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辑安游 高句丽古墓壁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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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辑安游 高句丽古墓壁画(三)

五一 辑安游 高句丽古墓壁画(三)

  • 出发日期/2022/07/28

  • 天数/1

前言

第3天

长川1#墓

        长川1#墓高句丽贵族墓,是集安代表性文物遗迹之一。位于黄柏乡长川东村北山坡上,长川古墓群二级阶地正中。西南约距市区22公里,为截尖方锥形封土石室壁画墓,周长88.8米、高约6米,方向233°,规模宏大。由墓道、前室、甬道、后室四部分构成,均用工整的大石条砌筑。其前、后墓室四壁、藻井、甬道两壁、石门正面以及棺床表面均有彩绘壁画。壁画布局严谨,内容丰富,造型生动,图案华美。其中前室墓门两侧各绘一门吏恭谨侍立,南壁主绘歌舞场面,北壁内容极为丰富也最为精彩,上部绘百戏伎乐、房舍、亭榭、下部绘山林逐猎等,西壁墓道口两侧各绘一力士,甬道两侧壁上绘侍女。后室四壁及藻井绘满正视莲花图案,墓顶石东侧绘三足鸟的日象,前室藻井上是礼佛图,前室藻井下部是四神图;西侧绘蟾蜍和玉兔的月象,南北各绘一组星辰,在其正中有“北斗七青”的朱书题记。是唯一一座有佛教壁画的墓。

           四壁藻井除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四神,力士、飞天和菩萨外,在第一重顶石上还绘有男女墓主人跪坐拜佛的罕见场景。前室后壁藻井下部绘的礼佛图为一肉髻佛像,穿白色通肩大衣,双手合十趺坐须弥座上,后有佛光,旁有侍者、护法狮子,男女墓主膜拜于前;左右两侧藻井下部各绘璎珞冠冕菩萨4尊,反映了历史上佛教在高句丽的传播情况。北壁下部所绘高句丽人的狩猎生活,为高句丽壁画中场面最大、人物最多、内容最繁杂的一幅狩猎图。

          这是中国内地最早的壁画之一,仅略晚于甘肃炳灵寺第169窟,而早于麦积山、敦煌早期洞窟的壁画。1961年被国务院列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4年,该墓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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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一号墓

前室东壁壁画

         据《三国史记》记载,佛教传入高句丽是在小兽林王二年(372),由于王室信仰。所以很快便在高句丽社会得到普及。因此,墓室里出现佛陀像壁画是十分自然的。

该墓分为前、后二室,佛陀画像分布在前室及上部的藻井内,画像以联接前、后室的东壁为主壁。作为精神信仰佛陀的画像自然画在墓室主壁上。

        主壁分为上四层,上起第一、二层绘飞天。第三层是主要层位,中心为坐佛一尊,佛左侧应是墓主人夫妇在跪拜佛, 外侧有二人待立,佛像右侧,绘墓主人夫妇持宝盖供养,外侧也有二人待立。第四层中间绘一对相向的振翅朱雀,外购件或外购是一对相向奔驰的麒麟。主壁第四层以下为甬道,左右向绘一身门吏,待卫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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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前室东壁壁画(网上图片)

         前室四壁上方以赭色单线画界格与顶部藻井隔开,甬道口赭色的宽带影做门框。四壁下均涂赭色,宽28厘米。西壁为墓道中穿,南北两侧壁各绘一力士,今多剥落。东壁为甬道中穿,南北两侧各绘一双手置腹恭身侍立的守门人,略侧身向甬道。南壁画面多脱落,仅存中部和靠两端部分。今可见通壁被三道横向的赭色界格区分为四个界格。由上而下第一二界格较窄,分别给男女歌手、侍从和群舞场面,均面向后室,第三界格稍宽,似为进馔(zhuan)图,亦向后室。第四界格壁画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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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前室东壁拜佛图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正壁第四层绘出魏晋习用五灵中的朱雀及麒麟,未采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这里,代表中央的麒麟与代表南方的朱雀绘于同一画面,而以朱雀为中心,这主壁所表示的南方。应为东汉明帝至西晋,仙佛正是南方神供养的。此墓坐佛位于南方与中原传统一样,表明高句丽人完全接受了中原文化。

         以大树为中心的典知七宝供佛的仪式,可能沿袭了古老的祭祀隧神的仪礼。史载祭隧神是于“东上祭之”(见国东大穴),此图恰恰位于东上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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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室东壁菩萨图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壁画是一个礼佛场面,佛菩萨拱手跌坐在须弥宝座上,宝座中间有一个卵形熏炉。左右各有一头护法雄狮,伸出舌头。佛菩萨慈眉善目,梳发髫,蓄胡须,双目微睁,神态端庄,令人景仰。佛菩萨着白色通肩长衣褒衣博带。背后绘有尖拱背光,内饰火焰纹。供养人一男一女,手持华盖,后有两名待女。待女后为一朵双人面莲花化生。佛菩萨上方有飞天在飞翔。两位飞天天下方是双膝跪的男女墓主人。他们头部着地,表现出无比的虔诚,他的身后是两个待者。壁画的下部绘有几朵巨大的莲花。

        壁画中表现最突出的是佛像,许多壁画中绘有莲花或莲花化生图,墓前室东壁藻井上有夫妻拜佛图,佛祖端坐于须弥座上,座中绘博山炉,左右有白狮,夫妻俯伏跪拜,四周有飞天、流云和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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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室东壁藻井第二层飞天图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这里有五位飞天,正中的飞天穿披肩长裙,从天而降,披带飘在两边,很有装饰性。飞天梳着高高的发髫,柳眉樱唇,面目清秀,双手放在胸前,也捂不住丰满的乳房。头上有神圣的光环。她的左右各有两个飞天,一个头上有光环、赤裸上身,梳有发髫。舞着披带。另一个头上没有光环,梳着高高的发髫亦着披带。奇怪的两边的人物,一个梳着高高的竖着的辫子,长了一双长长的尖耳。此为羽人,又称飞天,身着羽衣,是辑安壁画中常出现的形像。其飞天艺术可与敦煌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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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前室南壁及藻井南侧壁画(图片来自温玉成《辑安长川1#墓佛教壁画》))

        前室左壁(南壁),上起第一、二层绘飞天和莲花,第三层并列立式的供养人四身,第四层绘白虎,表明为西方。下面残存的壁画,学者推测可能是“祭神歌舞”。

画面上有七人站在一排在歌唱,其中四名穿长袖花衣,肥筒裤的男子和两名容许工袖对襟襈裙的女子在起舞,三名男子中间穿插二名女子,整齐地排成一行,殿臂后举,长袖飘垂,舞蹈的韵律显现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歌舞班子。舞队上方残存一人双脚。舞队下方男女七人,手脚无动作,仍是伴唱人员。类似这样的歌舞场面在马槽墓南室西壁、麻线沟1#墓均有出现,只是规模没有长川13墓大,这一点也说明长川1#墓主人应该比上述二墓主人地位高。

     整个宏大的场面只是为墓主人夫妇二人表演。可见当时高句丽贵族日常生活的骄奢淫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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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图(图片来自温玉成《辑安长川1#墓佛教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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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室南壁歌舞图(网上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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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和菩萨像(网上图片)

前室北壁壁画

         长川1#墓北壁壁画,可谓是辑安已知高句丽古墓壁画中内容最丰富、最富有生活气息的一幅壁画。在中国古代,贵族宴乐百戏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他们经常聚集在一起,一边观赏百戏表演、一边宴饮。从汉代壁画及汉画像砖均有表现,值得注意的是为了突出他们的高贵,常常把天上的神仙,神兽请到人间。壁图中在高大的梧桐树引来了金凤凰,这是有了金凤凰才能说那棵大树是梧桐树。

        壁画第一、二层绘飞天。第三层绘并列立式的供养人四身。第四层绘青龙,表示为东方。第四层以下又可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部分的中心好似一颗七宝树,用七宝供奉佛的场面。佛教七宝,指七种珍宝,又称七珍。不同的经书所译的七宝各不尽同,约有十几种。主要有金、银、玛瑙、水晶、珊瑚、琥珀、珍珠等。第四层以下的壁面大致可分成上下两部。上部绘百戏伎乐,下部绘山林逐猎,两部之间没有界线,景物彼此交错。上部的百戏伎乐的画面,是围绕着墓主人与宾客一起在树下欣赏猴戏为中心展开的。在壁画的右部偏上方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两个戏猴者,其一跪在树干左侧,另一戏猴女子在树干右侧,墓主人在树干的左侧安坐在黄色高凳上,仅见黑色冠顶墓主人身后立一双手持伞的男侍和一手持白巾的女侍,女主人腿下蹲一黄犬,犬后一侍女牵一匹高大的白马。马后有一伸腿坐地的异族老人惊愕回首凝视后面骑马疾驰的两人。在两人下边有一追逐奔跑的白犬,大树右侧的是宾客,脸颊丰腴,蓄髭须头戴折风,宾客后立二男侍,在猴戏场景的左侧,绘有两组与舞蹈相关的场景,表现出舞蹈也是墓主人生前喜爱的表演。下一组右上方为男子独舞,独舞者前面有一跪坐地下抚琴女子。独舞场景上边有三个准备登场的演员,一男二女。

        在前室藻井西侧第二、三重顶石组成的“凸”字形劈面上,两端壁画剥离严重,仅在中段可见一披甲武士,骑在马上,向右方疾驰,武士只存一臂,马头部了脱落,马腹部左侧露出一支枪尖朝下似长矛。在马的下方,有一朵翔云,翔云飘逸,左侧露出一匹战马的前蹄部分,残存的画面表明,二位武士正在交战,可惜残缺太多,今天我们已无法还原整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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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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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前室北壁及藻井北侧壁画(图片来自温玉成《辑安长川1#墓佛教壁画》))

壁画上部百戏图

       长川1#墓前室北壁上部的百戏图最为精彩,以墓主人与宾客一直在梧桐树下欣赏耍猴为中心展开,围绕周围有舞轮、弄丸、车戏、顶技和马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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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北壁壁画(网上图片)损坏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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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北壁画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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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歌舞百戏图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我们从左侧顶部看,在宾客身,有一艺人手执长棍,玩弄车轮。据《中国风俗通史》,在秦汉时期,这种杂耍相当盛行。杂技艺人将轮子掷来掷去,舞动致公党。舞轮艺人身后,一个艺人正在将四个丸(球)向上抛球。《庄子•徐无篇》“市南宜僚弄丸,而两家之难解”。说的是有人耍杂技――弄丸。所谓开丸应是将丸、球势向空中。以手承接这种杂耍,在先秦已经出现了,即使在今天杂技团表演中仍然是保留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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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车轮(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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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丸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左侧上部百戏伎乐以墓主人与宾客在高大的梧桐树下观赏猴戏为中心展开,画面上,天空降下五彩缤纷的荷花雨。美丽的花朵、花蕾令人目不睱接使整个画面充满神奇。墓主人和宾客围在梧桐树下,正在等待猴戏开场。小猴子幽闲坐在梧桐树下好奇的伸出前爪去接花瓣。驯猴的艺人跪在梧桐树后,墓主人坐在树左侧的黃色高凳子上,墓主人身后男待手持阳傘,待女手拿白色毛巾,女主人坐在一旁现只能看清楚好的双腿和双脚。树的另一侧是宾客,只见头顶羽冠双手交叉在胸前,十分威武。宾客身后和下方是几位男女待从。中国北方特别是辑安地区本不产猴。可见猴戏是从中原传来的。耍猴人执鞭正在耍猴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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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1#墓北壁壁画局部耍猴图(网上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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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猴图线描摹本(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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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级与舞蹈相关的场景,一组为男子独舞,伴有抚琴伴奏的女子,在其上边,有一组男女双人舞表演,在这左侧还有一个女子,身边有一演奏五弦琴的伴奏人,这是北壁出现的最为集中的一演奏伎乐内容。在看百戏部分,北壁出现的最为集中的一个伎乐内容。在看百戏部分,北侧右上角有两个艺人,“居前者似乎正在表演一种竿头戏,在竿头戏后边,是一个散发的魔术师,表演魔术”。

        猴戏场景左侧,在待从所待的阳傘后侧,有一人双手执棍,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车轮前,即戏车也应是杂技了。艺人们用车做一些惊险的动作。当时从上到下非常痴迷这种戏车杂技,据《史记•卫绾传列传》“戏车鼎跃,咸出扑吏,累功积日,或至卿相”。看来,卫绾玩好了戏车,还当上了“卿相”。可见戏车吸引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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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戏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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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技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顶技图》在戏车左侧,留着小胡子的杂耍赏,右手举很细的棍子,上面顶着一个像鸡蛋的椭圆型球体,前有一小丑正在戏弄他,顶鸡蛋的艺人也不示弱,正在大步追赶前面小丑,显示出艺人高超的技艺。

          在《顶技图》左侧是《角觗图》,角觗图在高句丽墓壁画中多次出现,其中以舞蹈墓和角觗墓中壁画最为精彩,而长川1#墓中的角觗人物更为强劲,两个胖力士紧紧拥在一起,战成胶着状态,形象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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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觗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在《角觗图》的下面,是《马戏图》。一匹白马前后有两人,其中一人以右臂搂着马颈,左手举着马鞭同边回顾另一人,另一人高鼻长发,留着胡须,正准备跃上马背,不料此马为烈马,前蹄扬起,后蹄撂起撅子,马尾高翅,像在弦之箭的动感。画家着笔不多,却生动地画出精彩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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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马戏也称马技是游牧民族生活必备技能。北朝乐府民歌《李波小妺歌》“李波小妺字雍容,褰裳逐马如卷蓬,左射右射必叠双,妇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可见当时北方地区人们普遍的骑马技能。

壁画下部狩猎图

       《猎野猪图》这是一个十分有情趣又相当紧张激烈的场面。在茂密的山林中野猪臀部中了一箭,鬃毛倒竖,拼命逃串。猎手拉开强弓,紧紧赶。眼看野猪钻进密林,逃之夭夭。突然埋伏在树丛中的猎手冲出来,锋利的标枪对准以野猪的大口。这一幕实在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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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图(网上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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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野猪图(摹本) (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在猎野猪图的下方,是《猎虎图》,在大树下面有一个熊洞,一只胆战心惊的熊正躲在树洞里,向外窥视。只见头部头部和身上连中两箭的猛虎丝毫不害怕猎人。显示山中大王的威风,向猎手扑来,吓得战马扬起前蹄,张嘴长嘶,拼命逃跑。头戴羽翎的猎手将硬弓拉成满月,正向猛虎射出最决定命运的一箭(决定人死还是虎亡的一箭)。这一瞬间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有趣的是那只黑熊,眼睛得很大,吓得不敢喘气,那实情十分准确,真是画家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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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虎图(摹本) (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在猎虎图上部,一只母鹿带领一只小鹿逃跑,小鹿身中一箭。很明显,母鹿不想放弃自己受伤的孩子,它正回头无助的回头看着自己的孩子。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猎手会很快将这对鹿母子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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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图(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在猎虎图的右侧有一大片武士骑在马上狩猎的场景,但由于画面过于残破已无法辨认。

北斗七青

       后室四壁及藻井,均绘俯视莲花图案,后室最高的盖顶石上,缓有日(内有金鸟)、月(内有仙免捣药及蟾蜍)及北斗七青等星象。并用朱笔题记“北斗七青”。可能是“北斗七星”笔误,或是因为画中还有日月,故名“北斗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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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七青”(图片来自吴广孝《集安高句丽壁画》)

       “北斗七青”日月里的金鸟(三足鸟)、玉免和蟾蜍的形象清晰可见,其实是对天象的观察,在墓中画日月星辰,是早期中原墓中常见题材,因此,出现在高句丽墓中的日月星也很自然的事了。

联接前后室的甬道南、北两壁,各绘有一待女立像。墓门外侧有三朵莲花,南扉已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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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待女像(图片来自温玉成《辑安长川1#墓佛教壁画》))

化生图

       化生,佛家的意思是转世,重新获得生命,也有变化成其他生命的意思。这些化生,有多个方向,一是向极乐世界,向永生极乐,一是向下界,向受苦受难转化。在壁画上有两处描绘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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