的车票,turbus公司,明晚九点21分,11100比索每人,10小时到圣佩德罗小镇。
乘八路车到市中心,步行到乘车去lluta的乘车点,没找到车,在旁边餐馆吃土豆鸡汤配面包色拉。
步行去步行街。
乘八路车去往一个手工艺品村。结果错过目的地直接乘到终点,司机要退钱,谢绝。
再乘回,在手工艺品村下车,村口一个小教堂,村里大部分工作室和店铺未开门,参观了一个陶艺工作室。拍了几张照片。
回旅馆休息。
我们在这个北部沿海沙漠边境小城停留了三天,一方面是为了调整休息一下之前一个多月的奔波劳累,消除在秘鲁库斯科地区的高原环境下产生的疲劳感。
阿里卡小城徒步,图一的阿里卡旧海关大楼看似不起眼,却是大名鼎鼎的巴黎埃菲尔铁塔的设计师设计的,并且在法国完成部件制造运到智利本土组装起来的建筑。
下午我们乘巴士去了市郊一个手工艺人村,一个不大的彩色房子的小村庄,村口有钟楼,村中心有一个玩具房子般的小教堂。这里集中了阿里卡的手工编织、陶艺、木雕艺人。
阿里卡的市中心步行街,坐在步行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是件很有趣的事。很多流浪手艺人和街头艺人在这里摆地摊贩售自己制作的首饰,弹着吉他打着手鼓赚点微薄的路费,用以支持自己的长期旅行。南美是很适合流浪放逐自己的地方,一路从哥伦比亚到智利,年轻的流浪艺人们背着乐器,带着自己的简单行李和梦想游走四方。
早上九点起床自制牛油果三明治。
中午收拾完行李退房,寄存行李,出门门口乘八路汽车,去往考古博物馆方向。
回市中心,在中餐馆吃午饭,中餐馆广东老板态度冷漠。
去海边闲逛,拍照,回到步行街,坐着看路人。
进santa isabel超市购物。
再次去步行街闲坐。
乘车回旅馆,取行李。
旅馆旁餐厅吃完饭,25元每人一份套餐(鸡汤土豆 炖鸡腿土豆加米饭。)去对面汽车站等车。
汽车站电视在放奥运会开幕式直播,智利队出场无人关心。
9点21上车,10小时到san pedro。
凌晨4点被叫醒,下车接受海关检查。车外很冷。
到达Calama,距离San pedro还有一小时车程。
坐在双层长途大巴的第二层第一排,经过一夜的颠簸,清晨到达阿塔卡玛沙漠的腹地里的小村庄圣佩德罗。这里是参观周边沙漠和高原自然景观的根据地。
小村庄的建筑都是用黄沙夯土和陶土砖建造而成的,建筑非常有印第安原住民特色。
我们清晨下车后,扛着大包步行很远才找到村里的一户事先在booking上订的民宿。它其实就是一对来沙漠生活的智利年轻人把自己租的房子的两间收拾出来租给短租客,有点像airbnb。阿塔卡玛的物价和旅馆房价都很贵,这里的水资源很珍贵,所有的水果蔬菜都依靠长途运输进沙漠。旅游业的兴旺也使得当地的旅馆房价一直居高不下,即使在7、8月南半球的冬季淡季。
民宿坐落在一个灰头土脸的农家大院里,三四户共用一个院落。女主人开门把我们让进屋,由于她不会说英语,我们只是象征性寒暄了下,也没怎么聊下去。客厅陈设很简陋,一只猫正睡在一张简陋的沙发上。我们入住的时间要到11点,因此我们放下行李先去村中心广场旁边,打算在那里找一家旅行社报个半日或一日团游阿塔卡玛沙漠里的景点。
圣佩德罗的村中心武器广场的西侧有一个小小的土黄色殖民地教堂—圣佩德罗教堂。它的建筑设计融合了西班牙教堂和南美沙漠地区印第安民居特色。就地取材的黄色陶土墙,最有特色的是它的内侧天花板:用一种看起来像纸板箱一样的当地特色的仙人掌木搭建,连接处用的不是铁钉而是用皮带捆扎而成。这座朴实而有很有地域特色的小教堂最早始建于17世纪,它的外墙于1745年重新加固翻新,而钟楼是于1890年后增建的。
智利/阿塔卡玛沙漠Atacama /如月球般景色的Valle de laluna月亮谷
!半日游从各个角度欣赏月亮谷的奇异壮阔之美!日落时分的月亮谷格外迷人!
早7点参团游小镇周边的几个景点
起得比鸡早,在旅馆门口等着一日游旅行团来接。今天要去看阿塔卡马的盐湖观火烈鸟,然后去很远的荒漠高原看几个高原湖泊。第一站先参观了两个沙漠里的小村庄。
盐湖观火烈鸟
智利/阿塔卡马沙漠/阿塔卡马盐沼观火烈鸟:可惜不是观火烈鸟的季节,我们只在盐沼远远望见一小群一小群的火烈鸟,并且没有长焦镜头从远处去好好拍一下它们的身影。第一次知道火烈鸟是靠吃一种生活在盐沼里的微生物生存的。阿塔卡马盐沼的东北侧不远就是著名的玻利维亚那一侧的乌尤尼大盐沼,圣佩德罗小村庄里有很多旅行社都有组织到乌尤尼盐沼的旅行团,可惜我们没有玻利维亚签证!只好留点小遗憾下次走东线游南美时再去!
旅行团为我们准备了早餐,端出来竟然还是热气腾腾的,煎蛋夹在面包里自制三明治,饼干和茶、咖啡。我们在盐沼边上背风处用早餐,团里一个女孩英语很流利,比我们那个导游的掺着西语口音的烂英语说得清晰易懂,跟她聊了几句才知道她来自委内瑞拉,一个不接受自助旅游签证申请的国度,不过他们国内现在那么混乱我也没兴趣去。委内瑞拉女孩谈到智利的物价也表示“非常昂贵”,大概是南美国家里消费最高的国家了。
蓝湖
智利/圣佩德罗-德阿塔卡马周边/距离圣佩德罗小村庄以南155公里处的两座高海拔蓝湖~LagunaMiscanti& LagunaMiñiques,海拔4300米。从远处的车上看到那一大片神奇的蓝,全车的人都很兴奋。
Miscanti湖位于Miñiques北侧,面积约134平方公里,湖面呈深蓝色;Miñiques湖较Miscanti湖海拔低5米,面积也小了许多,只有15平方公里,湖面通常为浅蓝色。
浅蓝色的LagunaMiniques湖,司机大叔先在远处高地上停车让我们在远处拍照。开到近处全团的人下车近处去接触这座神奇的蓝湖。
海拔4000多米的这片空旷的湖边,寒风凛冽刺骨,即便把衣服拉链拉紧帽子戴好还是挡不住狂劲的高原寒风。我们顶着凌厉的寒风,仿佛在中国东北大冬天的风雪里挣扎着拍了些蓝湖边的照片。我笑着对pony说:“如果没有这高寒气温和凛冽的风,光看这片浅蓝色的湖滩,像不像是在马尔代夫的海滩上?”
高原盐湖中富含藻类和无脊椎水生动物,为安第斯火烈鸟,智利火烈鸟,角骨顶,银鸊鹈和安第斯鸥等水鸟提供了良好的捕食和繁殖场所。Miscanti山和Miñiques火山掩映着两座盐湖,山坡上,是悠闲进食的南美驼类中皮毛最为珍贵的野生小羊驼(Vicuña)。
我把手伸进刺骨的蓝湖水中,湖水泛着白色的泡沫。湖边有一大片龟裂状的岩石滩,神奇的地貌为我此生第一次所见!
回到车上,人似乎都冻僵了,高原的风很冷,车里的气温却因高原日照而显得反而有些热。
我们从湖的一侧步行到这个景区专门开辟的一块用于停车野餐的空地。旅行团的车已经等候在那里。司机大叔和那个吊儿郎当的导游已经拿出了野餐箱子,为全团10多个人准备起午餐:切成丁的番茄、牛油果、甜玉米和三文鱼,配上墨西哥卷饼自助卷起来配上黄芥末和色拉酱吃。没了早上的热茶和热煎蛋。而且高原的风吹得人都快冻僵了。全团的人就一个个忍着刺骨凛冽的寒风,排队卷起卷饼,就着冷风硬着头皮吃下去。我刚吃了一个就觉得手快冻僵了,不明白为什么不做好三明治发给团员好好坐在温暖的开着暖气的车里吃而非要遭这份儿罪?
三个智利本地女人每次吃饭都抢在最前面,吃得最多。可是这么冷的天儿!我实在没胃口!呛着冷风吃东西我非胃疼不可。吃了两个小小的卷饼我们就不吃了。果汁也早已被一抢而空。不一会儿景区门口的简易生态厕所前就排起了队!定睛一看是那三个肥女和几个智利本地人,我们一路上都在讨论:南美这边的人似乎肠子特别短,刚吃完就要上厕所排泄。我们在坐飞机时遇到好多次南美人刚吃完航空餐厕所前就排起长队的状况。
回程的路似乎特别漫长,太阳暖暖地照在车里,一路饱览美景的团员们似乎都玩累了,回圣佩德罗的路上一路都在昏睡。夕阳映衬下的沙漠荒原,以及远处的雪山、一切仿佛都在梦里见到一般。
晚上换旅馆,走了很久找到一家旅馆
下午2点乘巴士Surtur去圣地亚哥
23个小时车程
2016年8月9日下午3点晚点到圣地亚哥,在汽车站旁找到一家66旅馆,140rmb每人两人280元,房间很暗没窗,但还算干净。
下午傍晚乘地铁游圣地亚哥市中心。
智利,世界上国土最狭长的国家!而且大部分国土都是荒原、沙漠、戈壁、雪山。一路从北到南,满眼尽是苍茫大地,大多数地方都没有庄稼、没有种植农作物!有些地区甚至寸草不生。智利这个国家跟美国很相似,广袤的土地上净是自然风光,而人文的方面不像秘鲁那么丰富、历史那么悠久!整个国家人口只有2000万(还没有整个上海市人口多),而首都人口占了全国人口的1/4!虽然不像墨西哥教堂的内装饰那么繁复,却也称得上是南美最奢华的教堂之一了!
下午三点多,我们乘坐了23个小时的长途大巴,依然是坐在第二层前排,在大巴上过了一夜后终于千辛万苦来到了位于智利中部的首都~圣地亚哥,南美洲第四大城市!
圣地亚哥的城市风光跟我到过的中南美洲国家差不多,最大的感受是这里的物价真高!从迈进国门的北部的arica我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在圣地亚哥汽车总站旁我们找了一家Motel66旅馆,按人头收费每人140rmb。傍晚我们乘着地铁去市中心转了转。阿玛斯广场上的大都会教堂,典型的罗马式天主教堂。内部竟然凉风阵阵似乎开着冷气,灯光也调得暗暗的,背景音乐是柔缓的宗教音乐,连音响系统用的都是世界顶级品牌!
在超市购物。
复活节岛8天7晚游记,这里先帖几张精选照片
早4:30起床,5点出门赶tursur公司的机场快线去圣地亚哥机场
早8:20飞机飞往圣地亚哥,飞行时间5小时。
今天早4:30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快速收拾好行李。我们就住在Tursur巴士公司汽车站的旁边,5点准时出门赶tursur公司的机场快线去圣地亚哥机场。
早8:20飞机准时起飞飞往复活节岛~世界上最与世隔绝的地方!这个南太平洋上的小岛,直线距离东侧的智利本土将近4000公里!在茫茫的太平洋上宛如汪洋里的一叶孤舟。飞复活节岛的航班每天只有一班,并且这条航线几乎都由智利的Latam航空公司垄断着。飞行时间整整5小时,对于智利本国人来说这个小岛都太遥远了,很多智利人也未曾涉足这个孤岛。
世界上最与世隔绝的小岛之一~复活节岛。这个名字是习惯于先入为主的欧洲人赋予它的名字,它本来的名字、该岛最早的居民称之为“拉伯努伊岛”(RapaNui)或“赫布亚岛”(Te Pito te Henua,意即“世界之脐”)。
最早登上该岛的是荷兰人,他们为该岛取名“帕赛兰”(Paaseiland),意即“复活岛”,以纪念他们到达的日子。
岛上居民混杂,以玻里尼西亚裔为主,他们在人种上属于南太平洋群岛的亚裔人种。与汤加、大溪地、美国夏威夷等地的居民属同一人种。
我们这班Latam公司的每天唯一一班的飞复活节岛的航班坐得满满的。这其中有很多智利本土“大陆来的人”—岛上的人如是称呼他们。他们成群结队飞去复活节岛度假,而且带着成箱成箱的食物在机场托运—岛上的物价奇贵!
我们坐在经济舱最前排中间的位置。旁我旁边坐着一位澳洲墨尔本来南美旅行两个星期的老太太,隔着过道坐着她的先生。一路上跟我聊天,她说她30年前就去了马丘比丘,我说很难想象30年前的马丘比丘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游客稀少游览起来十分惬意?老太太也是个旅行爱好者,可是聊下来觉得她们似乎都是点到点式的蜻蜓点水式旅游。听到我一路从北到南乘大巴游览四个国家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聊累了我们各自戴上耳机看电影。6个小时的飞行其实对智利本国人来说也真的可以算作是出国旅游了。飞到后半段,几个女人坐累了干脆站起来在老太身后大声聊天,西班牙语听起来又十分呱噪!老太几次回头看她们,谁知人家根本不理会继续聊。南美这里的人的素质其实真不怎样,乱插队大声讲话乱扔垃圾是常态!所以国内经常说中国游客怎样怎样,来南美看看你会觉得中国人已经文明多了,尤其是最近几年,所以不要总是觉得国人如何素质低,我们这个民族其实更喜欢把这当回事儿来说。南美人根本不把素质低当回事!
飞机快到安家罗阿—复活节岛唯一的小镇的机场的时候,老太睡足了又来跟我聊天。我说我带了些食物和小小的电锅打算自己在旅馆烧东西吃。老太笑着说他们也早有准备—带了一大包食物,民宿里有厨房可以烧饭。不过他们只待三天,而我们则要在岛上待足8天7夜。我说我这一生大概也就只来一次这个与世隔绝的岛屿。所以我要呆到腻为止。老太点头称是。
飞机落地,机舱里的智利人发出一阵欢呼。走下飞机舷梯的时候,我们手里还搭着厚厚的羽绒服,而机舱外空气中有着南太平洋岛屿典型的潮湿气候,甚至有点闷热。
澳洲老太和老头一下飞机就激动得跑得飞快不见了人影。我们在机场入境处买了拉帕努伊国家公园门票通票~恶狠狠的600元Rmb每人!
在取行李的大厅,看到了举着牌子来接我们的旅馆老板。他在机场里似乎租了一个柜台。一见到我们就为我们带上了欢迎花环—只是这花环手工有点粗糙。一辆红色的破旧小车,接了我们两个中国人和一个巴西姑娘一起回旅馆。
这家旅馆已经是我们在booking上找的岛上最便宜的一家了,可是就是如此设施陈旧的民宿每晚竟然要500Rmb不到,这个价格在美国也可以住酒店了,而且还是在淡季,这还属于特价!
“老板”长着一张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面孔,而这家旅馆的真正女主人,其实是男老板的丈母娘~一个长着西班牙后裔面孔的“大陆人”老太太。她的女儿则长着一张典型的东方脸。
旅馆是一个不大的院落,10几个房间,公用厨房。老太太的女儿在我们刚入住就直接告诉我们旅馆的Wi-Fi坏了,不能用!—正如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住客所评价的那样。不过整个拉帕努伊岛上的基础建设都比较落后,所有的物资均依靠空运从几千公里外的智利本土运来,网络自然也是很不发达,我们因此在岛上过了八天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的生活~听起来有点像禅修!
到复活节岛下午12:30(当地时间)
下午在镇上闲逛,岛上物价高昂。
傍晚一个人的复活节岛漫步
晚饭后pony有点累,早早睡了,我一个人抄近路去了安家罗阿小镇镇中心的教堂。这座小教堂用岛上的火山岩建造而成,融合了拉帕努伊岛本土的土著文化和西班牙殖民风格。教堂的正面装饰着岛上拉帕努伊文化晚期的鸟人崇拜图腾。
复活节岛,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这里是南太平洋最与世隔绝的小岛,远离南美大陆近4000公里。因此这里似乎正是可以称之为“世界尽头”的地方—本次南美之旅的“世界尽头”之一!
安家罗阿小镇的夜晚有一种令人感到心悸的宁静。正值一年中的旅游淡季。今天上午那班飞机上的人到了岛上都似乎不见了踪影。浓密的云低低压着,深邃的天幕呈现出诡异的蓝色。我从教堂前的主马路走到海边的墓地,岛上唯一的墓地非常的谦卑,不大的墓园用岛上暗红色的火山石围成低矮的围墙,白色的铁门虚掩着。这里是岛上几千人口最后的归宿。据说这里埋葬着最后一位拉帕努伊人国王的妻子。我隔着低矮的围墙朝墓园里张望。那些坟墓的墓碑千奇百怪,有的是一座十字架,有的雕成墓主的头像,有的干脆做成摩艾像……离我最近的围墙边的一个坟墓插着花和风车,从墓碑上的照片可以看出是一个夭折的婴孩的墓。这里没有一般墓地的阴森感,只是在乌云密布的天幕下显得有点光怪陆离。
Ahu Tahai,从北到南由Ko Te Riku (岛上唯一有眼睛的摩艾石像), Tahai, and VaiUre三部分组成。夜色下的安家罗阿海边,海水翻卷着白色的泡沫、咆哮着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我有点畏惧夜色中的大海,它仿佛像宇宙中的黑洞,有一种可以把世间万物都吞噬掉的力量。一盏幽暗的路灯下,KoTeRiku摩艾石像静静伫立在金属架底座上。瞪着白色的眼睛,凝视着远方……(后来由考古工作者修复的岛上唯一有眼睛的石像)。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天空更增强了石像的神秘感,似乎那座有眼睛的石像活了过来,空灵的眼注视着安家罗阿小镇。远处几只流浪狗在海边打架,马路上空无一人,只有不远处海边餐厅的木屋里有依稀的人影攒动。海风吹得我心头一紧,心里生出一丝恐惧,马上加快脚步回旅馆去了。
西南圈Rano Kau火山口和Orongo鸟人仪式村徒步
在旅馆用过免费早餐后,我们上午10点多出门,向安家罗阿小镇的南部一直走,走到机场跑道边的铁丝网围墙后向右转,沿着海边那条路一直走到TeAra o Te Ao古道的入口处。从这条小路走上位于复活节岛的西南角的Rano Kau火山口~海拔410米!
从地图上看,复活节岛呈现一个斜放着的等边直角三角形。RanoKau就位于西南侧那个45度的锐角上。在这个岛屿形成的初期,Rano kau 、Maunga Teravaka、和Muanga PuAKatiki三座火山在远古时期的喷发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海底火山带,熔岩使海床抬高,在这个三角形内又有几百个小型的火山锥前前后后的喷发,形成了一片岛屿。
在走到Te Ara o TeAo古道的入口处之前的西侧海边这条路上,我们途径了位于海边的一个小小的海湾,沿着阶梯下到一个庞大的岩洞。这个洞穴与复活节岛文化晚期的鸟人崇拜信仰有着密切联系。在复活节岛的自然林木资源被大规模的石像雕凿和运输活动消耗殆尽之后,岛上的原住民发展了一种新的信仰~鸟人崇拜。据说每年春天鸟人仪式中用于勇士们竞赛的香蒲草扎成的小舟就是在这个山洞中制造的~由于岛上树木被砍尽,这种小舟很好地替代了木船用于鸟人仪式。
这座山洞据说还是鸟人仪式的一个重要场所。洞顶依稀可见鸟人文化的岩画。(续)
从海边的这座岩洞沿着一条被用漆成白色的石头标示出来的林间小路走,穿过几条横马路,就来到Te Ara o TeAo古道的入口。150年前,岛上兴起了一种名为“鸟人”的新宗教。以巨石人像“摩艾”崇拜为主的旧宗教随着岛上的资源被疯狂消耗殆尽、自然环境逐渐恶化、食物短缺和部落之间长年征战、甚至发生同类相食的可怕现象而崩溃瓦解。人们不再信仰象征着祖先灵魂的“摩艾”,可以展开翅膀自由翱翔于天空的、可以俯冲于海水中捉鱼、自由迁徙的海鸟们成为他们的新宗教。每年的春天、南半球的7月,岛上来自各个方位的不同的部落的精英阶层和选拔出来的勇士们,沿着这条古道~从起点到火山口裂口处的Orongo鸟人文化仪式村有将近3.7公里~步行到仪式村中,住在海边低矮的用火山石搭建成的“船屋”中,参加为期几个星期的“鸟人仪式”竞赛。勇士们等候着迁徙归来的海鸟在火山裂口对面海面上的无人到访的小岛上产下第一枚蛋。他们爬下海边火山裂口处的悬崖,逆着太平洋狂劲的风浪,俯身趴在一种蒲草扎成的小船上yongshuangshou划水,奋力拼搏到达对面1.5公里处的小岛,取回这第一枚鸟蛋。获胜者获封当年的“鸟人”称号,他所代表的部落也获得无上荣耀,拥有了一年间可以自由支配岛上资源的权利!
徒步走这段岛上先民走过的路来回近10公里!从林木繁茂的山脚下一直走到荒草覆盖的半山腰,再走到山顶的观景平台。太阳有点毒辣,我们在山脚下的树下的休息点吃掉了包里的一个橙子和一个面包涂牛油果当作午餐。
爬上RanoKau火山口,穿过一条盘山公路就到了火山口的观景台。不得不说这里的风景很震撼!火山口的底部是一大片湿地,考古工作者在火山口底部发现了与秘鲁的的的喀喀湖上一样的香蒲草~还记得我在的的喀喀湖拍的Uro族浮草岛吗?150多年前的复活节岛“鸟人”文化中,勇士们用于渡过海峡到达对面小岛用的也是这种源自秘鲁的浮草扎成的船~考古学家们由此推测南美洲人在1000多年前就是岛上的第一批移民,远远早于后来的波利尼西亚人,他们大概就是岛上的“长耳族”~南美印第安人有用硕大的耳环扩大耳垂的习俗。(续)
西南圈Rano Kau火山口和Orongo鸟人仪式村徒步
沿着火山口观景平台向西侧走,这是一段比较难走的灌木和杂草丛生的小路。但与之平行的是一条平坦的车道,一直通到Orongo鸟人仪式村门口。一路上绕着火山口走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火山口的美景。
Orongo鸟人仪式村的门口建造了一座小型博物馆,用图片和文字的形式详尽介绍鸟人崇拜的历史渊源和仪式的内容。
走进鸟人仪式村,在悬崖峭壁边上可以远眺海面上不远处的三座小岛:Motu Kao kao、Motu Iti、MotuNui~每年春季海鸟产卵的地方,海鸟崇拜象征着繁殖、繁衍生息!有了繁衍也就有了希望,新的宗教给处于困苦中的拉帕努伊岛民带来了一线生机。
我站在150多年前建于火山口裂口处的orongo,望着海面上的小岛,狂暴的风浪拍打在岛礁上激起雪白的浪花。我想象着在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生活了几个世纪之久的一代代岛民们,当时的落后的交通使得他们从生下来就未离开过这个小岛,或许他们的意识里,整个世界只有脚下的这一小片岛屿,他们不知道茫茫大海之外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否有别的岛屿和陆地的存在!这片小岛对于他们就是整个世界,因此他们将摩艾像立在海边,因为大海象征着冥界,复活节岛则象征着人世间。他们的象征着祖先灵魂的石像面朝岛内,守望着他们繁衍生息的土地。
然而,整个复活节岛的历史就像是一个人类社会的缩影,一个人类文明兴衰的寓言!那么触目惊心令人生畏:人类人为地划分氏族部落,疯狂掠夺破坏自然资源,用于支撑他们的信仰,在环境恶化资源枯竭后,引发争夺和征战,从而造成自相残杀和同类相食,之后地球的孩子们对旧的信仰失去信心,转而创造新的宗教……一个愚蠢的人类的故事!
Orongo的悬崖边,修建着一片大大小小的用火山岩垒砌起来的低矮的“船屋”,船屋朝向悬崖的一侧留有仅能容一人匍匐进出的开口,参加“鸟人仪式”的岛上12个氏族部落的精英阶层每年的春季“鸟人仪式”期间就住在这里,小小的出入口和低矮的造型据说是为了抵御强烈的台风。
1772年的复活节的那一天,荷兰人罗泽维恩在茫茫的不着边际de南太平洋上偶然发现了一座小岛。他惊异地发现:数百尊背朝大海面朝小岛内侧的、有着谜一般表情的巨型石像静静地伫立在海边,“如房舍般高大”~罗泽维恩如此描述到,不管这些岛民到底用何种方式竖起这些雕像,他们需要重木料和坚韧树皮搓成的绳索。但是他随即发现,这座日后以“复活节”命名的岛屿只是块荒地,岛上找不到一棵树,灌木和杂草高不过3米。
复活节岛上的谜题令早期的到访者困惑不已。离它最近的陆地是2000公里外的皮特凯恩岛,397座巨大石像竟然矗立在如此荒蛮而遥远的角落,人们只能认为这是外星生物让石像从天而降。
如今谜题已被解答,而答案令人不寒而栗。
大约在公元10世纪,来自波利尼西亚的移民搭乘着木筏,满载着甘蔗、香蕉、蕃薯和鸡,还有用以食用的老鼠,于此定居。在五六百年的时间里,岛上人口增长到1万人。他们有了各自的氏族和阶级,像切蛋糕一样把这个岛划分为12块。12个氏族起初和平相处,直到有一天,酋长们决定以令人敬畏的石刻雕像来荣耀自己的世系。
基于对埃及的金字塔、英国的巨石阵的认识,我们知道,只要有巨大的木材作为辅助,搬运巨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科学家通过孢粉测试证明,复活节岛上曾有过高20米,直径1米的智利酒松。实际上,直到人类定居岛上的早期,复活节岛一直是被高大树木和繁茂灌木覆盖着的温带森林。
人类的到来让森林遭受了灭顶之灾。几百年间,复活节岛上的酋长们争相比较,比谁的石像更巨大更壮观。有人竖起五个平排巨像,随即有人竖了十个;有人雕出一座最高的人像,随后对手就在自家人像头上加个12吨的大石冠。然而,单以人力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并不简单,既要砍伐无数巨木当搬运工具,还得拼命伐林造田养活劳动力。
复活节岛上的故事是太平洋地区砍伐森林最极端的例子:成片的森林就此消失,22种原生树木从此灭绝。缺乏燃料、野生食物资源的消失、土壤流失是最直接的后果,随之而来的是饥荒和氏族之间为争夺灌木丛的战争。
没有了巨木制造的舟船,战争后的幸存者也无法远航渔猎,他们开始转向从未使用过的食物来源:人类本身。在复活节岛后期废弃物堆遗址中,人类骨骸随处可见,有些骨头被敲碎以便吸取骨髓。岛民的口头历史中至今仍充斥着人吃人的故事,而对敌人最具攻击性的辱骂莫过于:“你妈的肉塞了我的牙缝。”
在戴蒙德的新作《崩溃》里,复活节岛的故事讲到最后,就像是世界末日的图景。在戴蒙德的笔下,玛雅、维京这些曾经盛极一时、灿烂辉煌的人类社会一一在我们眼前重现,然后轰然崩塌。他们或不敌严寒或干旱的考验,活活饿死;或为了争夺土地或食物,拔刀相见,甚至以敌人的尸体果腹;华美的宫殿、神庙最终都崩塌成一堆乱石,
相比之下,复活节岛的覆亡比起任何一个史前社会更让人触目惊心。在戴蒙德看来,复活节岛的故事更像是一个隐喻。在全球化、国际贸易、喷气客机、互联网的推动下,地球上所有的国家像复活节岛上12个氏族一样共享着资源,又同样面临着环境的考验。今天的地球何尝不是宇宙中的孤岛?末日来临之际,谁又能独善其身?
曾有学生问戴蒙德:“当那些岛民砍下最后一棵树的时候,他们在想些什么呢?难道人能蠢到这个地步,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行为把自己推到灭绝的边缘吗?”
戴蒙德的答案是肯定的,因为砍掉最后一棵树的岛民并没有见过最初的森林,这种“景观失忆”是人类常犯的毛病。
危机并非绅士,它不会礼貌地敲敲门,说“先生,我来了”。它们通常不声不响,徐图缓进。全球变暖是最好的例证。最近一百年的数据显示,全球温度正以年均0.17摄氏度的速度上升。但这只是平均数,实际情况是每年的温度在无规律地上下波动。今年升3℃,明年降2℃,后年升2℃,第四年再降1℃,如此往复,让人捉摸不定。直到几十年之后才会有人惊呼:“我小时候的感觉比现在好得多!”
在戴蒙德看来,如今世界正处于环境破坏与筹划对策的过程中,他自称为“谨慎的乐观主义者”,因为人们至少可以从历史中吸取教训,而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
步行往返4小时,路上在火山半山腰休息,吃午餐(面包涂牛油果)。
在火山口右转去orongo鸟人文化仪式村。
回到镇上大约下午4点多。
安加罗阿小镇北部、岛屿西部中圈徒步
上午十点吃完早饭后,我们从安加罗阿小镇出发,徒步游览拉帕努伊岛西部圈,预计总里程数30公里。
从小镇北部的Ahu Tahai摩艾石像出发,我们顺时针沿着海岸线走到Ahu Tepeu,再向东转弯步行的AhuAkivi,然后沿着公路步行到Puna Pau~摩艾像的红褐色发髻制作地。之后再沿着公路步行回到镇上。
据Lonely planet 上说,从Ahu Tahai到AhuAkivi这一段路非常不好走,一路上尽是坑坑洼洼的砂石土路,高低不平崎岖坎坷。
在开始这段艰苦卓绝的徒步之前,我们正好路过了岛上唯一的墓园,白天看这个墓园很宁静安详,少了第一晚来感受到的诡异气氛。(续)
Ahu Tahai是位于安家罗阿小镇北部的一个摩艾石像遗址群,离镇上的墓地很近。我们从这里开始今天的徒步。海边的风很大,吹得人有点不舒服,我用围巾把头遮起来,想遮挡海风和强烈的日照,但却有有些闷热。
AhuTahai是一组海边的摩艾石像群(宗教仪式区)和它旁白的一组生活居住区。在这里可以看到古代拉帕努伊人的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遗存下来的痕迹。庞大的Ahu石像祭祀平台上Ahutahai是中间的一尊没有帽子(发髻)的石像。它的北侧是Ahu Ko TeRiku~一尊有着红褐色发髻和镶嵌着双眼的摩艾像(后期考古人员修复)。南侧则是Ahu VaiUri,一座长方形祭祀平台上安放着5尊形态和大小各异的摩艾像。这些石像群都面朝内陆它们的子孙繁衍生息的居住区,在居住区的小山坡上可以看到不同形态的石屋:地位较高的祭司神职人员和贵族居住在船型的石屋里,地位较低的人则居住在火山喷发构造岛屿时自然形成的熔岩管山洞里。
Hanga Kioe,老鼠港湾,西侧沿海这条路太难走了。满眼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走起来都十分绊脚,从我们身边骑过去的几个欧洲人遇到上坡和坑洼地带都不得不下来慢慢推着自行车走。而且这条路不是平直的路,曲曲弯弯似乎比预计的里程要多了很多路。
我跟pony说,如果复活节岛归属于中国,中国人一定会把路修得笔直宽敞,在海边的Ahu石台上修上很多用水泥浇灌或仿制的“假摩艾像”,以便多快好省地赚更多的钱,虽然这是一种对中国人的钻营精神的嘲讽。
复活节岛开发了有几十年了,岛上很多路段却还不能开车,只能靠双脚征服。智利政府收游客那么多上岛费(国家公园门票),很多基础建设却很落后,在摩艾像遗址群很多木质的指示牌、路牌甚至已经破败不堪、散落在地上无人打理。而智利“大陆来的人”在上岛时连国家公园的门票都不买,他们纯粹就是来度假的,这些智利本土人根本不会花力气去徒步国家公园,他们只是去Anakena海滩玩水野餐,而岛上很多摩艾像都没有人查票,我们也是后来才发觉这一点,后悔不该去买昂贵的、似乎只有外国人才会买的拉帕努伊国家公园门票。
在Hanga Kio'e这里有一个查票的岗亭,这条徒步路线似乎人烟稀少,一路上只依稀看到几个外国游客。
神奇的“两窗洞穴”~Ana Ka kenga ,西班牙语叫做Dos ventanas!在离海边的断崖边几十米远处的地面上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只容一人竖着爬进的小洞口,里面却别有洞天!小心翼翼爬到洞里,往里走十几米后就会发现前方有光亮!走到地洞的尽头会发现有左右各两个岔路,岔路的尽头有两个山洞开口正对着断崖一面正对着的大海,可以听到海浪拍打崖壁的隆隆声响。
这个“两窗”洞穴在古拉帕努伊时代,岛屿上部落纷争的战争时期据说是用于某个部落的避难的“防空洞”。
洞里十分黑暗,我们在洞里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路。这个洞穴也是典型的熔岩管形成的天然洞穴。洞里看起来十分危险,有些地段的顶部有巨石坍塌下来在洞中地面形成障碍。我们在洞里拍了些照片就很快爬出来了。
另一个位于海岸边的熔岩管洞穴,同样是古拉帕努伊人用于躲避战乱的~Ana Te Pora!
我们徒步的路线向东侧一转,渐渐远离了海岸线,往岛屿中部前行!这个转折点就是AhuTepeu:这里是一大片位于海边的生活和总教祭祀区。海边的巨大Ahu石台上有几尊倒卧的摩艾像~由于摩艾像信仰的崩溃,在岛上的部族之间的混战期间,这些巨大的摩艾像被敌人从石台上推倒。这里还可以看到一些精英阶层居住的船屋和一些圆形石屋的废墟,以及一些用于饲养家禽的圆形石砌“鸡舍”。
徒步路线浅浅远离海岸线后,风也渐渐小了许多,太阳却晒得人直冒油。我们决定在下一个景点:Ana TePahu洞穴停下休息吃午饭。
位于Ahu Tepeu 和Ahu Akivi之间,Ana TePahu是今天所到的第三个地下洞穴。这个洞穴是典型的火山熔岩管洞穴,入口处形成了一个“下沉式广场”,并且长满了树木,这个下沉式小院落在古拉帕努伊时代种满了甜薯、芋艿和芭蕉。洞穴的北侧别有洞天,有一个相当大的空间,地面建造着很多圆形和船型石屋建筑,洞穴的尽头则有另一个竖井连接外界地面。
我们在洞穴入口处吃了简单的午餐—面包涂牛油果和橙子,喝了点热茶,补充好体力继续上路。
崎岖坎坷的碎石路在快到Maunga Terevaka—岛上最高的火山和AhuAkivi时结束,出了一个矮门后取而代之以平坦的柏油路,这一段回安家罗阿小镇的路似乎要好走多了。
路上遇到一对美国老夫妻,老头听说我来自上海,告诉我他是美国一所大学的老师,教授手绘动画,刚刚去过上海参加一个关于动画设计的研讨会。
AhuAkivi是复活节岛上唯一面朝大海的7尊摩艾像,传说他们是第一位登上复活节岛的波利尼西亚人国王手下的7位勇士的摩艾像,或许古拉帕努伊人为纪念这7个先驱者,将他们的“灵魂”永远立在面朝大海的方向,让他们注视着他们的故乡~遥远的波利尼西亚群岛,永远不忘记自己的故土。
从AhuAkivi到安家罗阿小镇这一段看似轻松的柏油路也是弯弯曲曲上坡下坡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一路上路边有很多低矮的火山锥、农庄和民居院落。
在一户院落门口休息时一只贱贱的猫来跟我们发嗲,在我们身上蹭了好久才离开。
晚上6点多的黄昏时分,我们才回到镇上的小教堂旁的小广场,很多岛民的孩子在儿童乐园里玩耍,仔细一看竟然没有发现一张拉帕努伊原住民的面孔。也许这个岛上的血统纯正的原住民已所剩无几,他们已经被来自智利本土的西班牙血统所同化。
回到旅馆,累得四脚朝天!晚饭我们自己用早饭时从老太那里拿来的一点黄油做了杂菜炒蛋,用从圣地亚哥背来的墨西哥卷饼卷着吃,配上意面汤,真是味道赞极了!我边吃边赞说镇上昂贵的餐馆绝对做不出这么美味的食物!
东北部和中部70公里大圈骑行!
早上10点半,我们吃完早饭后去旅馆旁的镇上的主路租摩托车,这条路上有很多家租车店,可以出租自行车、摩托车、四驱车和小汽车。由于我们没带驾照,本打算租辆摩托车两个人共乘。约400元每辆。没想到被租车的男人告知一定要有驾照才能上路。
换了一家问也是如此,我们放弃了租摩托车的计划,改租山地车,开价120元每辆,时间24小时。我还价到100元每辆。打算就这么骑行去完成东北部大圈的探索。
没想到这一整天的骑行把我们差点累死!我们对在复活节岛上骑行的辛苦程度严重预估不足。导致当晚9点多才摸着黑在没有路灯的情况下半推着走半骑行才回到旅馆,差点没累死在路上。
首先从Hanga Roa镇骑到Anakena海滩—相传第一位拉帕努伊国王登陆复活节岛的地方!这条路贯穿岛屿中部,看似容易,其实是由无数个上坡和无数个下坡组成的,中间还经过一片森林,路过几个火山锥,我们的山地车遇到上坡根本骑不动,只好下车推着走。
我们从镇中心出发,骑到与机场跑道平行的那条路,然后在丁字路口左转向东北方Anakena海滩骑,自行车的车座调得有点高,骑起来屁股都要被硌烂了!
这条到Anakena海滩的长20公里的路我们整整骑了三个小时,走走骑骑腿都快残了才骑到目的地!
快到Anakena海滩的一段长长的下坡路我们不用蹬脚踏板,山地车在下坡上滑行得如飞起来一般,凉风拂面!四周的火山锥、原野和远处的海风景特别迷人!非常惬意的感觉。
Anakena海滩,从岛屿中心的那条西南-东北向公里骑到海边尽头,向西沿着海边骑行就到了anakena海滩,这是一片有着洁白细沙和高大椰林的美丽海滩,相传岛上的第一批从波利尼西亚来的先民的国王Hotu Matua就带着他的部下和臣民在此登陆并定居。在附近的沙丘地质层中考古人员发现了鱼类和海豚等动物的遗骸,由此可推断早期居民的食物结构。这个传说中的国王登陆地带有几分神秘色彩。
到这里时已是下午三点,我们把山地车锁在海滩入口处检票口旁的石墙边,准备在这里休息调整吃午饭。椰树下有供游人野餐的桌子和石头砌成的烧烤炉,拉帕努伊先民就在这种炉子里烤鱼烤肉和甜薯。海滩上和椰树下野餐的人大多是来自智利本土的西班牙裔人。
我们的午饭简单到只有面包涂花生酱、黄油、苹果和热红茶。吃完后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40公里路要骑行回旅馆!收拾好东西去浏览了海滩上的两处考古遗址:山背后的Ahu Nau nau和海滩边的七个一组的摩艾像Ahu Ature。
继续骑上车一路向东延着北部的海岸线骑行,路过一个叫做Ahu te pito kura 的遗址群。这里有一尊黑灰色的高10米的倒卧的摩艾像,它面部朝下,脖颈部断裂从石台上被人推倒。相传这尊摩艾像是古拉帕努伊一个贵族寡妇为了纪念她丈夫的去世而命人建造的。这是岛上从Rano Raraku火山采石场搬移过来的最大的一尊Moai像。这尊石像与rano raraku采石场里那尊未完工的那座石像的风格十分相似,考古学者由此推测这尊moai也属于最后完工的一批。
摩艾像面朝下被敌人推下石台。据说是摩艾像象征着先人的灵魂,面朝下神像就无法注视,眼部被遮挡起来就失去了魔力。这也是为何岛上的石像为何被敌人面朝下推下石台的缘故。
向西沿着海边走,距离倒卧的摩艾像不远有一个石头垒起来的祭祀地,石墙内有一块经过打磨的光滑的圆石~能量石。拉帕努伊语叫做“Te pito kura(光之脐)。据说这块石头有使人受孕的力量。
骑上自行车继续向东,艰苦骑行几公里后就到了papa vaka岩画遗址群。一个石砌的小院子里的地面上的大块岩石上有关于岛上的神话传说的岩刻,内容多是海洋里的动物和一艘大船的形象。不过由于长时期的风化和雨水侵蚀使得这些岩画并不是很容易辨认,据说在早上光线斜照的时候更容易看出这些岩画的内容。
跨上山地车继续顶着风艰难骑行!路在Poike半岛旁向南转弯,一直向南到达一个海湾Motu Maratiri,这里的路边有一个小神龛供奉着圣母像。公路的西侧就是著名的Rano Raraku~复活节岛的摩艾像的摇篮。路的东侧就是岛上最大的Ahu祭祀台和石像最多的一个祭祀石台!—Ahu Tongariki!这是岛上最引人驻足拍照的地方!石像一律背对大海,目光注视着岛民居住的内陆。1960年由于一次海啸的侵袭,推倒了石台上的15尊摩艾像,他们的红色发髻散落在很远的地方。90年到日本的一家公司出资将这些摩艾像重新竖立起来,而现在仅有一个石像的红褐色发髻被找回并放置在石像顶部。
Ahu Tongariki的对面就是复活节岛上所有摩艾像的摇篮和诞生地:采石场—原来也是一座火山的Ranu Raraku,黄昏时分的日光从云层后斜斜地照向荒原,光影造成的幻境般的色彩和谜离的氛围,格外的美!一条小岔路将我们引向采石场遗址。Ranu Raraku这座火山锥,从岛上产生巨石像文化以来就是雕凿摩艾像所用的石料的采石场,这座山的一面形成了一个断崖。在火山的南坡上,可以沿着参观步道走上山坡,去观赏那近400尊大大小小、形态各异、或倒卧或斜立的、已完工或未完工的摩艾像。它们有的刚刚似乎才从山体上分离下来等待进一步雕凿、有的就立在山坡上、有的倒卧、或者正处于被运送到岛屿某处海滩边的路上。
完成采石场的游览,我们又回到东部沿海海滨的主路上,继续向西南部小镇的方向骑行,这段路真的是很折磨人的一段路!海边的路曲曲折折似乎要比预计的里程数漫长许多。我们依然是上坡推行下坡借惯性冲下山坡。
经过Ahu Hanga Tetenga、又骑了很久,天色渐渐黑下来,我们到了一个叫做Ahu Akahanga的摩艾像裙。在门口遇到一只很乖的大黄狗,很奇怪它不去镇里觅食,非要跑到这荒无人烟的东部海边来。我拿出包里仅剩的一个面包喂它,看来它是真的饿了,把我给它的面包吃得精光!看来汪星人也有素食者。
天色已经很暗了,我们继续向着小镇的方向拼命蹬脚踏板。远处的天边仅仅残余着一线蓝色的天光。经过Ahu vaihu之后。路向西转开始回到早上骑行的岛屿中部的“东北-西南纵贯线”!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是很长的一段上坡路,我们两个人都很累很累,腿酸痛,屁股也被生硬的山地车座鞍硌得生疼。我们最后实在骑不动只好下车推着在黑夜中的上坡路上慢慢行走。
骑到丁字路口,左转继续向西南飞机场方向骑行,这时的下坡路好走多了,没有路灯、不时有汽车从背后开过去,迎面开来的汽车又开着探照灯一般的车灯,刺眼得很,我们只好减速尽量靠路边骑行。骑到与机场完全平行的路右转回到镇上。
到了镇上,天黑我们有点迷路。我掏出手机指南针辨别方向,没想到旅馆就在不远处。
回到旅馆,把山地车锁在院子中央,放下背包,趁超市还没关门去买点食物回来煮饭。
晚饭我们用电煮锅煮了点面,配上面包以抚慰我们的辘辘饥肠。洗澡后躺在床上下肢酸胀腰酸背疼,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在复活节岛的第五天/休息调整日
今天早上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屁股由于昨天骑了一整天山地车疼得很,浑身酸痛,我们两个人因此在床山赖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爬起来。旅馆里的客人这时都已经吃完了早餐,我们是最后吃早餐的两个人。
今天的天很阴郁,早上下了一阵短暂的大雨。早上10点半去旅馆的厨房兼餐厅吃早饭。早餐依然是每人两个小圆面包、草莓果酱、黄油、两片乳酪和两片薄得透亮的火腿,加上红茶和咖啡。pony趁老太出去厨房的功夫把一小块黄油装在袋子里带回房间留作晚饭炒菜用。岛上的物价贵得令人乍舌我们不得不精打细算过日子。
老太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一直跟我们说西班牙语,我依稀听得懂一点儿,意思是今天(8月15日)是复活节岛当地的夏令时变更日,要比智利本土的时间早一小时。老太的家人都外出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厨房磨磨唧唧,早餐放在靠墙的桌上蒙上一块布。
吃完早餐,老太的女婿—那个第一天来机场接我们的长得有点像南太平洋岛国人种的的中年男人回来了。西班牙血统的老太让他跟我们说英语,问我们的房间里是不是有她的什么东西。我心里好笑的很,不就是两个廉价的白瓷碗吗?有话直接说啊!老太的女婿说他家里人吃饭碗不够用,请我们把两只碗速速归还。我们回房间后pony就把碗还给老太了。我跟pony说也难怪,这里的食物都这么贵,盘子碗之类的不知道要贵到什么程度呢!这个岛上所有的物资都要从智利本土空运过来。而且智利估计也不生产瓷器,这些碗碟说不定都是中国过来的。我们又气又好笑的是老太的女婿说话的打探般的语气好似我们是偷碗碟的贼。
收拾好东西,洗了昨天被汗水浸透的两件tee。出门去镇上唯一的教堂,参加周日礼拜弥撒,这座镇中心的天主教堂融合了复活节岛的本土特色。体验南太平洋特色的天主教弥撒,吉他和鼓伴奏。
步行到小海湾渔船码头看海。除了超市其他店铺都在周日关门休息。
回旅馆休息。
中午煮了一锅杂菜意面汤,配上面饼作午餐。吃完后又睡了一大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出门去镇上想看看邮局对面的那家书店有没有开门,结果发现今天周日镇上几乎所有的工艺品店、超市和餐馆都关门歇业,早上还在营业的那家我们常去的小超市也关门了。逛了两家尚在营业的工艺品店,里面出售的关于拉帕努伊岛的英文和西班牙文书籍贵的吓人,一本小册子都要190rmb,那些做工低劣、看起来走形的摩艾小石像都要100多一个。
今天一整天天气都不好,阴沉沉的天空,海边的风浪也很大。我们在镇上百无聊赖地转了一圈,回旅馆开始自己做饭吃。pony又硬着头皮去跟老太婆借来了两只碗,用早上“偷”的一点黄油在电煮锅里炒了个杂菜鸡蛋,用在圣地亚哥超市里买的墨西哥卷饼卷着吃,又用黄瓜和土豆烧了个意面浓汤。配上在岛上买的40元一瓶的中国货蒜蓉叉烧酱,这一顿吃得很舒服,估计镇上的超昂贵餐厅里的菜我吃起来也没这舒服,吃完我马上洗干净碗催着pony赶快还给抠门老太,免得她牵肠挂肚!
今天天气很好,步行去了镇子北侧的Ahu Tahai,旁边的拉帕努伊博物馆终于开馆了,这个小小的博物馆是以一位在岛上的生活了30多年的传教士,同时也是一位研究拉帕努伊语和复活节岛文化的德国人塞巴斯蒂安.恩格勒特的名字命名的,以纪念他为拉帕努伊岛文化和历史研究所作的贡献,博物馆展品不多,多是图片和文字。
在拉帕努伊岛墓地旁有一个仿制品摩艾像,这尊石像很明显是仿制orongo鸟人文化村里那尊被欧洲人偷运到伦敦的摩艾像“被偷走的朋友”。那尊石像现在陈列在伦敦博物馆里,是摩艾石像文化向鸟人崇拜文化过渡时期雕刻制作的。石像曾全身涂白,背部的鸟人图腾左边尖嘴的海鸟为雄鸟,右边喙部较圆为雌鸟,两只海鸟之上一只飞翔的幼鸟象征着繁殖和丰产。在这里遇到一对欧洲老夫妻,兴奋地抱着石像左拍右拍。腿几乎都要跨上石像了。好在这附近没管理员。拍完这几尊小石像又跑到Ahu Tahai,跨过石像前的警戒线又开始拍照。结果被不远处卖工艺品的一个拉帕努伊胖男人看到,急忙吹哨子把他们驱赶出来。进岛时发的小手册、手边的旅行手册和岛上的遗迹旁都有警示:Ahu石台和摩艾石像是拉帕努伊人心目中神圣的地方,象征着他们祖先的灵魂,石台下方还葬着岛民的祖先。任何触碰和攀爬行为都是被禁止的。这两个欧洲土鳖旁若无人抱着石像跨进禁区拍照,证明了土鳖和素质低跟国籍无关!全世界到处都有!岛上Orongo鸟人仪式村的船屋屋顶岩画就是被欧洲人破坏、那尊“被偷走的朋友”也是被欧洲人偷运到岛外的。
去岛上博物馆前又去“瞻仰”了旁边的那座墓地,这真是一座小巧又可爱的墓地,每个岛民的墓碑都做得各有特色,反映出墓主人生前的人生和爱好。长眠于此的“居民”很多都是年纪轻轻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穿行在这些墓碑间,小心翼翼避免踩到墓主人的“房子”。一匹马踱到墓园里悠闲地啃起墓地和墓碑上的花花草草。我饶有兴味地阅读着墓碑上的文字,这些“居民”有的是婴儿时期就夭折、有的是英俊帅气的80后,出海捕鱼而遇难……很多墓碑铭文甚至用拉帕努伊语写成。有的简朴有的装饰华丽。死亡在这里似乎也没那么面目狰狞了。
周二镇上所有的商店,书店和公共事业部门终于开始营业了。在小书店买了一本复活节岛传说的书,英语和拉帕努伊语双语对照,160rmb一本,在对面的邮局盖了拉帕努伊的纪念邮戳。
中午回到镇上的工艺品小市场,一个老太太的摊位上的摩艾像卖的最便宜,50rmb买了一个。
回旅馆烧了红薯汤和白煮蛋配面包和花生酱。吃完后午睡。
傍晚5点多步行去Ahu Vinapu,位于机场跑道的尾端小镇东侧的海边,走了很远来来回回近5公里。没找到ahu原路返回。
回旅馆路上遇到一个没教养的男孩和他没教养的妈。
回旅馆烧晚饭,pony去找老太借盘子,老板娘老太太很爽气地说拿走吧。没想到她那个讨厌事儿逼的女佣叫来旁边的巴西女孩用英文跟pony 说只能在厨房吃饭,pony干脆不借了,回来把烧好的菜盛在食品袋里再烧汤。不过没盘子也不影响我们这餐饭的味道。
晚上那个“大陆来的”红T恤男”在院子里做烧烤,弄得院子里都是烟。pony 说他大概自己买了炭和肉,估计旅馆老太,还有那个事儿逼女帮佣的肺都要气炸了。
我们吃完饭把门敞开看红衣男在院子里烧烤,不过不幸的是没一会儿下起了雨,他刚升起的火被雨浇灭了。
复活节岛的最后一日,飞回圣地亚哥,
早起去餐厅吃早饭,老板娘的女帮佣坐在厨房门口吃早饭,我们路过她身边没搭理她。进厨房那个巴西女孩在吃早饭,我们坐在另一张桌上。女帮佣进来拿了一小罐咖啡问我喝茶还是咖啡。我眼皮没抬说了声谢谢。女帮佣现去切了火腿和奶酪,大概是怕邻桌的客人多拿邻座的火腿奶酪吃吧。而且她把火腿片切的很薄,以至于都切碎了,可见这个女人都多小心眼抠门。
吃完早饭回房间收拾行李打包,因为要去最南部火地岛上的PuntaArenas,拿了一个备用旅行袋把羽绒服厚衣服装进去另外提着备用。
退房步行去机场,时间还早,复活节岛的Mataveri机场候机厅小的可怜。每天只有一班飞机往返智利本土。航班基本上被Lan公司垄断。办票柜台只有三个,很多游客的行李里带的水果和在岛上捡拾的火山石头都在安检时被查出来。机场里只有四家工艺品店,懒洋洋地开着,卖着一些不知所云但贵得吓人的难看又粗糙的工艺品。一个小餐垫30rmb,一个印着拉帕努伊岛图案的丑陋无纺布小袋子竟然也要30rmb!
在机场百无聊赖地候机的时候,从圣地亚哥飞来的航班落地了。机场大门口处有拉帕努伊(复活节岛)的原住民成群结队在门口拉起了抗议示威的横幅。上面写着抗议智利政府对拉帕努伊岛过度开发,很多西班牙裔的“大陆人”来岛上“殖民”,导致很多原住民失去土地之类的字幅。也难怪我们在岛上住了8天7晚,都没有看到什么长着拉帕努伊原住民面孔的人。我们住的旅馆老板老太太一家和帮佣都是西班牙脸。而且智利政府对这个岛的建设从硬件到软件似乎都不尽如人意。高昂的物价和旅馆房价,昂贵的上岛费,景点的指示牌和路牌破烂不堪,岛上的路面崎岖坎坷,没有公共交通系统,想游远处的景点非要租昂贵的车不可!这么知名的旅游景点的设施还处在原始的状态。而且来复活节岛的游客似乎2/3都是智利大陆来的人。上岛的那天亲眼看到很多“大陆人”不买上岛票直接进了岛。而且为了节约带了很多装满食物的大箱子。在Anakena海滩看到很多本国人在海滩烧烤晒太阳。智利本国收了外国游客那么多钱硬件设施却很落后。这点我们在SanPedro de Atacama小镇就体会到了。
世界尽头的城市—蓬塔阿雷纳斯Punta Arenas
早5点半搭乘Lan航空飞抵智利最南端的城市Punta Arenas—也是世界上最南端的大陆城市!
飞机落地的时候,从舷窗外看这座城市,大地上没有璀璨灯光构成城市的轮廓,只有机场的暗淡的灯光和黑漆漆的苍凉大地!世界上最遥远的世界尽头到了!
从飞机上下来就感受到了这里的寒冷,幸好手边准备了厚厚的羽绒服。
在机场取行李的时候,发现了一家三口3个印度人。在圣地亚哥机场候机那个老头就坐在候机厅我对面,当时我就跟pony说那个人是印度人,因为远处看他和他老伴围围巾的方式和举止告诉我他们来自印度,而且可能是南印。印度老太的鼻翼还打着鼻钉。在取行李的时候我就在关注他们。在这个南美大陆最南端冰天雪地的地方,东方人很罕见,连中国移民都看不到了,更别说印度人了。老太太取完行李去一楼问询处问航班信息时她的印式英语更加验证了他们的原籍。老夫妻的女儿操着一口西班牙语,估计是移民,之后我们在本地人Analuisa家住的时候,Ana的妈妈告诉我们这个城市有一些印度移民群体。
蓬塔阿雷纳斯的名称来源据称与英国探险家约翰·拜伦有关。但直到1843年智利政府才建立了第一个定居点,并根据西班牙语Punta Arenosa将城市命名为Punta Arenas,在英语里也就是沙尖的意思,城市也常因为麦哲伦而被提及,因为城市所在的大区被命名为麦哲伦大区。蓬塔阿雷纳斯因为多年来城市的房屋的金属屋顶常被漆上红色涂料而得到“红屋顶之城”的美誉,从1970年后由于多种其它颜色涂料的使用使得城市的面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蓬塔阿雷纳斯市是麦哲伦海峡的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也是进入南极的门户,20世纪巴拿马运河开通前曾经是沟通太平洋和大西洋的必经之路。即使在现在,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亦使之成为赴南极科考船队的重要补给站,城市在1927年曾被命名为麦哲伦,但到了1938年,城市名称又重新变为蓬塔阿雷纳斯。
蓬塔阿雷纳斯市目前是美洲大陆南部商业、服务、交通和历史文化的中心,又因为其处于南纬高纬度地区,常常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南端的城市,事实上阿根廷的乌斯怀亚在地理位置上较它更偏南。人口12万。
蓬塔阿雷纳斯港也常常受到暴风雨的侵扰,在巴拿马运河开通之前,城市是智利最重要的海港之一,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也成为往返于大西洋与太平洋之间蒸汽船的加煤站。今天城市更多的接待旅游观光和科学考察的人们。蓬塔阿雷纳斯是南极考察的跳板基地,同阿根廷的乌斯怀亚和新西兰的基督城一样作为南极科考的起点站。
在当地女孩Analuisa家里“沙发冲浪”!她的巴西男友也正好在智利旅行,在她家小住几天。punta arenas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之一,Ana家的房子正对着的一片海真有种“世界尽头”的感觉。这里距离南极大陆已经很近了,本来我们要乘一家当地小航空公司的小螺旋桨飞机飞去智利最南端、也是地球最南端的小村庄(那里不能称作城市)威廉姆斯港,但Ana的男友和妈妈一致劝我们不要花冤枉钱去乘昂贵的小飞机,因为那里基本没什么好看的。最后决定改去PA北部的纳塔雷斯港Puerto Natales,以那里为据点游百内国家公园。
我们在Ana家住了一晚,下午Ana下班后开车载我们在小城里兜风,我最喜欢在山顶的观景平台看到的日落时分的景色,宁静得像湖水般的海湾和彩色房子的小城,以及天边那一抹红。
Punta Arenas当地气温零下五度,但是体感温度却绝不止于零下五度。今天周五,晚上回到Ana家里她家的阿姨们和朋友们又聚在一起,生起火炉开party、聊天、玩桌游、玩到深夜又开始跳各种拉丁舞和民间舞,我们也疯玩疯舞到半夜才睡。这次从南美洲最南端的哥伦比亚一路到最北端的Punta Arenas,这是唯一的一次CS体验,也是最开心的一次!
一个消逝的民族:冰与火之地的Selknam人
在Punta Arenas的朋友Analuisa的陪伴下,在城中心游走的时候,不时可以看到有的店家门口挂出的黑白照片: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全身涂满黑白色的条纹图案、头上戴着牛角状的装饰物,看起来像是化妆舞会的装扮。在城中心一家工艺品店里也看到这类浑身画着粗犷图案的面具和木雕、陶土小人工艺品。于是很好奇问店主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些人全身画着黑白图案看起来十分滑稽?西班牙裔的店主、一个面善的老头告诉我他们是火地岛的印第安人。
我对人文和民俗方面的东西一直都特别感兴趣,因此很想看看这里的原住民,了解关于他们的文化习俗。后来在Puerto Natales游玩百内国家公园的时候,旅行团在一个咖啡店兼工艺品店停车休息时,在店里又看到这些黑白照片明信片和画册。回到旅馆用google搜索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他们是火地岛的印第安人!目前已经灭绝的一个民族Selknam人!
智利火地岛的印第安人Selknam,又称为奥纳人(Onawo或Ona)。他们长着蒙古人种的面孔,体型高大,身材健壮。与南美洲南部的特维尔切人有密切的亲缘关系,分为许多氏族部落,使用琼语(Chon language)。属印第安语系琼语族。根据人类学家的研究,北美和南美地区的印第安人在人类学上都属于蒙古人种,他们与我们中国人一样都有着共同的祖先和相似的外貌体型特征。
远古时期的五万年以前,蒙古人种(黄种人)的一支跨越冰封的白令海峡,千里迢迢迁移到北美,因此美加地区的印第安人(如爱斯基摩人)都属于蒙古人种。
后来经过漫长的历史时期,在一万年前北美印第安人又陆续迁移到南美大陆,形成不同的氏族部落和各自的语言宗教信仰。而Selknam人的祖先就是生活在南美大陆南部Patagonia帕塔戈尼亚的印第安人的一支。而白种人踏上美洲大陆却只是近1000年的事情。
19世纪中期的时候,Selknam人是生活在智利和阿根廷最南端的Patagonia地区和火地岛的游牧民族。自称为“神客”。当时的人口有一万多人。他们经常在夜间、在荒凉寒冷的火地岛的空旷地带升起宛如火海般的篝火,以抵御来自海洋的外敌的侵扰。因此他们生活的这一大片岛屿又称为“荒烟之岛”(Land of Smoke)或现被称为“火之岛”(Land of Fire,西班牙语:Tierra del Fuego)。“火地岛”这一名称就是源于早期欧洲殖民者在远处遥望这一大片岛屿上的Selknam人的篝火时,为眼前的景象所命之名。
Selknam人的祖先原本是生活在南美大陆的南部的印第安人,16世纪起被白人殖民者从南美大陆驱逐到火地岛。
Selknam人在极度寒冷荒无人烟的Patagonia和火地岛地区繁衍生息,他们极其注重个人特色的呈现,在举行某些部族的仪式,如成人礼时,通过采集自大自然的素材,如南美羊驼皮、树皮和身体彩绘等,来隐蔽人体的形体与本质并激发出存在于自身内部深层次的灵魂与精神,并以强健的体魄作为对抗恶劣寒冷天气的与部落的经常性迁徙的基础。
19世纪后期西班牙殖民者的淘金大潮和圈地牧羊运动成为Selknam人被迫害的开始。我们知道西班牙人的殖民政策与英殖民者不同,英殖民(美、加、澳洲、新西兰)采取的是烧光杀光的种族灭绝政策。而西班牙殖民更多是融合和奴化。
智利和阿根廷殖民政府在当时开始大肆开发、殖民化和融合火地岛人。来自阿根廷和智利的西班牙裔农场主成为这场开荒运动的先驱,他们将大量的火地岛土地圈占用于饲养牛羊。当然刚开始这些殖民者并未对这些原住民起杀意。
过着游牧民族生活方式的Selknam人的生存空间受到挤压,他们原本依靠猎捕一种野生羊驼为生。他们极少与欧洲殖民者接触。西班牙殖民后裔的到来,占领了他们大片原本用于捕猎的土地用于牧羊。于是这些selnam人竟然天真地以为这些人工饲养的羊也可用来猎捕和食用。
Selknam人的天真和愚钝激怒了西班牙裔牧场主,他们出钱雇佣持枪的雇佣军,开始大肆屠杀Selknam人,作为领取酬金的信物,这些被雇佣的杀手每杀死一个Selknam人,需要带回他们的耳朵,凭割下的人耳作为领奖金的凭据。Selknam民族从此走上灭亡之路!
而智利和阿根廷殖民政府则对这场屠杀采取了听之任之的纵容态度!
1896年的时候,纯正血统的Selknam人当时预计有3000多人,到了1919年仅余279人!而到了1945年仅余25人!最后一个纯血Selknam人Angela Loij,女性、于1947年5月去世!目前仅有几百人带有Selknam血统的混血人生活在火地岛和阿根廷其他地区。
Selknam人的男性成年礼Hain
Hain,Selknam人的男性成年礼。火地岛和Patagonia周边的其他印第安部族如Yahgan人和Haush人也有类似的习俗。
这种特别的仪式一般可以持续很长时间,最长甚至可达一年之久。一般都在部落食物最充足时举行。男孩子们被召集到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在那里事先有成年男性装扮成“超自然生灵”—selknam人有自己独特的信仰(类似于“万物有灵论的萨满教和巫术)。男孩在幼年时期会受到关于“超灵”的教育,使他们惧怕这些“幽灵”,相信如果自己行为不端不听话就会受到“幽灵”的惩罚。男孩们在成年礼期间,会在黑屋里受到“幽灵”的袭击,而他们的任务就是除下“幽灵”的面具。当男孩们看到面具下是人类的时候,仪式上的成年人会给男孩讲一个有关日月的创世纪神话,以及另一个故事:在远古时候女人通常会伪装成“幽灵”以达到控制男人的目的,当男人发现女人的伪装、他们会轮流伪装成幽灵以威胁女人。而男人们认为:女人们永远不会发现和意识到戴着面具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幽灵”。但是男性却可以通过成年礼发现这个秘密。
仪式第一天结束后,与之相关的仪式会陆续开始举行。男孩子们在女人们面前通过一些表演形式的“打斗”来“战胜”那些由其他男人装扮成的“幽灵”,以展现他们的“男子气概”,女人们则被认为永远不会知道幽灵是由人装扮成的。仪式上的“幽灵”以传统形式的语言、肢体动作和行为展现。部落中前一次成人礼中表现突出的“幽灵”会被召来再次在下次成人礼中继续表演。
除了这种戏剧性的“神话场面重现”,Hain仪式还包括关于年轻男孩的勇气度、足智多谋、抵御诱惑、忍受疼痛和战胜恐惧的一系列测试。以及一系列训练男孩勇于承担责任的指导性“课程”。
这种特别的仪式一般可以持续很长时间,最长甚至可达一年之久。仪式将会在一场男孩与最邪恶的“恶灵”的决斗中结束。Hain仪式一般都在部落食物最充足时举行(例如当一只鲸鱼被海浪搁浅到沙滩上时),仪式举行时所有来自不同部落的Selknam人聚集在一处,分为男人和女人两大阵营。装扮成“幽灵”的男人会四处游荡,扮演着他们所扮演的“幽灵角色”,有时甚至会到女人的阵营中去吓唬她们。
最后的一场Hain成年礼在20世纪早期举行,是一次比以往的成年礼要简短的多的小规模仪式。我手中的这套明信片照片就是在当时的这场成年礼上,由神父及民俗和人类学家Martin Gusinde(《The Lost Tribes of Tierra del Fuego》一书作者)所拍摄的黑白照片。这套照片清楚地反映了Hain仪式上Selknam人所制作的面具和服装,并穿着装扮的形形色色的“幽灵”。可惜的是,我们今天只能透过这小小的黑白明信片,去一觑这个曾经生活在世界最南端的、已经消逝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