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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日期/2012/07/12
天数/16天
玩法/漫游 美食 环游 购物
坐飞机离开秘鲁高原的时候,惆怅竟然充满了内心。仔细地爬梳了一下这种惆怅,又找不到一个明确的、被惆怅的具体目标。只有来自秘鲁高原的温暖阳光,化成了迷蒙的时间视域,让我可以审视这个世界的某种真实。。。。。。
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实在的地方,与我内心圣地的某一处似有相识,所以给我一种回到故土的亲切感。。。。。。人的家在哪里?我们的家在哪里?我的家在哪里?我的家不在某国、某大洲、某星球,而只是在我的内心感觉中。
这次去南美经过了半年多的准备。虽然去了三个国家,秘鲁是主要目标。远行能否成功取决于几个重要条件,其中一条就是合适的季节。就像上次我去泰国大城,正好是南部特大水灾刚刚结束的一个月后。我去位处大城市中心几个主要寺庙古迹,很震惊地看到污水退却以后,在铁锈色的寺塔和浮屠上留下来的淹水痕迹。那些痕迹虽然早已干枯,但远远看去四周的古建筑全部在高及半腰的地方斑驳着黄色的泥浆。这可是市中心,是当初大城王朝的皇家寺庙和最高等级的祭奠场所!不过对我来说,主要是没有遇到大水来袭,还能步行在干燥的枯草地上,慢慢地欣赏古迹。我在曼谷遇到一位从上海来的同胞。他说这是他第二次来曼谷。上次在一个月以前,就是2011年的11月初。大水发了,所有去大城的交通都停止了。他就先去了泰北。现在折回来,去大城。
这是秘鲁安第斯山靠近的的喀喀湖的地方。可惜我的摄影水平太差,没有能够忠实地记录那些梦幻一般美丽的原野景色。还好,我的记忆弥补了这个缺憾:-)
那么,什么季节去南美洲旅游最好?我认为没有最好答案。但是因为我们想去秘鲁的马丘比丘,南美的冬季(6月至8月)应该就是最佳时机了。据载,2010年1月,马丘比丘遭遇山体滑坡,造成5人死亡(2个死于印加古道),2000游客被困,最后只能动用直升机疏散。火车一个月后才能通行;2005年10月,一次雪崩毁坏了库斯科至马丘比丘的铁路,1400游客被困;2004年4月,时值复活节,2次大规模的山体滑坡造成6人死亡,1500游客被困。(据Frommer’sPeru, 2010英文版,284页)可以看到,这些事情全部发生在当地的雨季。另外,雨季还会带来其他不安全因素,比如每年都有游客在那里因山坡石级湿滑而失足摔死等等悲剧发生。这同时解释了为什么干季中的7月是马丘比丘的旅游高峰期。
避开旅游高峰期和寻找最佳旅游时机总是一对矛盾。比如大家都认为7月好,一窝蜂去了。在那里你挤我挤,成赶圩了。于是,基于某种考虑的最佳旅游时机在另一个角度来讲就又不是最佳旅游时机了。似乎生活如此,旅游也是。我们一家三口,两位女士,选择安全第一是毫无悬念的了。也因为此,我们就只好放弃智利南部的巴塔哥尼亚和阿根廷的乌斯怀亚了。下次南美夏天的时候再去吧,最好有足够时间,也去一下南极。
这是傍晚时分的马丘比丘。我本来打算一直呆到太阳西沉。可惜那里的工作人员在5:30就开始逐个地驱赶游客。
Day 1. 2012年7月12日星期四从阿根廷经利马(Lima)飞往库斯科(Cuzco)
夜宿利马机场麦当劳
Day 2. 2012年7月13日星期五利马飞往库斯科、再去欧雁台
帕查库提克国王铜像(Statue to Pachacutec)
坐车去欧雁台(Ollantaytambo)
住宿:欧雁台Hostal Los Andenes
维拉科恰(Wiracocha)巨型雕刻
印加人的仓库(Inca Storehouses)
Day 3. 2012年7月14日星期六从欧雁台去库斯科
Forvo.com ——学习各地人名、地名发音的好地方
欧雁台坦博考古公园(Parque Arqueologico de Ollantaytambo)
印加梯田(Andenes Incas)
水神庙(Templo del Agua)
活体解剖石
太阳神庙(Templo del Sol)+ 十龛庙(diez Hornacinas)
住宿:Hostal Inti Wasi Plaza de Armas
库斯科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Haukaypata)
库斯科大教堂(The Cathedral of Cusco 或者 Cathedral of Santo Domingo)
印加石墙(Loreto小巷)
太阳神庙(Coricancha, Convent of Santo Domingo)
哪里去买高反胶囊和氧气罐?
Day 4. 2012年7月15日星期日神圣谷一日游
Pisac 周日集市
皮萨克的印加城堡(Pisac Inca Citadel)
古印加木乃伊墓葬群(Tankanamarka)
欧雁台医务室的位置
钦切罗 (Chinchero)
Day 5. 2012年7月16日星期一马丘比丘之行(Machu Picchu)
详细地讨论准备工作、注意事项
去马丘比丘的游览列车
大巴售票点、上下马丘比丘路线图
“宾汉姆阶梯”
山脚下的博物馆 (Museo de Sitio Manuel Chavez Ballon)
瓦伊那比丘(Huayna Picchu 或 Wayna Picchu )
“死亡阶梯”(the Stairs of Death)
马丘比丘 (Machu Picchu)
马丘比丘中文分布图
Day 6. 2012年7月17日星期二库斯科
十二边形印加石(Piedra de los 12 Angulos)
大主教的居所(Palacio Arzobispal)
宗教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 Religioso)
印加博物馆(Museo Inka)
前哥伦比亚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 Precolombino)
Jack’s Café
萨克塞瓦曼(Saqsayhuaman)
Day 7. 2012年7月18日星期三库斯科
库西帕塔广场(Plaza Kusipata)
地区历史博物馆(Museo Historico Regional)
耶稣会教堂(La Compania de Jesus)
太阳神大道和书店
太阳神庙博物馆(Museo de Sitio Qorikancha)
乘坐老电车环游库斯科(Tranvia de Cusco)
白色基督(Christo Blanco)
Day 8. 2012年7月19日星期四坐大巴去普诺(Puno)
Raqchi考古公园(Parque Arqueologico de Raqchi)
La Raya - 库斯科和普诺之间的最高点
Pukara - 瓦里文化(Wari Culture)
住宿: Casona Plaza Hotel
利马步行街 (Jr. Lima)
Day 9. 2012年7月20日星期五的的喀喀湖(Lake Titicaca)
的的喀喀湖游览示意图
Uros浮岛(Isla Flotante de los Uros)
Taquile岛(Islas Taquile)
Day 10. 2012年7月21日星期六,从胡里亚卡(Juliaca)机场起飞往利马
住:Hotel Continental Lima
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 of Lima)
主教座堂(Basílica Catedral Metropolitana de Lima)
皮萨罗棺椁(Tumba de Francisco Pizarro)
政府宫,又称皮萨罗府(Palacio de Gobierno del Peru 或 Casa de Pizarro)
尤尼恩步行街(Jiron de la Union)
后备役公园(Parque de la Reserva)
魔幻喷泉(Circuito Magico del Agua)
第11天(2012年7月22日星期日)利马
独立节(Fiestas Patrias)大游行彩排
圣法兰西斯修道院及地下墓穴(Convento de San Francisco y Catacumbas)
利马中国城(Barrio Chino)
中央大市场(Mercado Central)
叹息桥(Puente de los Suspiros或者Bridge of Sighs)
Larcomar购物中心
第12天(2012年7月23日星期一)利马
拉克博物馆(Museo Larco)
第13天(2012年7月24日星期二)利马飞往圣地亚哥
住:Apartamentos Costa De Monjitas
武器广场 Plaza de Armas
大都会教堂(Catedral Metropolitana)
Paseo Ahumada步行街
第14天(2012年7月25日星期三)圣地亚哥
前哥伦比亚艺术馆(Museo Chileno de Arte Precolombino)
国立美术馆(Museo Nacional de Bellas Artes(MNBA))
中央市场(Mercado Central de Santiago)
国家历史博物馆(Museo Histórico Nacional)
第15天(2012年7月26日星期四)圣地亚哥
城市公园(Parque Metropolitano de Santiago)
登山铁道(funicular)
圣克里斯多巴山(Cerro San Cristobal)
聂鲁达故居(La Chascona)
Patio Bellavista
Barrio Lastarria
图书和古董集市
圣卢齐亚山 Cerro Santa Lucía
Libreria Manantial(源泉书店)
第16天(2012年7月27日星期五)23:40圣地亚哥飞往悉尼
国立自然史博物馆(Museo Nacional de Historia Natural)
现代艺术馆(Museo de Arte Contemporaneo)
人权纪念馆(Museo de la Memoria y los Derechos Humanos)
Isidora Goyenechea 餐馆街
工艺品市场(Centro Artesandal Los Dominicos)
装备
导游资料
打印了LP、Fromm和Eyewitness相关内容和地图。自己整理的一些资料;
Garmin GPS
因为我是一个路盲。出门远行就全靠它了;
电脑和电源
小号的笔记本电脑我每次都带着。很有用。现在到处有Internet联网,不怕联不上网。要订个GH、报个一日团、查航班信息什么的,用得上。另外,这次在南美我常常打开电脑,托着它去用google翻译跟人对话,GH里要多拿一条毛巾、一卷厕纸什么的,会发现挺难表达清楚的。还有一个重要用途,就是用来backup我的照片和video。等到iPad也兼容usb接口的时候,那就更方便了。
电源转换,就是欧洲通用的那种双圆插头。
服装
这次没问题。因为澳洲和南美一样的季节。但是去南美对巨大温差要有充分准备。比如圣地亚哥七月的时候正值隆冬,1 到 15 度,虽然出太阳,大多时间够冷的。但走得多了,中午时分,又挺热。我们每人穿了一件防水羽绒服,挺保暖的。但在利马,大衣就不需要了,可以留在GH。去的时候,圣地亚哥的天气非常好,每天阳光灿烂;利马的天气则是阴晴参半,不过也没下雨。
证件、票据
护照,护照复印件/照片,电子机票打印,预定火车票/门票,旅馆订单,现金(美元、一些当地钞票),信用卡;
个人卫生用品
牙膏牙刷,毛巾等等;
药品
防蚊剂(主要是想在秘鲁高原用的,结果也没怎么用上,冬天,虽然高原上热,但几乎没有蚊子),抗生素,治疗拉肚子的药,创口贴等。
其它
比如笔、锁(飞机托运、大巴旅行等情况下用)、手电、太阳镜,塑料绳、小刀、小勺等。对了,带上一本小型的西英字典吧。这次我没带,去了南美才买的。挺有用。
昨天上午11点从阿根廷的伊瓜苏港机场起飞。目的地是秘鲁的库斯科(Cusco)。不过LAN 航班不直飞库斯科机场,而是先在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国际机场中转。停留几个小时后,再飞秘鲁首都利马。在利马国际机场要从昨天午夜一直等到今天早上6点半,才飞往库斯科。好在利马的国际机场和国内机场共享同一个机场主楼,换成要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中转国内航班的话,还得先出关,然后坐半个多小时的出租,横跨整个城市,去另一头上飞机。那就更折腾了。
相比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圣地亚哥的国际机场,利马机场主楼里面的空间比较窄小。第一件事就是去换汇柜台兑换秘鲁货币新索尔(Nuevo Sol)。Sol 意为太阳,代表古印加的太阳神。想起古罗马在5世纪之前也信奉太阳神 Sol,我不禁感叹人类文化的潜在同质性。另外,又想起前段时间读到的新闻,有骗子在国内很多地方用几乎作废的秘鲁币行骗。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秘鲁以前的货币称为印蒂(Inti,印加太阳神的别名),面额很多,由于货币贬值,最高面额达到500万印蒂。1991年秘鲁发行新货币,就是现在的新索尔。骗子就拿那些不值钱的印蒂招摇撞骗。
我们发现很难在大楼里找个地方睡觉、休息。离境大厅的进口处守着一个警卫。我过去问,什么时候可以进入登机口休息大厅。回答是要到登机前的两小时才放行。现在是半夜,睡机场成了问题。没办法,三个人背着行李,找麦当劳。在麦当劳花了4个索尔买了一瓶水,坐下来休息,然后她们两个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守夜。转头一看,嗬,敢情都在这里睡觉呢。一张张桌子上,三三两两地趴着男男女女。有一个看上去象男同胞的,单人匹马也在那里枕着双肩背包酣睡。不容易,但挺玄!如果是睡性重的,边上大包给人拿走也不知道的。我就义务地、免费地,一边看书,一边顺带地替这哥们看了一宿的行李。又做了一回无名好人。
早上5:15起飞,天还是昏黑的。利马地处安第斯山脉西侧的平原,高原犹如屏障挡住了晨光。当飞机进入秘鲁高原上空的时候,刺眼的晨光透过机身轩窗,照在我身边两位继续沉睡的女士们身上。出来旅行,能睡是福。我自己呢,就还不想睡。还想看看窗外10公里下面初染朝霞的、无尽绵延的安第斯群山。反正今天进了欧雁台也需要好好地补个觉。
两万年以前还是冰川期的时候,白令海峡冰桥接通了西伯利亚和美洲大陆。大量西伯利亚来的蒙古种人移民从此成了美洲土著。这些土著除了驯养的狗以外,没有带来什么先进的文化。以后的玛雅文化、阿兹特克文化和印加文化都是在美洲大陆原生土长的。
据说阿兹特克人信奉太阳神。他们深信世界随时处在被洪水淹没和太阳熄灭的危险中。解决这个危险的办法就是用人来向太阳神献祭,抚慰神灵。这个信仰竟然使得阿兹特克人进入了恶性循环:不断发动战争,来俘获献祭用的俘虏。位于秘鲁高原地区的印加人也崇拜太阳神,但是他们的贡品和祭物不包括人和人血作的东西。他们非常善于人工培植各种农作物,但耕作技术和使用的工具一直非常原始,而且只能用石头、木头和动物的骨头制作工具。在经济发展很重要的运输方面,因为不会使用轮子,他们只能用人力和动物比如美洲驼和羊驼。
11世纪的时候,北欧的维京人早已知道了北美洲。但是那时候欧洲人的科技对比美洲人还没有形成绝对优势。维京人没能成功进入美洲。一直要到15世纪末,欧洲人才能够有足够的优势征服处于绝对劣势的美洲土著,包括印加人。这块长期与世隔绝的大陆,从此被外来的文化彻底占领。土生的文化几乎被彻底地消灭。
不过秘鲁高原茫茫的峻峦深谷和人迹罕至的蓁莽密林掩藏了一些珍贵的印加古迹,让我们后来人有机会去看一眼另一种文明的一角真相。印加圣地马丘比丘得以比较完整地保留至今,就是因为它地处秘鲁高原的偏僻之地。记得读略萨的《城市与狗》,里面就说到军官被罚贬秘鲁高原的胡利亚卡某边哨的事情。也正因为高原的人迹稀少,它才未受现代文明太多的侵袭和污染,并且为远道而来的游客保留了一份神秘感。
6:15飞到了Cusco。飞机慢慢地下降,仿佛是贴着那座褐色的大山,震颤着停落在跑道上。出了机场,一股冬日清晨的寒气扑面而来。马上有好几个人过来问要不要出租车。我做过功课,5美刀去市中心。于是向巴士站出发,因为我们打算第一天先去欧雁台(Ollantay,或者Ollantaytambo)。
第一天去欧雁台是出于高山反应的考虑。如果我们三人谁有高反,那么欧雁台是一个缓冲地带。看下图,欧雁台的海拔要比库斯科低700米。对一般人来说,海拔2500左右不会有高反。
从机场去库斯科市中心,必定要经过这个街心雕塑。它的主角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印加一代名主帕查库提克(西文Pachacutec;英文Pachacuti。)。
我们乘坐的这辆小巴。去欧雁台每人收费10索尔,算是来往库斯科和欧雁台的标准收费。所有的行李都要放到车顶上去。不过连自行车也可以运送,这倒是很方便了去那里做山地自行车运动的游客。
以前库斯科城内就有火车站,后来为了保护古城而撤销了,把总站迁移到了城外10公里处的Poroy。我们的巴士一路开过去,可以看到城内马路中间遗留下来的铁轨轨道。
小巴一路向欧雁台颠簸过去。秘鲁高原的景色就已经扑面而来了。目的地欧雁台虽然今天只是一个小镇,但其实它的历史价值和地位一点也不比马丘比丘差。印加王Pachacutec当初修建王室驻地和度假村的时候,据说欧雁台和马丘比丘的地位是相等的。
这是欧雁台地图。中心广场就是饭馆和商店集中的地方,也有ATM、兑换美金的地方。坐车去库斯科也在那里拦车。左上角粉红色的区域就是欧雁台古迹群。从中心广场走去欧雁台火车站大约700米。
从库斯科方向来的客车似乎不让在中心广场直接下客,要先开去火车站对面的巴士总站。我们的旅馆在中心广场旁边,需要从火车站那里往回走700米,又是上坡路,人都又困又累。就唤了一辆突突车。4索尔。
火车站的位置
我住的旅馆是这家
hostal los andenes
地址:Calleventiderio s/n , Ollantaytambo,具体位置参见楼上地图。
网址:http://www.hostalandenes.com/en/index.php
三人房每晚USD$69
旅馆老板不会说英文,他的儿子会。服务态度非常好。旅馆卫生、清洁,环境舒适。就是没有热水洗澡。说是有,但开了半天热水龙头,没有热水出来。不过反正我决定了在高原不轻易洗澡,只用毛巾擦一擦,免得感冒引起高反。所以也没有太大关系。
进了旅馆房间,放下行李。三个人倒头便睡。在四周的群山环抱中睡得很香甜。直到下午四点才起床。这原是计划之中的,因为来到高原,第一天最好静休,以适应环境。
决定去隔壁的那家Hearts Café吃下午饭。它是LP和TripAdvisor推荐的饭馆。
我点了一份“Meal of the Day”,18索尔。一份浓汤(用当地的一种植物种子熬的)、一盘米饭加上鸡肉、西兰花,一杯鲜橙汁,还有一块Brownie甜点。味道应该用“恰到好处”来形容,让我顿时猜测起中秘两国对味觉的要求有某些不为人知的历史渊源来。从此我就喜欢上了秘鲁菜。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秘鲁人跟咱们中国人一样,烹调美味食物的境界不相上下。因为喜欢,我们晚上又去那里吃了晚饭。
这盘是女儿的。我的那盘照得模糊了
当然,秘鲁的饭馆绝对可以点到一壶古柯叶茶
吃完,散步去中心广场。此时正当下午接近傍晚时分,金色的夕照喷洒在东北方向的平库鲁纳山(Cerro Pinkuylluna)上,正是观看大神维拉科恰(Wiracocha)巨型雕刻的好机会。
前面我提到过印加王Pachacutec写给Wiracocha大神的赞美诗。Pachacutec最终打败劲敌千卡斯人(Chancas)以后,坚信是主神Wiracocha降福于他,赐他王位。于是在修建欧雁台要塞的时候,命工匠依山开凿,雕刻了这尊高达140米的Wiracocha头像。头像顶部的建筑物代表Wiracocha的王冠。在夕照之下,Wiracocha愤怒的神情尽现主神的威严。
图中是Wiracocha。图右是印加人的仓库
大神Wiracocha有一个儿子,名印蒂(Inti)。前面说起秘鲁旧钞时提到过。还有两个女儿,一名Mama Quilla,是月亮女神,貌美异常;二名Pachamama,是大地女神。秘鲁各地都有崇拜这几个神灵的风俗和庆祝活动。以后我还会提到。
Wiracocha巨型石雕位置图
贴一张图,图示印加人的宇宙观。Hanan Pacha是上层世界(World Above);Ucu Pacha是下层世界(World Below);而Kay Pacha是这个世界(This World)。图中的Cuzco就是宇宙的中心。
夕阳下的欧雁台中心广场给人一种独具南美情调的别样之美。
中心广场中央有一个大书摊,卖各类书籍,包括西文、英文版。晚上我们在那里转悠的时候,书摊还摆在那里。不过没有见过摊主。估计我们要买书的时候,摊主会从我们背后冒出来。书永远吸引我。不过旅途中又要考虑负重问题。那就多在书摊翻翻书、转转吧。这好像跟女孩子喜欢window shopping试各种衣服首饰的性质差不多:-)
早上起床,一看7点,外面阳光灿烂。心情也灿烂起来。GH包早餐,在对面的那家K&B饭馆。这家的早餐不错。每人两个煎鸡蛋尤其新鲜好吃。这里的母鸡应该是free range的吧?
吃完早餐,向今天的重点参观项目出发。目的地欧雁台坦博考古公园(Parque Arqueologico de Ollantaytambo)。忽然想起一个细节,就是欧雁台这个地名的发音。因为曾经读到新华网的新闻,里面把现任秘鲁总统Ollanta Humala翻译成奥良塔•乌马拉。我前面提到过,Ollanta这个名字曾经属于 Pachacutec的一位大将,也是欧雁台地名的来源。而Ollanta的发音来自克丘亚语,却是用西班牙文拼写而成,因为克丘亚语本身没有书写的文字,只有结绳(关于结绳,我后面会提到)。现任秘鲁总统有原住民血统,十有八九采用了这个历史名人的名字。那么,他的名字就应该翻译成奥彦塔或者相近的中文发音。这是一个硬伤(因为国内学西班牙语的很多)。而我手头的那本LP2007中文版《南美洲》干脆不译。那么,我怎么这么肯定这样的发音呢?因为我在欧雁台当地确认过这一点。我问了欧雁台本地人,问了库斯科的本地人,还问了利马的本地人。都说Ollanta是“oi-ian-ta”,Ollantaytambo是“oi-ian-tai-tam-bo”。也就是说,除了秘鲁总统名字译错之外,国内也把Ollantaytambo这个地名错译成“奥兰塔伊坦博”,正确的应该是类似“奥彦塔伊坦博”这样的音译。不过,我觉得欧雁台坦博更接近当地人的发音。加一句,当地人嫌麻烦,不说Ollantaytambo,只说Ollanta,即欧雁台。
这里有一个网站,可以听本地人的发音。比如听秘鲁发音,或者委内瑞拉发音,来读ollanta moisés humala tasso(秘鲁总统全名)。 网址:http://www.forvo.com/word/ollanta_moisés_humala_tasso/
如果不清楚秘鲁某地名、某人名发音,可以来这里学习一下。
欧雁台考古公园只是Pachacutec在这个地方所建城区和要塞的一部分,仅包含所谓的要塞遗迹(Fortress Ruins)部分。和马丘比丘一样,欧雁台有神庙、天文观察台、度假村、种植园和军事防守要塞等等组成。两处都是风水宝地中的上上选。正在想印加的风水师们有没有把秘诀传下来到今天。不一样的是,欧雁台除了考古公园这一块之外,还有很大部分的古城地面上一直住着人。而马丘比丘只有遗迹,那里没有居民。这是一个很大的不同点。还有一个不同点,就是马丘比丘的建筑除了盖顶早已腐烂消失之外,墙和基础都保存完好;而欧雁台的建筑除了上面提到的大神雕刻、地上铺的石头路、梯田的形状还在,其他基本给毁坏了。
考古公园的门票130索尔,其实是套票,另外包含库斯科和神圣谷的其他12个景点的门票。我们一共去了那里两次。第二次是3天后的神圣谷一日游,也包含欧雁台考古公园。但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老婆病了。我们就没再登顶。好的景点,身体好的时候先给游一下,免得下次病了留下遗憾。这也是我出门旅行的一个小经验。
两次经过那里,公园进口外面总是坐着这位盲艺人。他在那里慢慢地弹着巴拉圭竖琴(Paraguayan harp),心无旁骛的样子。听说这种竖琴的制作工艺在于其特殊的琴弦,这些琴弦传统制作使用猫肠为原材料。巴拉圭竖琴与秘鲁排箫混合奏乐,给我一种如泣如诉、时而迷醉又时而惊魂的感染力。
进入考古公园的第一印象,就是眼前雄伟壮观的印加式农业梯田,层层叠叠,高大开阔。我们就沿着那道石砌的陡峭的阶梯开始往上攀登。
石阶
这是从太阳神庙那里往下看要塞的印加梯田。梯田也可以说是秘鲁建筑的一个大特色。为什么秘鲁有这么多的梯田?大致来说,一是因为秘鲁沿海平原几乎没有降雨,太干燥,所以安第斯人祖祖辈辈生活在雨量较多的高原山区;二是因为山区平地少,建造梯田是一个农业种植和灌溉的好办法。梯田使得以前没法耕作的土地变得可以耕种。
从山上往下看,水神庙。在相对缺水的安第斯山区,拜神拜到水神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张图中间的那几块大石头看似貌不惊人,其实是杀人无数的解剖台。印加帝国虽然不像阿兹特克帝国那样嗜血,但重要的敬神活动还是要献活人或者新鲜挖出的心脏的。。。。。。
右上角是位于梯田结构顶端的太阳神庙(Templo del Sol)。据说它建到一半就被废弃。左侧是十龛庙(diez Hornacinas)。
这是太阳神庙周围丢弃的大块的安山岩石(Andesite)。Andesite这个名字就来自于Andes。安山岩是安第斯山区产量丰富的建筑用石材。印加人通常以2000至3000人的人力,用皮革或麻类织物做成的粗绳绑住,从十几公里以外的采石场拖来这些巨石。
十龛庙近景。印加人除了崇拜太阳神,还敬祭其他的一些次级神灵。
Diez Hornacinasten的英文是Ten Niches。Niche就是“龛”。这是龛的近照。
坚固而雄厚的护墙虽经500年而稳如安第斯山。上面的斑斑锈迹却是因为安第斯山脉富含铁矿的原因。
还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出现在这些护墙的大石头上,就是那一个个称为“杰达斯”的凸起状物。一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这些“杰达斯”究竟是拍什么用场的。
离开欧雁台考古公园之后,我的脑子里还在盘旋着一些未解之谜。比如,坡顶上最大的一块安山岩重达140吨!要拖动这样的一块石头,需要2400人的拉力。问题是:印加人虽然有的是,拖的时候,这么多人站在哪里?还有,看上面的图,那些大石头紧丝密封地垒在一起,每一块石头的表面又是那样光滑平整,印加人用什么工具做到这样的精密工艺?我读过很多推测和假设,似乎都不能自圆其说。也就是说,我们到今天也不知道印加人实际上是如何建造出如此令人惊叹的建筑物,就像没有人能够解释埃及的那些石头建筑一样。。。。。。
从GH checkout,然后在中心广场拦了一辆大巴,每人10索尔,去库斯科。刚才经过广场书摊的时候,又想起昨天在摊上读的一本书。书中说起印加那个著名的、根据同名长诗改编的戏剧,叫做《欧雁塔》。对了,就是讲那位印加英雄的故事。但戏中的英雄却因为爱上了皇帝Pachacutec(前面说国王,以后改称皇帝,因为印加是一个empire,不是kingdom)的女儿,而终于因为不能如愿而起来造反,又被镇压,被处死。可能悲剧比喜剧更适合人性深处的需求吧?不过爱情是普世的题材,书中称赞这个戏剧直比《罗密欧与朱丽叶》。哦,对了,提一下欧雁塔的倾国倾城的女主角,她的芳名叫做Coyllor Cusi。
巴士到库斯科的终点站是 Plaza San Fransico。我发现很多长途巴士在那里上下客,后来去神圣谷一日游也在那里上下车。下车后,背着行李走200米,到了我们的旅馆。
这是GH的门外小街,50米开外就是库斯科的武器广场。一个人来人往热闹的位置。
hostal inti wasi plaza de armas
Calle del medio Numero 134, Cusco
三人间每晚70美刀,包早餐。特别喜欢它的位置,进出方便,什么都方便,除了洗澡常常没有热水。
放下行李,迫不及待地出去,去看闻名已久的库斯科武器广场。刚才远远瞄了一眼,就已经感受到那种扑面而来的吸引力。
库斯科武器广场(西语:Plaza de Armas)在印加帝国时代叫做Haukaypata,意思就是”CryingPlaza”。这里的“crying”非指一般的哭泣,而是印加祭师在各种典礼上发出的仪式性质的“crying”。比如,印加帝国时代最隆重的一年一度的太阳神庆典(the Inti Raymi)就是在这里举行的。届时印加皇帝亲自出席,印加祭师全力卖弄,发自肺腑的”crying”撕心裂肺。加一句,不光这Haukaypata广场是Pachacutec皇帝时代的杰作,连这太阳神庆典也是他的创造。
Haukaypata广场的左手邻近还有一个广场——Kusipata——是在祭奠太阳神的同时,在这个广场祭奠大地女神Pachamama的。Kusipata意即庆典广场。从亲属关系上来说,Inti(太阳神)、Pachamama(大地女神) 和 Mama Quilla(月亮女神) 都是大神 Wiracocha 的子女,所以Inti 和 Pachamama 就是亲兄妹关系。但是,Inti 又是 Mama Quilla 的丈夫,于是Pachamam 又成了Inti 的小姨子。那个广场欢庆大哥加姐夫,这个广场欢庆小妹加小姨。。。。。。这个有点乱。不过对印加人来说这没什么,因为印加帝国12代皇帝,个个只跟自己的亲姐妹结婚。Yes, no exception。这件事情在我个人看来至少得出两点看法:一是印加人的道德观念势必因此而与世界其他地方比如我朝的有大不同。证明道德这玩意儿并非天然,而是因人而异的一种偶然;二则证明印加皇朝的基因非同一般。这么地血亲通婚也未曾造出哪怕一个弱智的印加皇上来。
烈日下的武器广场
当初Pachacutec重新建造首都库斯科的时候,他的设计方案是把城市按照一头美洲豹的图形布局。而Haukaypata广场的位置就在美洲豹的肚子下面。印加人把库斯科看作是世界的“肚脐”,也就是最中心和重要的位置;那么这个Haukaypata广场应该是“肚脐”中的“肚脐”了。这张是库斯科旅游图的部分截图
武器广场喷泉中间的雕像,你猜对了,他还是那位文武兼备的Pachacutec。
广场左侧这一大片曾经是Pachacutec的皇宫。现在里面有一家叫做 Pachacutec Grill & Bar的饭店,可以在里面一边吃着秘鲁烧烤或者其他美味佳肴,一边欣赏印加风格的真人舞蹈。
接下来又去了库斯科大教堂、太阳神庙,请参考下面这张地图。
库斯科大教堂(The Cathedral of Cusco 或者 Cathedral of Santo Domingo)就在武器广场边上。最大的看点就是那幅画有一只烤豚鼠的《最后的晚餐》。花了100年修建这座教堂的石头来自附近的萨克塞瓦曼。中文版LP上说大教堂“坐落在印加神Viracocha的宫殿遗址之上”,这句话是错的。事实上,所谓的“印加神Viracocha的宫殿”应该是“the Palace of Inca Viracocha”的误译。印加人崇拜大神Viracocha (克丘亚语 Wiracocha),这个没错。问题在于当初的这座宫殿并非用来祭神,而是为第8任印加皇帝Inca Viracocha建造的。这个皇帝的儿子大家都熟悉了,就是Pachacutec。
从武器广场步行去库斯科的太阳神庙(Qorikancha - Convento de Santo Domingo,前者是印加神庙的名称,后者是建于神庙之上的基督教堂名称),大约500米,10分钟到了。不过中间经过的那条狭窄细长的Loreto石头路街道很值得慢慢走,流连欣赏。我们去神庙走的是Loreto,回广场则走了与其并行的那条太阳神大道(Avenida del Sol)。然后在那家Los Candiles Restaurant 吃晚饭。
踏入Loreto小街,就可以看到这条两旁密布印加石墙,地上铺满鹅卵石的小街巷了。以前左边石墙内曾是印加圣女的住所,右边石墙内是皇宫。关于印加圣女,我接触到好几种不同的说法,有的说是为了太阳神选的女子,有的说是为了皇帝或者印加高官贵族选的高级三陪。。。。。。不过都是男人喜爱的美貌少女这一点上说法是一致的。
小巷边上有当地人在弹奏夏朗哥(Charango)。夏朗哥是安第斯一带的十弦曼陀林。西班牙人进入南美之前,那里没有弦乐器。本地人模仿吉他,造出了这种称作夏朗哥的小吉他。夏朗哥的音箱部分,一开始用犰狳壳或乌龟壳制作,现在大都木制。弹奏者身后的那堵石墙是前印加石墙。
这几个作印加人传统打扮的当地女子为我摆了几个姿势拍照。不过是要收钱的。10索尔。看她们身后照片左方的那些石块,明显与其它印加石头不同。那是后来1950年的一次强烈地震后修墙补上去的。相比之下,印加石头除了严丝密缝得精湛工艺,更显得有立体感和艺术质感。
到太阳神庙(Coricancha, Convent of Santo Domingo)的时候,看到进口处人头涌动,真是一个热闹的景点。欧雁台买的套票不能用,又花每人10索尔买了门票。
神庙内部保留下来的这些印加石墙,很难让人相信是印加石匠采用古代工具作出来的杰作。
图中这些石块都是神庙被拆毁后幸存下来的。那块有许多洞孔的石头原本是神庙内组成门框的部分,洞孔则是用来固定黄金板条的。是的,不是小金块,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纯金板条。当时神庙内的墙和地板都由黄金铺就,连园子里的花草、玉米、板凳桌椅等也是黄金做成的。。。。。。神庙的克丘亚语Coricancha的意思就是“黄金之地”。
1950年5月的一个星期天,库斯科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大地震。西班牙人在印加首都遗址上修造的建筑多数都毁于地震,但是大多数古老的印加石基抗住了强震的冲击。在太阳神庙石基上修建的圣多明戈修道院的部分成了瓦砾。废墟之中,印加石基完好无损,许多原先被修道院建筑覆盖的印加墙裸露到外面来了。。。。。。后来修道院重建,但终于让道于印加墙和其他印加遗迹。使得我们今天有机会一睹印加神庙的部分真容。
从神庙出来,已是太阳开始西坠的时分。我从这个穿着传统服装的妇女手里买了3张秘鲁安第斯山区的音乐CD。15索尔。回来后听了,出奇的好。把我一下子带回那遥远和迷蒙的高原梦境。
去Los Candiles Restaurant 吃的晚饭。我点了一盘烤豚鼠。豚鼠的英文名叫做Guinea Pig。但它们既非产自Guinea,更不是pig。它们的祖先来自安第斯山区。西班牙人侵入南美后,将它们带到欧洲。豚鼠肉曾经是安第斯山区人主要肉食来源。我觉得它的肉质吃起来像鸡肉。
吃过晚饭,老婆发起高烧来。38度多。我们一致认为是高原症引起的发烧、头痛。于是马上服用在利马机场买好的Sorojchi胶囊。然后我速去广场边上的药店买了罐装氧气OxiShot。38索尔大支装。采用药物,加上纯氧疗法。另外喝了好几杯古柯叶茶。
这里的警察很热心。问附近的药店在哪里,他们立刻带我去。广场晚上人声鼎沸、灯光很亮,有许多警察巡逻。这是药店的门面(后来白天经过特意拍的。给后去的童鞋作参考)和位置。那里的常用药一应俱全。图中可见Boticas字样,就是药店的意思。
药店的服务员态度热情,慢慢说英文,能沟通。不会英文,把上面提到的药名写下来,给他们看。这是药店的位置
一早起来,老婆的体温又恢复正常了。于是按原计划去神圣谷一日游。选择星期天是因为读到Frommer’s TG上介绍Pisac周日市场更加丰富多彩。早饭后出去寻找一日游的deal。很多。选择了一家9点出发的。每人20索尔。线路包括Pisac集市、Pisac遗迹、Urumbamba午餐、欧雁台考古公园、Chinchero。晚上7:30回到库斯科。
这张卫星图中,神圣谷谷地以及一日游目的地清晰地显示出来了
神圣谷(ElValle Sagrado de los Incas,theSacred Valley of the Incas)是印加帝国的心脏地带,坐落在库斯科和马丘比丘之间。神圣谷一般从欧雁台起算至Pisac总长达100公里。现在谷内星罗棋布众多的小村落、古代遗迹和旅舍。神圣谷至今仍然是秘鲁最好的玉蜀黍(maize)产区。谷内有一条乌鲁班巴河湍流而过,灌溉着谷内的其他农作物比如各类水果、古柯叶树、土豆等。
大巴载着我们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一日游团,大约30人,大多是欧美来的游客,来到第一站Pisac 集市。大凡针对游客的集市,少不了具有当地特色的纪念品。比如安第斯山区的排箫(中间一排)、羊驼(排箫下方)、不知名的安第斯生育神(左上方那排large jj,尺寸上赛过了希腊神话中的Priapus。照理说印加生育神应该是女性的 Pachamama)、还有Tumi 祭刀(图右。下面详细说)
Tumi 祭刀顾名思义就是印加人向太阳神祭祀时用的。无论是活体解剖牲畜、或者人,都用这种祭刀。图中的纪念品仅仅按形状仿造,真实的、用来切割的金属祭刀很锋利的。Tumi祭刀是印加人从早期的莫切文化(Moche civilization)和奇穆文化(Chimu civilization)继承过来的。
印加人(包括Moche和Chimu人)还用Tumi祭刀来进行脑部手术(治病或者驱魔)、安葬贵族(准备木乃伊)。在安第斯山区,至今还有在家中墙上挂一柄Tumi祭刀驱魔的习俗。
离开集市后,大巴把我们载到一家装饰品店,让女士们在那里买东西。买完东西,去了Pisac 的印加城堡(the Inca Citadel)古迹。这座印加城堡也是Pachacutec下令建造的,据说同欧雁台城堡、马丘比丘城堡一样,修建皮萨克城堡也是为了庆祝Pachacutec的又一次赫赫战绩。
与欧雁台和马丘比丘一样,印加人喜欢把城堡靠山而建,然后围以层层梯田。最高处是太阳神庙和栓日石。拴日石在这里和马丘比丘都有,但不记得欧雁台有。这是为什么?无解。
皮萨克城堡遗迹的看点之一是周围庞大的古印加木乃伊墓葬群(Tankanamarka,意为“解脱之地”)。印加人把木乃伊放入半山腰挖好的土洞里,再把洞口封上。这样的墓穴这里的许多山坡有成千上万个。至于大多数的墓穴都已经空空如也,原因就是盗墓。印加人相信死者应该把自己的财产带去下一个轮回,因此墓穴里会有贵重的财物。据说被挖空的墓穴有1万多个。
看完皮萨克城堡之后,大巴把我们带到乌鲁班巴吃午饭。吃完午饭又去了欧雁台考古公园。再从考古公园去到钦切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从吃完午饭开始,老婆又开始不舒服,发烧、晕乎,一路在车上昏睡。到欧雁台的时候,我赶紧送她去考古公园里面的那个医务室看病。这个看病的地方位于公园内售票处的后侧,不容易发现,但帮了我大忙。医生是一位本地人,但会说英语,自我介绍是大学学医毕业的。态度热情。30出头的样子。先是询问了病情。再用测量器测了老婆的血液含氧量,90%。结论就是并非高反,而是普通发烧。因为高反的含氧量会远远低于90%。我们一听,放心了。如果只是普通发烧,那就边吃Panado,边慢慢恢复就行了。
在欧雁台的一件小事,提一下。就是看到一个大约50岁的女游客不小心跌进了水道。因为欧雁台镇上的水道是从印加时代传留至今的,所以保留原样,露天,没有加盖。一米多宽的水道由石块砌成,整齐干净,水流湍急。问题在于冬天时候,人掉下去,除非多带了一套换洗衣服,否则如何熬到库斯科?如果因此而感冒,就更麻烦了。我想说的是要小心。
一日游的最后一站是Chinchero。Chinchero印加遗迹的看点是图帕克皇帝(Tupaq Inca Yupanqui)的宫殿遗址。因为到达遗址已天黑,所以我无照片可上,就写点东西凑数吧。
Tupaq跟我们熟悉的Pachacutec大有关系。什么关系?父子关系。Tupaq是Pachacutec的儿子,并继承了Pachacutec的皇位。Tupaq也是一位能干的印加君主。他把老爹的帝国版图扩充到了印加帝国的最大面积。在他去世时,印加版图北抵厄瓜多尔,南至智利中部。相等于欧洲亚历山大帝国的长度。
马丘比丘是多数人来秘鲁高原的主要目的地,所以周详的准备工作是必须的。以确保此行的顺利。我接下来比较详细地讨论这些准备工作、注意事项,以备后来者之需。
一、订票
一般来说,最好事先预订马丘比丘门票和去马丘比丘的火车票这两样,否则错过日期是很不方便的。
1. 预订马丘比丘门票
官方预订网站:http://www.machupicchu.gob.pe/
买票有两种方式。一种网上预订;另一种当天在热水镇(Aguas Calientes)现购。现购不能确保买到进场票,尤其是攀爬瓦伊那比丘(Huayna Picchu)的票。马丘比丘的官方名称是马丘比丘印加城堡(Ciudad Inka de Machupicchu)。按规定,城堡内每天接待游客不能超过2000人,攀爬瓦伊那比丘的人数每天不能超过400人。
进入官网,先要找到网页右上角的英国国旗图标,点击,出现英文网页。然后选择自己的行程日期等等项目。如果想攀爬huayna picchu,那就要选machu picchu门票+huayna picchu门票。huayna picchu一天分两组,7:00am一组和10:00am一组。爬huayna picchu必须要好天气。这个要看运气了。有问题,一起讨论。
2. 预订去马丘比丘的火车票
官方预订网站:http://www.perurail.com/en/booking.php
买票也有两种方式。一种网上预订;另一种当天在当地车站现购。现购不能确保买到合适的火车票。具体订票取决于自己的行程安排。参考下面的行程安排选项。
1. 我自己的行程安排
我们飞到库斯科,马上坐巴士去了欧雁台。第二天回库斯科。第四天坐火车去马丘比丘。从库斯科去马丘比丘,先在Poroy站上车,途经欧雁台站,再抵达马丘比丘站。3小时车程。晚上,我们坐火车到欧雁台站,再坐巴士回库斯科。
2. 其他可选行程
我们先去欧雁台,主要考虑高反适应。如果不考虑这个因素,可以直接在到达库斯科后,第二天坐火车去马丘比丘;或者第一天去欧雁台,然后第二天从欧雁台坐火车直接去马丘比丘;又或者第一天就从库斯科坐火车去热水镇(马丘比丘站下),住一晚。第二天笃悠悠坐大巴上马丘比丘;或者其他优化行程组合。
从库斯科去欧雁台可以乘坐火车、巴士、出租车,甚至有人骑自行车去。公路基本沿着铁路线。但从欧雁台去马丘比丘,只有火车一种交通方式(走印加古道除外)。
1. 行李。
如果你不得不带着所有的行李去马丘比丘,那里有存行李的储存处。没听说有尺寸的限制。但要付储存费。当然最好能够把行李尽可能存放在自己的旅馆里,否则上山的大巴空间有限。挺难摆放这些行李的。至于每人背一个双肩挎包则完全没问题。
2. 怎样去火车站
从库斯科去Poroy,需要坐出租。因为很早就要到火车站,必须提前一晚定好出租。最好让旅馆代订。30索尔。
从欧雁台去火车站,步行最多不会超过1公里。也可以招手叫一辆突突车。或者让旅馆代订出租。
3. 食品、午餐、水
马丘比丘规定不能带食物和水。但背包里捎上一小瓶润喉水,他们还是不会来查的。午饭很重要,否则无力为继。我们在预订火车票的同时,一起预订了自助餐。每人30美刀。贵,但值。推荐。坐早班火车,有早餐。但量少。最好自己准备好早餐,带在路上吃。
4. 上下马丘比丘的巴士
到达马丘比丘火车站后,还需要坐大巴上山。车程约半小时。如果计划登瓦伊那比丘,又要当天从库斯科出发,那么就不能选7:00am的那一组。第二组也要抓紧时间才成。否则到时关门不让进了。从山上下来的最后一班大巴是5:30pm,要给自己时间赶上这班车。
今天一大早5点就起床了,要赶6:40去马丘比丘的火车。昨天晚上通过旅馆总台预订的出租,5:30准时到了。一路静静地,黎明的星星在高原上闪得似乎更亮一些。15分钟,到了Poroy火车站。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候车了。候车室的一角供应咖啡和早餐,价格比较贵。
上车需要检查护照。6:40火车准时出发。准时很重要,否则一步迟到,步步迟到。有可能就赶不上11:00am之前进入瓦伊那比丘了。
阳光灿烂的早晨,沿途的山山水水撒了一层金黄颜色。蓝色的列车穿行在风景如画的高原山谷,铁路旁边有清澈而冰冷彻骨的乌鲁班巴河流。时而有河水中光滑的巨石拦住了急流而形成大片大片的漩涡,在铁道不远处做着百年不变的嬉戏。。。。。。
这是我乘坐的Vistadome车厢内部
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单单乘坐这趟观景列车就已经是一次不错的旅游了。沿途风景除了美,还要加上多变两字。后来看到的马丘比丘当然也美,一路过去的景色却告诉我不平常的马丘比丘的美景自有其不平常的来历。
壮观的火车沿途美景
从La Hydroelectrica步行去热水镇,可以沿着图中的那条铁路线。因为那次大水灾冲垮这段铁路后,已经废弃不用了。
火车到达热水镇车站已是10:30am。出了车站,走大约100米,过一座人行桥,在桥下急转。穿过马路,对面就是巴士售票亭。成人回程票17美刀。马上就有巴士出发。这张照片是我下午从马丘比丘回热水镇照的,所以大巴售票亭已经关门了。
这张图显示从热水镇坐车或步行上马丘比丘的路线。坐车20分钟,步行大约1个半小时。前面说过回程巴士末班车是下午5:30。万一错过,那就需要沿着那条人行石梯往山下走了。我没有时间沿着阶梯走一走,听说沿途风景不错的。我要赶下午6:10去欧雁台的火车。
沿着图中那条石砌的阶梯上下马丘比丘的另一个更好的理由,就是它基本上按照当初宾汉姆第一次登上马丘比丘的攀登路线建造的。据说沿途景色跟100年前宾汉姆教授看到的几无差别。
这是我乘坐大巴上马丘比丘,经过这个“宾汉姆阶梯”时拍摄的照片
大巴在盘山公路上盘旋了近半小时,终于到了马丘比丘的那个停车场。马上寄存了行李。去进口处验票和护照。这时已是11:12。Huaynapicchu的进口11:30关门。从这个进口走到huaynapicchu进口大约10分钟。急行军,终于赶到。每个人给一个号码。我的是第357号。进了那扇木门,松口气。坐了一会儿,准备爬山。
瓦伊那比丘(Huayna Picchu)的意思是“新峰”(New Peak)。而马丘比丘(Machu Picchu)则是“老峰”(Old Peak)。New Peak 比Old Peak要高。高出360米。也就是说,我们要爬360米去New Peak的Peak。
New Peak的顶端有一些建筑,印加的高级祭师和一些印加圣女当时就长住在那里。每天早上,他们要在日出前步行去Old Peak举行仪式,以引接太阳神和新的一天。不知道当时他们这么每天起早摸黑,在这么陡峭狭窄的山道上上下下会不会偶然地“马失前蹄”出事,反正在我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身体肤发为父母所授,体质看来也是父母所授。比如我一路上山看到有些秘鲁本国的女性游客一手抱着婴儿哺乳,一手还拿着吃喝,就这么轻松登上New Peak。遗传加上习惯还是很起作用的。
这是New Peak 进口以及从进口处看到的New Peak 以及背后的群山。
天气非常好。也热。石阶干燥没有水迹。我选择这个时候来,考虑了季节(干季),也考虑了时辰(早上可能有露水造成阶梯湿滑)。但到那里一看,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危险。的确有一些地方需要小心,失足会摔死;或者有些地方,比如顶部的狭窄石阶,才一尺来宽,干脆两边没有任何扶手。。。。。。小心加上常识,应该可以应付了。一双好的登山鞋是必须的。
登上瓦伊那比丘顶端之前,需要经过一段非常狭窄的石头阶梯。石梯呈45度斜角向上延伸约100米,被称为“死亡阶梯”(the Stairs of Death)。这么狭窄的阶梯其他山峰也有很多,不过不同之处在于这里的石阶(一尺来宽)两旁竟然不设一点扶手、栏杆之类的安全设施。。。。。。我们爬上去的时候,都是手脚并用,四体触地;下来的时候,则是先到退下来,一半路程时,又转为攀着一条粗大的绳子晃晃悠悠地顺着另一边的石阶下山的。。。。。。
每次登上顶峰的感觉总是那么让人欣喜和兴奋。我自己特喜欢去山峰和高层建筑登顶,因为它常常带给我非常的惊喜。这种惊喜不到那个高处是无法感受到的。现在我站在New Peak的peak,眺望Old Peak和远远近近大自然的美景,不由想起当初聂鲁达来到马丘比丘写的那首常诗《马丘比丘之巅》中的一段:
于是,我在茂密纠结的灌木林莽中,
攀登大地的梯级,
向你,马丘比丘,走去。
。。。。。。
在这里,人的脚和鹰的脚
在一起歇息于险恶的高山洞穴,
以雷鸣的步子在黎明踩着稀薄的雾霭,
触摸着土地和石块,
直到在黑暗中或者死亡中把它们认识。
我瞧着衣服和手;
瞧着鸣响的洞穴里水的痕迹;
瞧着那被一张脸的接触所软化的墙,
它以我的眼睛望着大地上的灯,
它以我的手给消失的木材上油,
因为一切的一切:衣服,皮肤,杯子,
语言,美酒,面包,
都没有了,落进了泥土。
千年的空气,无数个月无数个周的空气,
蓝的风,铁的山岭的空气,
犹如一步步柔软的疾风,
磨亮了岩石孤寂的四周
。。。。。。
这是从瓦伊那比丘的顶端远眺马丘比丘
从瓦伊那比丘下来以后,我们马上直奔自助餐厅。30美刀的自助餐还是不错的。吃喝了一个小时,精力又回来了。接下来有力气再去逛马丘比丘。
这是马丘比丘分布图
马丘比丘进口不远处,就可以看到这样一块镶嵌在石壁上的铜牌,上书:
Homenaje A Hiram Bingham En El 50 Aniversario Del Descubrimiento de Machu-picchu 1911-24 Julio - 1961
汉译:
向海拉姆.宾汉姆致敬
发现马丘比丘50周年纪念
1911年7月24日至1961年
这是100年后,我去看到的马丘比丘。除了房子的顶部构建不复存在之外,所有的建筑都已一一修复还原。梯田和草坪维护的很好。
这是大石门(3)。当时和护城河一起控制着主城堡的安全
介绍马丘比丘的游记和资料早已汗牛充栋,我就不在这里啰嗦了。只想再次引用聂鲁达的那首《马丘比丘之巅》里的另一段来简说自己的感想
生灵就象玉米,从过去的事情的无穷谷仓中
脱粒而出;从悲惨的遭遇,
从一到七,到八,
从不止一个死亡,而是无数死亡,来到每个人身上。
每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死亡,只是尘土,只是蛆虫,
是郊外泥泞里熄灭了的灯,一个翅膀粗壮的小小死亡,
刺入每一个人,仿佛一支短矛。
那是被面包,被匕首所困扰的人,
是牧人,是海港的儿子,或者扶犁的黑苍苍领袖,
或者拥挤街道上的啮齿动物。
一切的一切都在昏迷中等待他的死亡,
他的短促的每天的死亡。
他的日日夜夜的倒霉的苦难,
仿佛一只颤栗地捧起来喝着的黑杯
。。。。。。
强暴有力的死亡,多次邀请我,
它好似海浪里看不见的盐,
扩散着它看不见的滋味;
它好似下沉与升高各占一半;
它好似风和冰河的巨大结构。
我来到铁的边缘;来到
空气的峡谷,农业和石块的尸布;
来到穷途末路的空虚星座;
来到昏眩的盘旋的道路;但是,
啊,死亡,无垠的海,你不是一浪接一浪地
前来,而是仿佛明净的夜的奔驰
。。。。。。
如果问我自己的直觉,我会说,马丘比丘是一座生之城,更是一座死之城。在这座城里,印加人崇拜太阳神,同时也敬仰死神。如果我是Pachacutec,我也会选择马丘比丘这个地方来为自己建造生的城堡、死的墓地。在群山环抱里,在乌鲁班巴河的环绕中,在纯明的天空和变幻不尽的云蒸霞蔚之奇幻景象里,我感觉到了生与死的交接和贯通,灵魂不由得变得清澈、宁静和安定下来。死神展开了无垠的海,又仿佛如明净的夜的奔驰,向我一浪接一浪而来。。。。。。在死神面前,不再有伟大或渺小、成功或失败、先进或落后,有的只是虔诚与冥思。
这张照片是从看护人山顶小屋(1)拍的马丘比丘。去马丘比丘,不能不去这个小屋所在的山顶。因为从这里看马丘比丘,方能一睹其全景和真容。
山脚的乌鲁班巴河蜿蜒流淌。。。。。
我们在马丘比丘一直呆到5点钟。那里的工作人员开始到处吹哨子,催促游客离开。那天太阳落山的时间是5:40,所以就可惜看不到马丘比丘落日景象了。赶上了最后5:30的巴士,去火车站。火车6:20发车,7:45到达欧雁台。天已黑了。
在热水镇临上火车前,老婆在大卖场看上了一顶帽子,想买。我们所有的钱加起来,如果买帽子,只能剩下40索尔。想到从欧雁台去库斯科的巴士每人也就10索尔,40索尔够了,还能买几瓶水喝。于是她还是决定买了帽子。等到了欧雁台,下了火车,去对面的巴士停车场一问,票价变成15索尔一位了。车主说,晚上开车,45索尔一分也不能少!三辆中巴,个个这么说。竟然没有商量余地。没辙了。这个时候突突车也不见了。我们只能迈开两腿,步行去600米外的中央广场ATM取钱。等到取了钱,已是晚上8:20左右。广场上白天不断有巴士经过,这时却半天也不见一辆开过来。我不由得心里嘀咕,是不是今晚要睡在欧雁台了?又硬着头皮等了10分钟,忽见一辆大巴士进入广场盘形车道,停在兴奋招手的我们3个人面前。我们这时价钱也不问了,只等司机说是去库斯科,我们一个个鱼贯而上。
等到我们3个落了座,买了票(竟然还是10索尔一位),喘罢一口气,我忽然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我对身边的老婆轻轻说:“这么大的车,怎么只有我们3个乘客?” 我又指指前面,驾驶员除外,还有两个大汉坐在车前部位,正在跟司机切切私语。老婆脸上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她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这三位是穿谋起来打劫的,那我们岂不是3条砧板上的傻鲜鱼呀?!这么个黑压压四周没有人迹的荒天野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三个人把车一停,一起过来动粗的,我们反抗的机会也没有。。。。。。我感到自己的小心脏快速地搏动起来,只能暗暗祈祷。同时表面很沉着地吩咐老婆,如果。。。。。。万一。。。。。。我们别反抗。把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们。。。。。。
大概15分钟过去了,浑身顷匡乱响的大巴四周竟然一点亮光也瞧不见了,让人有一种身入黑暗陷阱的寒意。突然,车身慢了下来,停在了路边。我紧张地摸了摸背包里的那把水果刀。
回程火车上装神弄鬼、跳舞唱歌娱乐乘客的演员之一
接下来的两天都在库斯科城区晃悠。曾经的印加首都,处处有前朝旧都的遗迹桓横眼前。尤其是印加人高超的石匠工艺,让那些从安第斯山里开采出来的石头变成了永恒的充满美感的回忆和纪念。有关印加人、他们的前人和后人的历史和故事,是我想在这座古城里细细体验和发掘的东西。
早上起床后,一家人养精蓄锐,一顿早餐坐在那里慢慢吞吞吃了两小时。一边吃,一边看书。我就一边收复普诺那家旅行社的emails。那家旅行社的名字是All Ways Travel。Frommer’s 推荐它作为的的喀喀湖一日游的导游首选。事实证明推荐的不错。All Ways Travel的官网是http://titicacaperu.com/。
今天主要打算去十二边形印加石、印加博物馆、前哥伦比亚艺术博物馆和萨克塞瓦曼。先走去BCP ATM取钱(如图)。那里可以一次取700索尔,而不是大多数其他ATM的400索尔。
从武器广场步行去十二边形印加石(Piedra de los 12 Angulos,或者十二角印加石),路过的街道充满了印加风格。用石头精心铺就的街道,两侧的前印加或印加石墙墙基。墙基上部则是西班牙风格的白色楼房以及瓦顶。说起这些瓦顶,它们在印加帝国时期是看不到的。印加人不知道使用瓦顶盖房,也就是说,就算是王宫,屋顶也是茅草盖成的。这也是为什么马丘比丘的那些建筑尽管未受人为破坏,屋顶却早已无影无踪、消失殆尽的原因。
十二边形印加石位于第6代印加王印加罗加(Inka Roq'a,也是边上那条街道的名字)的旧王宫(Hatunrumiyoq,也是印加石所在街道的名字)。旧王宫后来几经易手,在1950年的大地震中受了一些损坏。1957年修复后,成了库斯科大主教的居所(Palacio Arzobispal)。现在已是库斯科的宗教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 Religioso)所在。
这是Inka Roq'a石街上的印加石墙。边上的小商铺售卖各色传统服饰和纪念品。当地人做生意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游客来了,她做她手头的活计,爱买不买。
印加人及其祖先世代居住在安第斯山区,深知高原地震的威力。他们的石头建筑考虑的不只是美感,更在于抗震。整个印加帝国的石头建筑都不靠灰浆来黏合,因为灰浆在强烈地震的撼动中基本起不了多少抵抗作用。有效的方法就是把石头进行精密的切割,石头之间的结合如此地紧密,达到连一张纸也插不进的程度。当地震发生时,这些石头据说就会“跳舞”,也就是说,它们在震动时跳跃,然后又回复到原来的位置。尤其是像十二边形或多边形这样的切割让石头相互咬合,再加上每块石头的上部略有凹槽,使得印加石头建筑历经无数大小地震而迄今不倒。
从十二边形印加石步行去印加博物馆(Museo Inka),300米就到了。门卫的脸型应该是比较典型的梅斯基索人。门口的宣传招牌上自诩“The Best Museum of Cusco”。是不是best各有各说,不过还是有看点。比如接下来提到的印加变形头骨。
这是展出的印加木乃伊之一。世界上很多地方制作木乃伊。唯独印加人会把木乃伊当作活人来侍奉和跪拜。印加皇帝和皇后去世后,会被制成木乃伊,然后被摆放在宫殿的王位上。遗体穿者精美服装,得到活着时同样的待遇。一大堆仆人为他们准备食物、饮品,为之驱赶苍蝇。木乃伊皇帝们还会在节日被大轿抬着去互相拜访,按就位先后秩序在库斯科广场排成一排,享受朝拜、敬酒和歌舞。印加皇帝Pachacutec的木乃伊遗体在西班牙人入侵时就依然还在。
这张照片是国家地理学会网站上拷贝过来的。冰姑娘的样子还真的像在打盹似的。不过这一觉一直睡了500多年。据说她喝完奇查酒醉过去了,嘴里还有没嚼完的古柯叶碎片。。。。。。最近去阿根廷的童鞋可以去Salta的The High Country Archaeological Museum参观。
从印加博物馆出来,走去前哥伦比亚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 Precolombino),大约100米。这座博物馆是我后来去的利马的Museo Larco的分馆,利马的那座和这一座的建筑内外都装修精致、布置现代,看上去比印加博物馆有更多的赞助资金。
这座博物馆号称展览的展品年代从公元前1250年一直到1532年印加覆亡。我感觉件件都是珍品。让我尤其感兴趣的两件展品是南美维克斯文化(Vicus)的葬礼面具。无论是埃及法老的葬礼面具,还是阿加门农的葬礼面具,或者是任何文化的葬礼面具,我认为第一用意就是把死者的面部覆盖起来,起到一种美化死者的作用。其他的用途或说法都是后来附加上去的。印加帝国时期也盛行使用葬礼面具。穷人用陶器或者黏土的葬礼面具,富人用黄金或名贵材质的葬礼面具。比如Pachacutec死后,他的木乃伊面部就一直覆盖着黄金和宝石制成的葬礼面具。
参观完,我们去了附近的Jack’s Café吃饭。Jack’s Café(LP推荐)的确不错!我们每个人都吃的满意,连排长队也不在乎。后来又回来这里吃饭。很推荐。我当时点的烤三明治这么简单的食物就让我信服他们的手艺了。
吃完饭直奔今日重点萨克塞瓦曼(Saqsayhuaman)。本来的计划是走着去,然后走着回。结果,可能昨天刚爬过马丘比丘和瓦伊那比丘,两位女士异口同声说去的时候上坡,那就坐车;然后,回来的时候那两人又一溜小跑招了出租生米做成熟饭。结果,来回都坐车。不过,计划还是放在这里,供后去者参考。原计划是这样的:先沿着上山小道,去萨克塞瓦曼;然后再沿着小道走去白色基督;其后又沿着小道下山回广场。A点到B点约1.8公里,正常步行20分钟。
萨克塞瓦曼究竟是军事要塞、还是城堡、抑或是崇拜太阳神的要地?答案不得而知。但它是又一个欣赏印加建筑奇迹之地,一个充满传奇之地,则是毫无疑问的。
虽然已被拆的七零八落,那三道气势雄伟的石头围墙如今看去仍然摄人心魄。在想象力面前,印加人摆弄巨石、缀合揉捏的大手笔令我叹服。
大体上,萨克塞瓦曼分为三大部分:塔群部分、罗达德罗部分(El Rodadero )和迷宫部分(Qocha Chincanas )。游客最多的地方是塔群部分。罗达德罗部分与塔群部分对面而居。迷宫部分在罗达德罗部分的东北角。
塔群部分为什么一座塔也不见?因为都给西班牙人拆了。现在只剩下三道围墙、一些建筑物残基。西班牙人为了修建西班牙式库斯科,拆走了萨克塞瓦曼80%的石头。
这是下层围墙严丝密缝拼接在一起的大石头。真可谓鬼斧神工
再看卫星照片,那三道呈锯齿形状的石墙常被人说成是有意设计成的“美洲豹的牙齿”。依我看来,更有说服力的是从实用建筑方面的考虑。设想一下,还有什么样的设计比现在这样的锯齿构造能使得石墙更加坚固结实呢?
坡顶原来耸立着这座卡灰德之塔的地方,现在塔身已经消失。空留一片平地让后人凭吊
坡顶的残垣剩壁,在夕照下平添历史的沧桑感
这是中层石墙的主门入口。下层石门和上层石门就在它的上下方位。
石门右方大约30米开外,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印加印记:相传是美洲豹之爪(Garra del Puma),由6大块巨石拼成。上面4块是美洲豹的脚蹼,下面是脚掌和腿部。印加人崇拜美洲豹,所以我就姑且相信这个美洲豹之爪不是后人附庸,而是印加人有意为之。而另一个相传的所谓美洲驼的石像就留给后去的童鞋自己在萨克塞瓦曼遗迹里慢慢地找一找、再看一看像不像吧。
一堆一堆的游客在爪下留影
美洲豹(Puma,Cougar)在印加文化里是力量和好运的象征。所以它出现在印加人生活和文化的方方面面。首先,它是大神Wiracocha的坐骑,常常半躺在Wiracocha的脚边;其次,印加帝国以它的身形来设计自己的首都;再者,安第斯山一带尤其是秘鲁人至今深信每一次看见它都会带来好运。所以,它那高举的美爪出现在印加重要的建筑设计中就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今天是在库斯科晃悠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去普诺了。在库斯科这个古老而又生气勃勃的高原城市和周围,要看的东西太多,要去的地方也太多(比如 Moray、Tambomachay、Pukapukara、Tipon、Pilillacta等等都还没去),但时间不多,尤其仍然有点高反的太太还要去海拔更高的普诺。所以尽可能在城里到处转一转吧。
先来几张街景
先走去库西帕塔广场(Plaza Kusipata,又名Plaza Rejocijo)转了一下。前面我说过这个Plaza Kusipata是印加人专门为大地女神Pachamama建造的。现在的Plaza Kusipata绿茵满地,石径通幽。是一个游人栖息的好所在。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地区历史博物馆就在广场斜对面。
这是广场上树立的一块纪念碑,纪念长达20年(1980-2000)的秘鲁内乱结束。碑上用西语、英语和克丘亚语分别写着:“愿和平在世界盛行”。在人类世界里,为什么长久的和平总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而不是现实呢?
接下来参观对面的地区历史博物馆(Museo Historico Regional)。这座博物馆建筑以前是德拉维加的居所。德拉维加(El Inca Garcilaso de la Vega)就是《印加王室述评》(Comentarios Reales de los Incas)的作者。这本书是印加史的经典之一。有中文版。他父亲是西班牙贵族,母亲是印加公主Palla Chimpu Ocllo,皇帝Tupac Inca的孙女,也就是Pachacutec的曾孙女。他自己从小跟着母亲住在库斯科这幢巨大的豪宅里,听母亲讲述印加皇室旧事。他30岁时,从死去的父亲那里继承了一笔遗产,决定去西班牙旅行。一生再也没有回到南美。
博物馆里的一面白墙上,印着略萨的一段话。深有同感。译出分享:“博物馆对于国家就像学校和医院一样是必须的。。。。。。它们也能治愈,不是身体,而是黑暗的心灵。黑暗的心灵是无知、偏见、迷信和一切缺陷,导致人类相互孤立、恶化并且使之相互杀戮。博物馆。。。。。。它们让感知力更敏锐,刺激想象力,纯化情感,并且唤醒人们的判断和自我判断精神。进步不仅意味着许多学校、医院和道路。也(意味着),或许,在一切之上的那种智慧。那种智慧使得我们区分美丑、智愚、善恶和难忍中之可忍,我们称之为文化。-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秘鲁人,2010诺贝尔文学奖”
出了博物馆,我们又步行去了耶稣会教堂(La Compania de Jesus)。耶稣会教堂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它在气势上超过了武器广场上的库斯科大教堂。这座教堂的原址是瓦伊那皇帝(Huayna Capac)的皇宫。Huayna Capac是Tupac Inca的儿子,是Pachacutec的孙子。从Pachacutec开始,祖孙三代都挺能干的。我上一张图,说明这祖孙三代为印加帝国开疆拓土的功绩。Pachacutec奠定库斯科及周围的广大国土;儿子Tupac接着大干特干,印加80%的土地是他给打出来的;轮到孙子Huayna,也不错。虽然没有皇爷皇爸的才干,毕竟也打下一片江山。据说他碰到了硬茬,久攻不下。于是使了佯败之计,骗得对手尾随追击。他的伏兵两边夹击。遂成。可是他的败笔是把死后的江山分封两个儿子,埋下内斗伏笔。同时,他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这一败笔还引起印加帝国的整个崩溃。西班牙人虽持有先进武器和凶狠狡猾,但天时加狗屎运不能不说是征服印加的主要因素。
这是耶稣会教堂。内部不许拍照。
刚才过来的路上,买了一根烤玉米吃。一边吃着,一边看到了这座教堂。吃完,进了教堂。开始想一个问题:我应该感谢印加人还是西班牙人?问题的缘起是刚才吃完的玉米。
玉米是印加人发明的。西班牙人征服印加后,把玉米传到了欧洲。然后,玉米又被介绍到了亚洲。明末,玉米和土豆,辣椒,番薯等农作物从吕宋(菲律宾)传入中国。这些农作物一经传入,造成了清初人口大增长,比如人口从康熙末年的7千万增加到乾隆初年的1亿5千万。当然也有其他原因比如社会稳定、取消人头税、摊丁入亩等等,但这些农作物的不断推广,使得原本无法种植稻麦的贫瘠土地现在可以用来种粮食。粮食越来越多,能养活的人口也随之增加。我家往前推10代,没有大富大贵的祖先,估计以前也一直是布衣平民。所以我就想:指不定是这次人口大增长,才使今天的我有了出生的可能。因为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不能早早饿死的,否则后面这一串就成大问题了。
又一想:印加人发明了玉米这些东西,我得感谢他们;但是,假如不是西班牙人来,再把它介绍到美洲以外的地方,我的老祖宗不还是可能因为不够粮食而饿死?那我又得感谢西班牙人。。。。。。于是得出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道德和价值判断是随着判断标准的变化而变化的。而天下似乎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标准 。。。。。。
这张图显示Pachacutec(紫色)、Tupac(棕色和绿色)和Huayna(蓝色)分别征服的土地。
虽然教堂内部不能拍照,顺着里面的楼梯爬到教堂高处,然后对着外面拍还是可以的。这是从教堂高处看武器广场
从教堂出来,左拐,再沿着太阳神大道走去神庙博物馆。这条大道似乎是库斯科的主要商业街道。挺热闹。去BCP取钱。两位女士悠哉逛街看衣服饰品小吃等等。
根据当地人的指点,还去了一家叫做SBS的书店。据说这是库斯科最大的。有不少英文书。价格与国际接轨。尤其多旅游和印加历史方面的书籍。书店位置大概是神庙博物馆再往下走一点。门牌大约300多号。
太阳神庙博物馆(Museo de Sitio Qorikancha)就在太阳神庙的边上,但它不是太阳神庙。很多人会把两者混淆起来。通票上的Qorikancha Site Museum就是这个博物馆,而不是大名鼎鼎的太阳神庙。这个所谓的博物馆很小,只有几间小房间。如果去了我前面介绍的几家博物馆,时间不多的话可以忽略这一家。我把这个博物馆介绍在这里,而不是像其他几家不怎么样的我根本没有在这里提到,一是为了澄清上述区别;二是为了它位处地底,一下子不好找。
今天最后一个游览项目是乘坐老电车环游库斯科(Tranviade Cusco)。乘车地点见地图。20索尔一张票。行程大约2小时。号称途径40个景点。许多景点没有时间去,随车去看一眼也不错,比如印加太祖MancoCapac的宫殿、Limacpampa Grande广场、白色基督等。
这是老电车
吃过晚饭,我们又到武器广场这边散步。明天要离开了。再看一眼。星空下的库斯科却是灯火通明,人来车往,热闹得很。也给人一种安全感。黑夜的城市必须有明亮的光照,不仅为了方便,更为了大家的安全。设想一下四周一片漆黑,谁还敢出来散步?记得以前翻看古罗马史,就讲到就算罗马帝国最昌盛的时期,罗马街上也没有任何照明设备,遇到没有月光的夜晚,整个罗马城陷入一片黑暗。大家躲在家里,没人敢外出的。有钱人还可以,他们有奴隶手举火把护送。强盗也就不会攻击、打劫。即便如此,罗马人人遵守的规矩之一,就是谁要是外出吃晚饭,必须立下遗嘱。否则会被人说粗心大意,不谙世故。想想幸亏没有生活在那种年代,否则出来旅游风险也太大了一点。
一大清早,5点50分起床。吃了早餐,就等在lobby等着旅行社来车接我们。一般买从库斯科至普诺的巴士票,网上订就可以了。订票网址http://www.inkaexpressbus.com/bookingterms.htm 。然后选择三家公司中的一家。价格不同。但缺点是乘客自己要一早赶到离开武器广场3公里以外的乘车地点。我在武器广场边上找了一家小旅行社。每人40索尔包送去乘车点,7:30am出发,下午17:00到达普诺。40索尔是旅游团价格。也就是说,一路上会参观4个景点、一顿午饭。否则直达巴士更便宜。我想去一个叫做Raqchi的景点看一看。这是这一路的旅游景点示意图
沿途的风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恍如梦境。秘鲁高原的天蓝的如此深邃、原野和山岭静的如此神秘、阳光抚慰得如此温柔、湖水流淌得如此清澈。。。。。。我就有了一种冲动,要带着老婆孩子就在那里搭一个草棚住下。平时就这么仰躺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发呆。。。。。。不过估计老婆孩子都不会热烈响应这个痴心妄想。
Raqchi考古公园(Parque Arqueologico de Raqchi)遗迹群位于印加古道上的Chacha城。Chacha现改名Raqchi。
建造这座神庙的是印加皇帝Inca Wiracocha(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库斯科大教堂原址印加皇宫的主人)。但建造这座神庙却不是因为皇帝自己与大神Wiracocha同名,而是这样一段传说。某一天,当地来了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但这个乞丐不讨饭,而是开始作各种各样的奇怪的魔术。当地人害怕起来。决定把他抓起来,并用石块砸死他。可是当他们找到他的时候,看到他双膝跪地,双臂张开。顿时,一阵火雨从天而降。当地人们顿时懊悔起原先的打算来,就此放过了他。这个奇怪的人后来去了海边,然后消失在大海里再也没有回来。再后来,人们意识到这就是大神Wiracocha。就在他施展魔术的地方建了这座神庙来崇拜他。说到那阵火雨,据说可能就是附近的Kinsach'ata火山喷发出来的火山岩浆。。。。。。
考古公园内的这座神庙是专门祭拜大神Wiracocha的。遗迹基座长92米,宽25.5米。中部分隔/承重墙高20米。所有的墙基都采用安山岩砌成的典型印加式石墙构造。石基上再以土坯筑墙。在西班牙人拆毁它之前,它曾是印加帝国最大规模的Wiracocha神庙。当时神庙的屋顶从中间承重墙开始向两侧各倾斜伸展25米,气势恢宏。现在仅存中间那堵墙了。
Raqchi(应该说Chacha)位于印加古道旁。而印加古道则是一个贯通整个印加帝国的巨大交通网络。如果说印加人非凡的建筑才能体现在印加石头建筑上,它同时也体现在这个印加道路系统上。这是印加道路网地图。从地图上看,我们坐大巴从库斯科到普诺的那一段路也是当初印加道路线路的一部分。当然,今天的那条宽敞的车道是修建在印加道路之上的现代化公路了。
在Sicuani这个地方吃的那餐午饭挺不错的。很合我的中国胃。后来我们在La Raya停下来。这个地方海拔4335米,是库斯科和普诺之间的最高点。
在Pukara下车后,参观了那里的武器广场和Pukara Lityc Museum。里面主要展出一些瓦里文化的文物。瓦里文化(Wari Culture或者Huari Culture)存在于公元6至12世纪。被印加文化所灭。要看Wari遗迹,最好的去处是离开库斯科20公里远的Pikillaqta。这个景点包含在库斯科通票之内,可惜没时间去。Wari文化的主神也是Wiracocha!这是我在博物馆里拍到的一张Wari文化的Wiracocha神像
5:30pm到达普诺(Puno)的时候,天边只剩下最后的一抹橘红色了。从紧靠湖边的巴士终点站打了出租,10索尔,去1公里外市中心的旅馆。旅馆位于普诺的武器广场旁边。Check in之后就走去边上的Lima步行街吃晚饭。
我的GH是casona plaza hotel(位置见楼上地图)
地址:Jiron Puno Nº 280 - Cercado, Puno
Tel: (051) 365614 Fax: (051) 368183
三人间每晚60美刀。4星的。条件不错,价格不错,还包早餐。热水充足,洗澡任何时候读没问题。下面的照片只是房间的一半,另一半房间还有另外两张床。
利马步行街晚上很多人,当地人、各国游客来来往往,很热闹。两边布满饭馆和其它各类商铺,灯火通明。我们找了一家饭馆,第一次吃了Alpaca steak,味道鲜嫩香甜,比起豚鼠肉好吃多了。
本帖最后由 格尔的海 于 2013-1-20 20:02 编辑
利马步行街(位置见204楼地图)晚上很多人,当地人、各国游客来来往往,很热闹。两边布满饭馆和其它各类商铺,灯火通明。我们找了一家饭馆,第一次吃了Alpaca steak,味道鲜嫩香甜,比起豚鼠肉好吃多了。
马丘比丘旅游攻略
一队吹吹打打的乐队经过
我们吃饭的餐馆在照片的右边
饭馆的招牌。这家饭菜挺不错的。
早上6点GH的早餐就开始了。很丰富。我们都吃得饱饱地。等6:45amAll Ways Travel来车接我们去的的喀喀湖一日游。到码头一看,游船多,游客也多。都在这个时候出发。
码头进口处的小商铺
早上虽然太阳刺眼,温度还是挺低的。大约1度左右。的的喀喀湖一带的气温常年偏低。一年四季的平均气温早上约1-3摄氏度,白天16-18度。所以早上大家都穿得不少。
一日游的船大至都是这样的。一条船坐30-40人。我们的船就是其中一条。
手执话筒的这位是导游。讲英语。挺不错的。我后来请教他几个问题,他都能回答得头头是道。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干他这个活。他说他是艾玛拉族的(Aymara)。
这是今天一日游的示意图。从码头出发,船开去Uros浮岛(Isla Flotante de los Uros,图中的景点一)。随后,船再开去景点二——Taquile岛(Islas Taquile),在那里吃午饭(自己另外掏钱。每人30索尔)。下午5点回到普诺。
没有人知道Uros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居住在的的喀喀湖上。他们与岸上的Aymara人(导游所属的那个民族)进行贸易,慢慢地不再使用自己的Uros语言,而改为使用Aymara语了。500年前他们彻底地忘掉了自己的语言,因此从语种使用上说,成了Aymara民族的一部分。直到今天,Uros人还是喜欢居住湖上,延续着祖辈的生活方式。
碧蓝的湖水被我们的游船带起的碧波,就像柔和的绸缎子被风吹皱似的。。。。。。
乌鲁人满载Torora的小船飘过
清晨的湖面还是挺冷的。可以看到游船顶部甲板上的冰霜
芦苇丛旁,一名Uros妇女驾着小船,可能正在收获totora
看见Uros人的水上人家
我们要参观的景点一的名称是Uros浮岛(Isla Flotante de los Uros)。Uros浮岛的全称是Uros人的浮岛群,也就是说,这些Uros人居住的岛并不是一座,更不是集中在一起,而是散布在一个很大范围的大小不一的岛组成的岛群。更令人感兴趣的是这些岛并非天然,而是人工的。也就是说,Uros人用湖中盛产的那种Totora芦苇草,靠手工编织了一个个漂浮在水面上的岛屿!而且他们就在这样的岛上祖祖辈辈生活了至少三千年(有考古证明)。现在我登上了其中的一座这样的人工岛
从小就生长在这个环境中,这是Uros小孩的生活道路。当然,生活方式没有所谓的好坏。但,生活道路几乎是注定的?
为我们这些游客跳舞唱歌的Uros妇女。生活在的的喀喀湖上的现代Uros人,他们的生活来源主要部分是接待游客和打鱼。天气晴朗的日子,女人穿上五彩的服装为游客跳舞唱歌,男人则为游客表演如何固定和维护自己的浮岛、并为客人驾驶草船游湖等。
Uros人给我们示范吃totora。我也吃了,脆脆的挺爽口,没有什么味道。Totora的作用除了编织材料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用途。Uros人的饮食和医药都围绕着totora草。他们收获totora的时候,白色的根部留作食用。它含有丰富的碘,用以防止甲状腺肿。这一段白色根茎部分的名称是chullo,竟然跟安第斯人的那种传统帽子一样的名字。对了,忘了提一下楼上220楼小男孩戴的那种帽子,它就是chullo帽。一般用驼羊毛织成。南美洲货摊到处有卖。我老婆女儿各有两顶。
小孩拿chullo当零食吃
要说安第斯山区人亏得有古柯叶,uros人也亏得有totora。据说把磨碎的totora敷在痛处可以减轻疼痛。如果太热,可以把白色根茎弄碎,马上放在前额,因为这时的chullo很清凉。chullo还可以用来醒酒。当然也是Uros人的主要食粮。Uros人还会用totora的花制成的茶来招待客人。
这里湖水在雨季和干季的落差在1.5米左右。
这是导游在示范totora这一奇妙的生长能力
这种由totora根连根紧密纠缠在一起的潜水浮岛可以长到1米多厚,就像照片展示的那样
Uros人建浮岛的时候,先把根块上面的totora割去,然后用大锯子切割成可以相连的大浮岛。导游说我们当时所在的这家人家的浮岛由12大块totora潜水浮岛拼接而成。
就用这种长锯子。很久以前还没有锯子,就用混棒撬。据说切割的不好的话,会发生家里小孩从接缝处掉水里的事情。。。。。。
拼接的方法是先将削尖的木桩钉入每块根块,然后用绳子缠绕每根木桩,将所有的根块紧紧缠连在一起。
这是湖里特产的Carachi鱼。Uros人还在浮岛上养牛。也养猫抓老鼠。
这是他们在浮岛上用的炉、锅。必须非常小心,以免失火。炉子下面必须垫着一块厚厚的totora根块。
他们的卧室内的状况。我们被邀请进去,坐下来,听这位大娘介绍、推销她的针织品。她自我介绍名叫mina。说的话是Aymara语,中间偶尔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虽然听不懂,但表情加上比划,意思基本明白。
导游说,这些孩子还是要去普诺城里的学校上学的。每天由父亲划着totora草船,接送她们。
最后,导游说现在大家可以坐草船在湖里游览。每人10索尔。于是所有人都选择交钱、坐船。坐这种草船毕竟不是哪里都有机会的。一条船竟然可以乘坐那么多人。连船上小草屋顶上都可以坐10个人。船很结实、牢固。我看了一下,船体主要还是依靠木头框架支撑。然后在外面密密实实地包上totora。至于如何防止水渗漏进船舱,我当时忘了问导游。。。。。。
这条草船必须由两个人同时划桨。划船的看上去是兄弟俩。这是俩兄弟之一
离开了浮岛和totora草船,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Taquile岛(Islas Taquile)。这个岛比较有名的不再是水上人家的totora编制了,而是它的棉织品手工艺。这项手工艺如今成了UNESCO评定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我就在想,这些评委到底根据什么来评定的呢?又如何在Uros人的totora编织与Taquile人的棉织手艺之间作最终选择的呢?说到UNESCO的这项评定,当然会想到中国的昆曲,它也属于这项遗产。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江南人通常都知道。这么一想,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如日中天的京剧肯定评不上,那么满湖游弋的totora船也轮不上了。
来Taquile岛的游客很多。旅游加上打鱼是岛民的主要经济来源
从Taquile岛看过去,的的喀喀湖就像大海一样辽阔。碧蓝的天空把湖水染成碧蓝(碧绿?)。难怪这湖号称世界上最大的高原湖。不过湖水总是平滑如镜的样子,不见有大风卷起白浪。远处白色的雪山就是玻利维亚海拔6千多米的Ancohuma山。
我们的目标是爬到230米高的岛顶,然后在那里吃饭。个个都饿了。但在高原上爬坡230米又不太容易。到那里的时候,每个人都气喘吁吁。
山道边上,见到在那里摆摊卖棉织手工艺品的岛民。如果仔细地看,这位摊主可不是女性,而是一位大叔或者大哥。这里边有个原因。号称全秘鲁最优质的棉织工艺品出自Taquile岛。而zaiquile岛上的棉织工艺品的编织全部由男人来完成。所以艺术家自己有时就会拿着自己精心制作的作品亲自出来销售。岛上的男性从8岁就开始艰苦的学艺,继承前辈的独门手艺。岛上的女人只能从事纺纱这项初级工作。
从山顶再看的的喀喀湖,说眼前这一景象犹如仙境也不为过。
在山顶学校操场看到的三个可爱的小女孩。她们不是为了拍照要钱而在游客面前晃悠的,而纯粹是在玩耍。大一点的女孩领着两个小妹,真的讨人喜欢。一个孤岛就那么点大,全部居民加起来就两千多人。对她们来说,山顶可能是最好耍的地方了。这么多来自世界不同地方、长相迥异的大人小孩,闯入她们的世界,带来了多少令人惊讶和新鲜的感觉呀。
饭是一大盘米饭和鱼,加上炸薯条和解冻素菜,一碗汤,一杯茶。很饱。秘鲁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吃。鱼不是carachi,而是马哈鱼(trout)。马哈鱼也是湖里捕捞出来的,但它不是湖里原生鱼种,而是上世纪30年代从阿根廷引进的。据说引进马哈鱼,导致几种湖里的原生鱼种竞争不敌而灭绝,一种的的喀喀湖里独有的鱼叫做Amanto的就是一个例子。湖外的世界从不平静,看来湖里也是如此。
历史就是物种竞争和消亡的过程和结局。从超越的角度来看,竞争无所谓对错好坏,因为竞争是每一种生物的本能,包括人自己。然而竞争并不能带来永恒,而是依旧难以逃避的最终消失和毁灭。如果看透了这一点,心就变得犹如的的喀喀湖水一样平静和舒缓。
在思考人之命运这个题目上,我个人觉得印加人的思想也是深刻的。印加神话中,大神Wiracocha从的的喀喀湖水中升起,为处于黑暗中的世界带来了光明。他创造了日、月和星辰。他对着石头吹气,于是有了人。。。。。。做完这一切后,他一路向太平洋走去(还记得前面提到的那个在Raqchi变魔术的乞丐吗?),最后消失在海面上,再也没有回来。对于神话这样处理结局,我深有同感。消失和逝灭是一切逻辑的逻辑、一切希望的希望和一切结局的结局。
从的的喀喀湖上远眺普诺
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天空点缀一些小朵白云。从普诺到胡里亚卡(Juliaca)机场大约出租车一小时。中途我拐去看了一个叫做Sillustani的前印加墓葬群。湖光山色、天地苍茫之间,有点陈子昂式的感怀。飞机准点起飞,飞往利马。在那里继续我们下一段的精彩旅程。
从胡利亚卡(Juliaca)飞往利马(Lima)那一次,走的是这样的航线:先从高原向西对着太平洋直飞,到海岸线时,掉头右拐。再顺着海岸线朝北方的利马飞去。飞机穿行在左侧浩瀚大海上翻腾的密云与右侧阳光曝晒的秘鲁高原之间,似乎在静谧中轻轻地穿越时光隧道。
利马最吸引我的地方是它的古城。整座古城是UNESCO认定的世界人文遗产,包括圣法兰西斯修道院及地下墓穴(Convento de San Francisco y Catacumbas)、令人赏心悦目的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利马大教堂(Basílica Catedral Metropolitana de Lima)等。当然,刚刚看过高原上的秘鲁人,现在再来看看大城市秘鲁人的日常生活,这也是我的另一个念想。
从利马国际机场出来,已经下午2点多了。天色半明半暗,但不下雨。这是利马典型的天气状态。它不像秘鲁高原上那么阳光灿烂,但终年气温舒适。冬天平均也就18度左右。地处沙漠,通常不下雨。当地人没有使用雨伞这种概念。但又不缺水,因为穿越利马城的Rímac河湍流不息地运送者来自高原冰川的清水。这可能是Francisco Pizarro当初定都此地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叫了出租车,去预订的GH。一路开始看利马的市容。先看到马路边的这家Chifa。众所周知,Chifa就是“吃饭”的变音。也就是说,看到Chifa,就看到了中餐饭馆。不过后来去利马的唐人街吃饭,发现Chifa与中餐馆有区别。Chifa可以说是中餐和秘鲁菜的混合。整个利马城,Chifa无处不在。这到底是此地的华裔多呢?还是中餐菜式深得利马人的喜爱呢?
我们的出租车经过五月二日广场(Plaza Dos de Mayo)。这个广场是专门为了庆祝1866年5月2号秘鲁对西班牙的“5月2日战争”胜利,而修建的。广场周围深蓝色建筑,中央是一座高耸的纪念碑,顶端有古希腊胜利女神Nike的雕像。
有意思的是,西班牙马德里也有一座同名的五月二日广场(Plaza Dos de Mayo)。那座广场却是为了纪念西班牙人反抗拿破仑残暴统治,于1808年5月2日举行起义的悲壮事件。想想历史就是这么无情和颇具讽刺。善与恶,正义与非正义,就像人性一样,云雨翻覆。
街角的小报亭
兜售瓶水、香烟和糖果的男人
杂货店门前的众生像
hotel continental lima
Jr. Puno 196, 01 Lima
这是英文网站,有所有联络信息:http://www.hotelcontinentallima.com/ingles/index1.html
三人房每晚80美刀。条件挺好,去哪里都方便。楼下街边很多饭馆。免费的早餐挺丰富,大量的水果,新鲜加味美。秘鲁的食物总是不会让我失望
到了旅馆,快快地check-in,快快地放下行李。走去武器广场
武器广场(Plaza de Armas of Lima)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弥漫着一种让人感到舒适的黄色氛围,就像喝下一杯Dom Perignon香槟,轻柔的感觉把疲惫的背包客温和地包围起来。就像南美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有一座武器广场一样,利马也不例外。
Francisco Pizarro在1535年决定离开库斯科,来到海边建立利马城(当时叫国王之城)。武器广场当然是建城的第一件要事了。西班牙人对广场的热爱,使他们投入大量财力来确保城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宽阔场地。武器广场的用途很多,它可以是集会、欢庆的场所,也可以是军演、枭首示众的地方,又可以是统治机构的集合中心。
武器广场总是有很多人,本地人。我在利马的那几天,每次经过这个广场,就看到那里有很多人。想想也是,秘鲁全国三分之一的人口都集中在这个城市,城市的中心热闹一点也是正常的了。何况这里还直通那条像上海南京路一样拥挤的Jr. Union步行街。
秘鲁人,尤其是原住民,身材苗条的不多。
可以看到照片右侧主教座堂的三扇大门。这些大门有个专有名词叫作“宽恕之门”(Puertas del Perdon 或者 the Door of Forgiveness)。
现在来看广场边上,街灯铁柱上挂着的招贴彩旗。彩旗上书:“Puertas de Ingreso”, 英译:Join the Door。意义就明了了。
我们进入主教座堂的时候,里面正在做弥撒。满满的,全是人。不准拍照。没办法,只能把网上搜来的Francisco Pizarro棺椁照片以飨读者。这是这个教堂里最负盛名的景点了。说到景点的主人翁,他也的确不负这个盛名。他的棺椁正面刻着这样的字句(我的汉译)
这里长眠着侯爵佛朗西斯-皮萨罗总督
秘鲁的征服者和利马的创建者
1478年生于西班牙埃斯特雷马杜拉区(Textremadura)特鲁希略城(Trujillo)
1541年6月26日卒于利马
这里存放着他的遗骸
1985年1月18日完工于建城450年纪念日
上帝安息他的灵魂,阿门
从教堂出来。右转。就看到政府宫,又称皮萨罗府(Palacio de Gobierno del Peru 或 Casa de Pizarro)。过去是Pizarro的总督府,现在是秘鲁总统的住宅和办公楼。它不对外开放,除非通过旅行社特别安排进入参观。每天中午12点整可以看卫队换班仪式。TripAdvisor里大家都推荐要看这个换班仪式。可惜我们这次时间有限,没赶上。很多人说这座宫殿像英国的白金汉宫,如果你去看的话,看看像不像?
全景
广场上已经有许多节日的布置。7月28日是秘鲁的独立日,到时有盛大的庆典,叫做Fiestas Patrias。我们到达利马的日子虽然是21日,但因为是星期六,有关的活动已经开始了。明天星期天还会看到更多的欢庆场面。
这些照片上的面孔不知为何方神圣。没打听。政客?反对党?各界名人?
从广场上看过去,尽头黄色的建筑就是秘鲁文学院(Casa la Literaturea Peruana),是由废弃的车站改建的。
文学馆内正在举办秘鲁大诗人塞萨尔-巴列霍(Cesar Vallejo)的展览。有着印第安血统的诗人巴列霍一生就出版了三本诗集,但每一本据说在拉丁文学界具有划时代意义。秘鲁人认为他是南美大陆仅次于聂鲁达的天才诗人。照片左方白色条幅上的《Trilce》(特里尔赛)就是其中一本的名称。
这里有一首他写的小诗《逝去的恋歌》(赵振江 译)。一起欣赏
此时此刻,我温柔的安第斯山姑娘丽达
宛似水仙花和灯笼果,在做什么?
君士坦丁堡令我窒息,
血液在昏睡,像我心中劣质的白兰地。
此时此刻,她的双手会在何方?
它们将把傍晚降临的洁白熨烫,
正在降落的雨
使我失去生的乐趣。
她那蓝丝绒的裙子将会怎样?
还有她的勤劳,她的步履
她那当地五月里甘蔗的芳香?
她会在门口将一朵彩云眺望,
最后会颤抖着说:“天啊,真冷!
一只野鸟在瓦楞上哭泣忧伤。”
然后我们看到了广场上精彩的仪仗队排演。虽然没能看到28日的正式表演,看了排演也总算聊解遗憾。
然后我们从广场走去那条尤尼恩步行街(Jiron de la Union)。这条街从武器广场一直伸展到圣马丁广场(实际更长),街上满是人,真的是人头汹涌,热闹程度超过BsAs的那条弗罗里达步行街。
这条街历史悠久。1535年Francisco Pizarro建城的时候,他就指定这条街为通往市政府和总督府的主街。当然以前的街名不同。秘鲁有这么个说法:“利马就是秘鲁,尤尼恩街就是利马” (El Perú es Lima, Lima es el Jirón de la Unión)。虽然我不太同意这个说法,因为秘鲁高原也可以是秘鲁。可后一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们去了好几次。晚上去的。安全。灯火通明。去那里吃饭,女士逛衣服店,有便宜的,也有高档的。去利马,应该去这条街。
在Union街上的一家中餐馆吃了晚饭,然后要了一辆出租去后备役公园(Parque de la Reserva)。这家公园当初专门为了纪念在利马保卫战中牺牲的后备役军人建造的。这座公园内的大型魔幻喷泉(Circuito Magico del Agua)据说被列入吉尼斯纪录。出租车3公里,单程收费6索尔。
小女儿非常喜欢这个魔幻喷泉,高兴得直笑。Daddy,看这里;Mom,看那里。当初看tripadvisor上也是好评如潮。快乐这件事,真真是得来不容易,得来也容易。
星期天早上早早地起床。楼下6:30am餐厅就开了。早餐很丰富,水果很新鲜,食物挺美味。准备先去地下墓穴(Catacombs),经过武器广场,却看到了比昨天还热闹的场面。整个广场和周围的马路都不通车,满是欢庆和载歌载舞的队伍。于是就改变计划,加入人群,一起庆祝他们的节日。其实Fiestas Patrias节日还没到,现在是彩排。不过气氛已经在那里了。
接下来,步行去圣法兰西斯修道院及地下墓穴(Convento de San Francisco y Catacumbas,也可译成圣方济各。见地图右上角)。
进入地下墓穴的大门,看到一群学生组织在一起也来参观。照片中间可见不许拍照的标志,所以我也没有墓穴内部自己拍的照片可以贴出来分享。
地下墓穴,顾名思义就是埋死人的地方。这个墓穴现在存放着大堆大堆的人类尸骨。自从建造这座教堂之日开始,到1808年的这段时间,当地人死了就埋在附近。越埋越多,墓穴层叠,臭气熏鼻,污染严重。请注意1808年这个年份。为什么从那时开始就不再埋死人了?因为利马政府终于在城外建了大坟场。为什么建大坟场?因为刚刚过去的大瘟疫。大家都知道发生在欧洲的那场旷日持久的大瘟疫。从14世纪初开始,其间一再复发,一直到19世纪初才真正结束。南美也不能例外。欧洲人意识到了细菌、卫生和健康的关系,开始做一些事情来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比如巴黎在18世纪末就开始把所有教堂附近公墓里的尸骨全部挖出来,转移到现在的那个Catacomb,原来的废弃地下采石场。利马照样学样,也把骨头转移到现在的地下墓穴。不过比较起来,巴黎的Catacomb据说有600到700万的尸骨,因为巴黎公墓历史更悠久,里面埋着1000年来20个教区的所有死者。利马这里的地下墓穴据说存放着7万人的尸骨。
把地下墓穴向游客开放肯定是一个好主意。不仅仅为了满足好奇心,更可以让大家直接面对死亡,对人生有进一步的感悟,进而促成更完善的人生观。死亡是人最大的恐惧。克服这种恐惧的方法,不是回避它,而是直面它。宗教、哲学、艺术的根本就是演绎死亡,解释死亡,面对死亡。
从那道大门进去,参观者需要等大约半小时,因为里面必须由英文导游带路。除了看地下墓穴,我还参观了其他有趣的项目,比如一座古色古香的图书馆,放满了装潢精美的古代手抄本和珍本图书;一幅“最后的晚餐”壁画;11幅据说是鲁本斯监制和润色的油画;还有一尊象牙雕刻的基督受难像,据说是镇堂之宝。。。。。。可惜就是不让拍照。
这张照片是从网上下的
从地下墓穴出来,接着步行去南美最大的唐人街——利马中国城(Barrio Chino)。从武器广场走过去,距离1.2公里。这里是地图
一路走去途中,我忽然弄懂了一个两天来积于心中的疑惑。就是说,为什么我总觉得利马街头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给我一种空落落、缺乏生机的感受。。。。。。现在一下子明白了,就是利马街头很少植物,或者说没有植物!只有武器广场有花花草草。不知道什么原因?F.Pizzaro原来设计的“棋盘”街道太窄?那两边也可以悬挂一些花草阿。。。。。。
Chifa的意思大家都知道了。猜一猜“Chicha”什么意思。。。。。。
这是“福满楼”熟食外卖。看看价格,鸭肉(Pato)比鸡肉(Gallina)贵。猪肉(Chancho)比鸭肉贵。这利马唐人街的价格跟我居住的悉尼中餐外卖没有差多少。
吃罢午饭,又在唐人街溜达了一会儿。街边有大肉包子卖,2索尔一个。看上去不错。不过刚才已经吃撑了
吃完饭,去唐人街边上的中央大市场(Mercado Central)逛一逛是一个好主意。从步行街方向透过红色牌楼往前看,那一片橙白相间的建筑就是了。里面什么都有,女士一般都会喜欢。
逛完中央大市场,按计划去Baranco的“叹息桥”(Puente de los Suspiros或者Bridge of Sighs)。叫了黄色出租车,20索尔,13公里的路程。
经过意大利艺术馆(Instituto Nacional de Cultura Museo de Arte Italiano)。这是利马之行曾经割舍不下的景点之一。
经过斑马线,司机很自然地停车,等行人过。没有要抢道行驶争分夺秒做生意的意思。我在他乡看到这个,心里总不免要与故国相比较。总希望比下来,我的故乡比哪里都要做的更好,至少一样好。这是什么心态?
到目的地。离开叹息桥大约200米处,我们下车。慢慢往前走。远远看过去,真的就像Chabuca Granda的那首词《信》中吟唱的那样
隐蔽的桥
在绿叶和怀旧之间
桥下没有河
也没有受伤的小溪
想你的木栏杆
让我的心倚靠
。。。。。。
我的木桥是一个诗人
每天晚上寂静的时分
它叹口气,叹口气,让我
与它的伤口独处
。。。。。。
Chabuca Granda是秘鲁国宝级的歌手兼词曲作者。这座叹息桥之所以成名,全拜她的那首成名歌曲《叹息桥》。这首歌可以在youtube上搜索到。曲子缓慢而有深情,在她乍听似乎随意的清唱声中,感受到的是叹息桥外太平洋一般辽阔的情意。
这是叹息桥边上Chabuca Granda的塑像。边上骑马者是秘鲁鼎鼎大名的养马师Jose Antonio。她也有一首歌的歌名以其命名。那匹马也有来历,它是秘鲁的名种马Paso horse。
叹息桥,叹息桥,它其实是一座爱情桥。吸引人们来这里的原因,除了那首歌之外,还有这样的一个传说:如果你与自己心爱的人携手、屏气走过这座小桥,你会有一个美好的爱的一生。
叹息桥和那座杏黄色教堂之间有一条石子小道。沿着小道可以走去一家濒海酒吧。在酒吧坐下来喝杯咖啡,吃个点心什么的。再从酒吧那座木制楼台眺望太平洋景色,心旷神怡。照片上可以看到背景是大海,并且有许多人在瞭望台栏杆后面观景。周围还有一些小货摊,售卖手工艺品之类。
下一站是那座建在太平洋海边,悬崖上的Larcomar购物中心。从叹息桥步行去Larcomar,约3公里路,慢走1小时。可以看到利马的一部分真实面貌。LP推荐线路。基本上一个现代城市的布局。街道干净、繁荣,也比老城区多了许多绿化地带。
这个颇为现代的购物中心别具匠心地设计和建造在悬崖之上,吸引很多游客来体验这个独特的景观。想象一下把整个城市从海滩边上往空中提升10层楼高,然后让你走到这个“空中城市”的边上,坐下来,喝一杯啤酒,再放眼底下的缩小了的沙滩和堤坝,以及显得益发广袤的海洋。。。。。。是不是一种很值得的体验?
为了充分显示这座与众不同的休闲和购物中心的真实面貌,我网摘了下面这幅照片分享。这个视角必须在空中俯拍才可以得到,可惜我那天没能乘飞翔伞,也上去看看。畏高。
购物中心设计为封闭和露天两部分。商品挺丰富,价格比较贵。就记得Pardo's Chicken又便宜又好吃。另一方面,反正悉尼的海鲜又很物美价廉。里面有电影院,有兴趣的话,晚上在那里看场电影也不错。
早上在GH吃完早餐。先要去一趟BCP银行。昨天ATM取钱出了问题。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Larcomar购物中心高高兴心地消费,很快发现需要取钱,补充银包。找到一间专门安装了好几台ATM取款机的房间。选了BCP那台。排队。BCP有个好处,只有它给一次取款700索尔。其它ATM都是400索尔。轮到我,按键输入信息。一切顺利。最后等着它把钱吐出来的时候,问题来了。等了好一阵子,屏幕出现一行字:"很抱歉,ATM暂时出现故障。请使用另一台BCP ATM。"嘿,凭经验,这次我肯定,钱没给我,BCP却从我的银行账户扣走了700索尔。
走进圣马丁广场边上的BCP银行,我们遇见了通常大机构必不可少的官腔、官僚制度和办事程序。最要命的是官僚效率。本来在利马就只有两天多时间,为这件事,我们在那里呆了2个小时。这是多大的浪费。这700索尔可真成了标准的鸡肋。虽然后来回悉尼3个月后拿到了退回来的钱,我还是觉得这两个小时是很大损失。不过凡事从好处想的话,我这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经历吧。一次与秘鲁人在银行里打交道的体验。
办完银行的事,接着去拉克博物馆(Museo Larco)。据说这是拉美三大博物馆之一。去利马,这家博物馆一定要去。秘鲁最好的古董就在这里了。名不虚传。在库斯科一带游览过之后,再来看这个博物馆,就更有一种如遇故人的感受。
7公里路,出租20索尔。
这是Larco永久展品陈列馆门外的布置。记得我在秘鲁高原游记里提到过,许多很有价值的展品同时也在库斯科larco分馆展出。不过Lima Larco这里有几样东西在库斯科分馆是看不到的,甚至在世界其它大博物馆轻易也看不到。
一进展厅,迎面就是这副地图,告诉我秘鲁历史和人类学家眼中的世界文明发展轨迹。图中六大文明摇篮,标志着人类在一个大潮流里循序发展,但又各自在一定程度上不受彼此影响而进化成独特的文明。对于秘鲁人来说,他们的祖先于约4万2千多年前横跨白令海峡,又在约1万4千年前定居安第斯山区,并在约5000年前发展出自己的文明。
展厅里值得仔细欣赏的展品很多,总体上分为印加和印加前文物两部分。我在这里介绍三件。先要看的是两颗人头骨(下面的照片)。头骨上的大洞竟然是由古代印加人用金属刀切削形成的。更重要的是根据切口周围的感染痕迹,可以推定手术是在活人头骨上施行的,应该是为了某种医疗目的。中国人熟知华佗开颅的记载,不过可能华医生这样的手术是特例,时间又久远,所以没有实物留下来佐证。而印加人的这种环锯开颅手术却有很多遗留至今的头骨来证明。
接下来是我到Larco来最想看的一样东西:奇普(Khipu 又译葵布)。印加人,包括印加前的南美人,在西班牙人入侵之前,没有书写文字。记录方式就是使用Khipu,也就是用结绳代替写字。西班牙人控制秘鲁后,为免原住民念旧,大量销毁印加遗物,其中包括能够找得到的所有Khipu。现在留下来的印加Khipu很稀少,所以要看到真品实属不易。
简单地说一说印加Khipu,它大致由以下图示中的组件构成。打个比方,如果英文仅用26个字母来组合优美的莎士比亚戏剧,那么理论上Khipu这些丰富的组合也足以达到同样的目的。
这是Khipu计数方式
下午给圣地亚哥GH发了email,让他们明天去圣地亚哥机场接我们。上次离开圣地亚哥,也是GH送我们去机场,价钱比外面的出租便宜。
早上10点,让GH叫了一辆黄色出租去机场。35索尔。下午1点准时起飞。到圣地亚哥已是下午5点半了。Check in之后,去对面的那间超市买了米面蔬菜等,就在GH自己煮吃的。
从悉尼飞来南美的第一站就是圣地亚哥。当时又在圣地亚哥呆了2天。那部分游记记录在前面写阿根廷的游记里。现在为大家阅读方便,我把它的一部分内容转贴在此。
先说一说我们住的GH。它位于一栋二十几层高的公寓。公寓大门口大铁栏栅把关,似乎显出当地治安问题。不过我们这次南美之行,真的没有遇到任何危险、明火执杖的坏人之类。晚上照样在外面吃饭、转悠,也没问题。不过LP敲个警种,也不是坏事。出门在外,自己小心还是万全之策。这是GH的详细资料。这家不错。可以煮饭、洗衣烫衣,三人间一晚87美刀也值了。尤其是它的位置好。
地址:
apartamentos costa de monjitas
Monjitas 744, Centro, 7500000 Santiago
老板是俄国人,叫Andrew。很健谈。对客人不错,比如,我们最后一天在Santiago,飞悉尼的航班在晚上11:40起飞。他听说后,主动说我们可以免费使用房间,直到晚上8点他送我们去机场。这次我们从利马回圣地亚哥也是他接的。推荐这家GH。
这次我们住第23层。从高高的窗户眺望圣地亚哥,我看到的是一个现代都市,充满了拥挤的建筑和废气形成的泛着幽兰色光的烟晕。金色的夕阳披撒在教堂尖顶和街道上匆忙的人群,给我的感觉就是在翻开和阅读世界这本巨著新的一页。
这张是早上拍的Santiago景色
Santiago建城时间是1541年。晚于Lima城。这里面还有一段故事。自从哥伦布发现美洲后,西班牙的探险家算是跟南美洲干上了。现在被称为智利的这块狭长地带,先是由大名鼎鼎的麦哲伦从极南端进入,也就是现在称作麦哲伦海峡的地方。但老麦的兴趣似乎只是航海,而不是登陆建城之类的活动。他是人类第一个环球航海的人。虽然他自己在菲律宾被土人杀死,他的船队最终在绕地球一周后成功抵达出发地。
从北方秘鲁出发去智利探险的500人队伍,是由F.Pizarro的合作伙伴Diego de Almagro带领的。他首先发现了富饶的马波乔河谷——也就是今天穿越圣地亚哥市的主要河流马波乔河(Rio Mapocho)和建城所在。但是Almagro并没有在那里找到传说中的另一个印加宝藏。最后打道回府,去找Pizarro,想要瓜分库斯科的财富。Pizarro不答应。双方展开内战。战争的结果是Pizarro赢,Almagro被抓起来,并被砍了脑袋。这件事情还直接导致后来Pizarro被Almagro的儿子伺机刺杀,也被割掉了脑袋。
Almagro的探险失败后,F. Pizarro又派了自己的心腹兄弟Pedro de Valdivia率队再次去征服智利一带。Valdivia也是一枚传奇人物,故事一箩箩——英雄、美人、悲剧(死得挺惨)。奇怪为什么莎士比亚没有拿Valdivia的故事当自己撰剧本的素材。智利名作家 Isabel Allende就已经写了一本他的故事。Valdivia先是在西班牙军中服役。后来来南美投奔老乡Pizarro。做到Pizarro一人之下众人之上。1540年,Pizarro让他带了150人去现在的智利。打败了那里的印第安人后,就在1541年开始建圣地亚哥城。开始征服智利,并任智利第一任总督。
值得一提的是,Valdivia建城仪式的举行地点就是Cerro Santa Lucía。Cerro 西语意为山。1541年12月13日Valdivia攻克这座山,那天正好是天主教庆祝Santa Lucía诞辰日。这个景点基本上去圣地亚哥的游客都会去一下。圣地亚哥城以Cerro Santa Lucía这座小山为中心发展到今天。115楼的地图显示Cerro Santa Lucía的位置。它离我们的GH很近,也离中心广场Plaza de Armas很近。
Valdivia为什么要给自己建立的新城Santiago这个名字?原来Santiago来源于天主教圣徒Saint James。Saint James是耶稣12门徒之一,也是圣约翰(John the Apostle)的弟弟。Santiago是Saint Diego的组合用法。Diego就是西班牙语的James. Saint James的遗骨葬在西班牙的Santiago de Compostela。他成了西班牙人的保护圣徒(the patron saint of Spain,或者叫做主保)。所谓保护圣徒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好比中国人的保护神。中国人从神话、道教、佛教里选自己喜欢的保护神,西方人从基督教里拿一个圣徒来作自己的保护神,保佑自己顺风顺水、平安发财。于是,保护圣徒Santiago就成了新城的名字。
从GH方向走过来Plaza de Armas,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都会教堂(Catedral Metropolitana)。广场四周都由高大的建筑围绕着,中间有喷泉和雕像。
这是雕像,主角就是大虾Valdivia
广场上,人们和鸽子愉快地杂处
女儿发现这里的鸽子每一只都很肥壮。还真是的
流浪狗在寒冷的天气里相依相偎、睡得很香
走进大都会教堂。教堂门口的小摊
大教堂里的一扇彩绘,主角是里斯本的圣安多尼(Saint Anthony of Padua)。这位圣人也是西班牙人钟爱的保护圣人。丢东西的时候,常常就会呼求他的帮助。
出了教堂,我们沿着广场边上的Paseo Ahumada步行街走了一会儿,然后拐到paseo huerfanos步行街,再拐到Paseo Estador步行街走回广场。见下图的红色线条部分。
实际上广场以南的一大片街区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步行街。这个好像迷魂阵一样的步行街网有数不清的各色大小商店,干净、热闹,是购物的好去处。
Santiago的清晨挺冷,但整个城市在阳光下非常明亮。让人心情舒畅。Gh大楼外面的街道上,上班族形色匆忙,车来人往,如同所有现代大城市CBD的景象。
我先去GH对面的超级市场买了些东西准备早餐。三个纸杯快速面,600比索;一大瓶气泡水,590比索;三个超大红苹果,500比索;一大包智利产穆兹利(muesli)饼干,300比索;半打鸡蛋,忘了多少钱;共2000多点比索,合4块多美元。这就是我们的早餐,挺满意。在Santiago我们每天都这样弄早餐吃。
今天去了三个景点,同时沿途步行,体验本地风土人情。这三个景点是国立美术馆、圣地亚哥中央市场和国家历史博物馆。都在容易步行到达的范围。从GH(A)走去美术馆280米;美术馆(B)到市场800米;市场(C)至历史博物馆(D)450米。
这是美术馆旁边的地铁站。如果不想走路的话,搭地铁就是了。
几乎每一个拉美国家都有一个Museo Nacional de Bellas Artes(MNBA),就是国立美术馆。santiago的这座MNBA很幸运。它没有在2010年那场大地震里倒塌,也没有任何损伤;而不远处的前哥伦比亚艺术馆就没有那么好彩了。。。。。。直接的后果就是它一直到2012年7月我们去的时候,还没有修复。
MNBA的内部装璜跟外观一样的堂皇和精致。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想不到还有免费的早点和咖啡。本来想问清楚这免费的吃喝是怎么回事,却见老婆和女儿一人已经拿了一块糕点、一杯热饮,在那里开始欣赏大厅里的法国雕塑了。
注意到一个细节:参观者以白色种人占大多数
相比较而言,智利的白人占总人口的比率,比阿根廷低,比秘鲁要高。
MNBA里有不少本土创作的好作品。不过让我过目难忘的两件作品却是法国人的。第一件是法国雕塑家Horace Daillion的作品《石头和泡沫》(Le Rocher et la Mousse)。
Lefebvre也是有故事的人。据说他的这幅《真理》(La Verite)就是后来Frederic Bartholdi设计美国自由女神像的灵感原型
走出MNBA,沿着Miraflores大道走去中央市场(Mercado Central de Santiago)。这个市场是在santiago吃海鲜的好去处,类似悉尼的那个鱼市场(the Fish Market),不过这个市场似乎比悉尼的鱼市场更有名,至少National Geographic是这么说的。它居然位列于NG评选的世界10大市场之一(http://travel.nationalgeographic ... ood-markets/#page=1)。
从内部看Mercado的建筑更好看。典型的维多利亚式建筑风格,典雅中带着沉稳,忽然意识到其实这其实还透露着英国文化的标志性品格。
海鲜产品价格确实很低,不可思议的低,1-2美刀一公斤的贝类海鲜!如果我常驻这里,我会很激动,因为可以天天可着劲儿造了。
看看这鲜美的扇贝(Ostion)。。。。。。左边是海胆(Erizos),右后方的帽贝(Lapas)论公斤才4美元。
蔬菜也是物美价廉
但是有一样东西不便宜,那就是游客蜂拥而至要尝鲜的智利皇帝蟹
这价格,比起在悉尼吃,也不遑多让了。因此,我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决定不在这里吃。并自我安慰地说,反正在澳洲也没少吃,都是太平洋里捞出来的。这钱可以省。
除非你坚持上皇帝蟹,否则在这里的餐馆吃饭还是挺便宜的。看看这个价目表
我们在这家Blanca Pailas饭店吃的午饭。还点了Paila Marina。这道Paila marina据说是智利名菜,翻译成中文就是“海鲜汤煲”,paila就是煲仔。汤料有洋葱、胡萝卜、辣椒、番茄,再加上几种海鲜——主要是智利贻贝(mussel)。似乎每一家饭馆都有这道汤煲。价格也便宜。注意,不是330,而是3300比索。还是便宜
食客不少。还有小乐队伴奏
从市场出来,一路走去国家历史博物馆(Museo Histórico Nacional)。博物馆就在武器广场边上的一幢杏黄色大楼里。Frommer's说这是圣地亚哥最好的博物馆,甚至比pre-colombia还值得看。可惜我这次没能看成后者,无法置评。
博物馆里又是不准拍照。意味着没有照片可上。不过展厅里内容相当丰富,展品涵盖西班牙人入侵南美至1973年的这一长段智利历史。至于为什么没有包括1973年以后的历史记载,说起来很能证明历史原本就是今天的深层性格描述这一论点。1973年发生什么事情?简单说起来就是民选总统阿连德(Salvador Allende)被杀(也有说是自杀),政变领袖皮诺切特(Augusto Pinochet)开始军事独裁。
问题在于虽然Pinochet的独裁统治早已被推翻,他也死了好多年了,今天却仍然有很多智利人对他心怀感激,认为Pinochet才是智利能够有今天的繁荣和稳定的真正英雄。今天的智利人据说在看待Pinochet的问题上两分阵营,壁垒鲜明,不是赞美就是斥骂。这么一来,博物馆也只能搁置争议,把问题留给将来解决了。
从历史博物馆出来,女士们异口同声要去广场对面的那个步行街区逛街、购物。男士则表现的很兴高采烈地尾随而去。
这是进入步行街的街口。从那里转过身,看广场,就是这个角度。照片中间就是刚才去过的历史博物馆
今天打算去城市公园、圣克里斯多巴山和聂鲁达故居,然后经由Bellavista Patio去Lastarria,再经圣卢奇亚山返回GH。这就够走上一天的了。
从武器广场到Patronato,我们是坐地铁去的。然后就全部步行了。其实去城市公园可以在好几个地铁站下车,走过去。选择Patronato的原因,因为那个地方是外来移民集中之地,移民包括阿拉伯人、巴勒斯坦人、叙利亚人、黎巴嫩人,当然也有中国人、南韩人、秘鲁人等等。我想看看这个地方。想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唐人街那么小,而圣地亚哥压根儿就没有唐人街。心里就猜测可能大多数唐人都去了利马和巴西了。知道底细的童鞋请知会一声。
从地铁站往公园一路走去,路两旁全是密密麻麻的衣服店。心里很纳闷到底有多少人会来这里买衣服呢?现在的衣料都挺结实,穿个10年8年也不会破。怎么就还有那么多衣服店一家家开张、挣钱呢?市容比较陈旧、失修。小铺子里干活的也大多是当地人。有几处南韩人开的高档服装店由他们自己经营。可能是星期四上午,街上的人不算多。
智利还有阿根廷这两个国家平民百姓的生活状况一直是我在南美游走时感兴趣的题目。边走边看,边看边想。许多有趣的问题,虽然没有太明确的答案,但一些想法,还是拿出来分享或者引发同好的讨论。比如说,地下经济可以很好地衡量一个国家的健康和进步程度。根据我看到的资料,智利、阿根廷这两个国家的地下经济在南美诸国算是最低的,约等于GDP20%左右。秘鲁和邻居玻利维亚都在50%以上。即便是这样,比起其他OECD国家(希腊、意大利除外)还是需要有许多改进。
从街面上鳞次栉比的小商铺可以看到这里经济繁荣的一方面。不过细细观察,就不难发现这里有类似我在曼谷或者西贡这些地方看到的某种现象,就是大家都不兴开、收发票。大家都逃税,国家就少了税收。这就会影响公共事业、教育、医疗等等。逃税现象那里都有,只是程度不同。但关键就是这个不同的程度,凸显一个国家属于先进发达、还是后进落后的行列。OECD国家一般地下经济为GDP15%以下,只有希腊、意大利,加上2010年加入的智利,控制不住。我居住的澳洲是12%左右。
希腊经济大崩溃让我想起希腊大规模的地下经济——相当于其GDP四分之一以上。听电视里的采访,希腊人说,他们普遍不相信政府。他们的政府腐败、缺乏效率。这样的政府,我们为什么要向它交税呢?雅典街头的商店,大多明目彰胆地不开_发票、逃税。这里至少涉及两个关键问题,一个是政府有关职能部门行事乏力;二个是纳税人对政府心有不满。前者涉及制度和教育,后者涉及希腊独特的历史背景和这种历史背景下的政治心态。简单来说,希腊自从亚历山大东征尽显凛凛威风之后,很快衰弱下来。公元前2世纪成为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又在公元15世纪被纳入奥斯曼帝国版图,一直到1821年才得以独立。两千年的异族统治,希腊人充满了对政府的不信任和敌视。而表达自己这种心态的有力行动之一,就是逃税。逃税成为希腊人独立意志的间接表达形式。另外,没有充分证据显示为什么希腊人似乎普遍接受办事行贿受贿,但事实确实如此。我读到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网站列出一份“贿赂价目表”(http://www.transparency.org/news ... the_cost_of_a_bribe),形容这种现象已经深入希腊政府上下各方面。究其原因,我只能说希腊在奥斯曼帝国后期腐朽低效运转机制及其贪污文化的阴影里,始终还未能走得出来。
那么智利呢?光看其与希腊有得一拼的地下经济比率,我不妨就此推断出智利现实危机的大致轮廓,以及潜在的经济崩盘趋势。从历史角度讲,Pinochet军政府以独裁手腕统治18年,其国家恐怖主义政策以及独裁体制导致的腐败贪污文化,无疑导致智利人对政府一定程度的信任危机,也势必给后来的国家公共部门留下难以轻易摆脱的贪腐积习。
我上一张地图,描绘这个一天的路线。
路边全是类似的服装铺子
衣服很便宜
蔬果也便宜
走近城市公园(Parque Metropolitano de Santiago)的时候,看到穿着黄绿色尼制服的警察在公园入口处走动。看来在santiago但凡游客喜欢光顾的地方,就有警察;反之,看到警察多的地方,就应该过去看看是什么动人景观(呵呵,不鼓励好事(hao4shi4))。Santiago城市公园以占地面积(1785公顷)计为世界最大城市公园。我这次去的主要是这个巨大公园内的"San Cristobal Hill" ("Cerro San Cristobal")。
这里上一张城市公园导游图
城市公园是Santiago人休闲、娱乐和徒步的好去处,除了我乘坐登山铁道(Funicular)要去的圣母峰(Virgen cumbre)之外,还有大花园、餐馆、游泳池、体育设施等,如有时间,可以在这个安第斯山支脉徒步或露营。景色优美。
我选择了坐登山铁道(funicular)上山顶。山脚下排队买票的人排成了长龙。其实上山还有其它途径,比如坐免费巴士、步行等。世界上的许多旅游景点都有funicular,而且都能在一定程度上自身成为一种旅游项目。想来是因为funicular一般用来爬坡。那些坡又高又陡,给人一种历险的感觉。这就比坐巴士或汽车环山而上,要在心理上更具刺激了。
从登山铁道站台出来,看见树木葱茏,听见鸟叫虫鸣。抬头看见圣母玛利亚的立像探出树梢。走去立像所在的山顶还要爬几百级的石梯。那座法国人赠送的圣母雕像高14米,刚在2012年初油漆一新,泛出雪白耀眼的光芒。圣母像脚下的那个小房间,据说1987年4月教皇保罗二世来过,并在里面为Santiago城祈祷。不过我来圣克里斯多巴山(Cerro San Cristobal),主要为了观景远眺Santiago。
据说来这里观景,最好的时候是冬季、雨后的大晴天日子。我到的时候,是冬天,也是大晴天,却不是雨后。于是我看到了晴空万里下面浓重烟霾笼盖的Santiago,也让这烟霾档住的、朦胧可见的、远方山顶积雪的安第斯群山。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面对这壮观奇幻的美景,我惟有说,圣城揽景,以此为最。不太容易描绘这种身临其境的满足感,只有亲自体会。这是大多数到过此地的游人的切身经验。真正好的景点,它具有这样的品质,就是你无法通过媒体去领略,非得亲临其境才成。跟许多其他人一样,我坐在圣母雕像脚下的石阶上,拍了几张照片后,什么也不做,就歪坐在那里,用全身心感受一种浑雄的、扑面而来的美好。坐了近一个小时。。。。。。
又觉得我自己拍的照片不能很好展现这个美景,从网上转来一张拍的挺不错的、应该是雨霁晴初的景色。不过就算这张也只能呈献美景的十分之一。
从山上下来后,我们走去聂鲁达的故居(La Chascona)。离城市公园大门口也就3百米的路程。这条石子街上洒落着山上飘落的枯黄树叶,踩着这些树叶,拐过两道弯,就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大诗人的故居。
故居原先的客厅现在是Cafe,同时售卖聂鲁达的书、诗集、明信片之类的。很窄憋的空间,几个人就挤满了。楼梯上去,客人坐的满满的,吃喝甜点、咖啡,体验大诗人当初在这里居住的情形。从人堆中穿过,可以走上一个比较宽阔的阳台。从这里可以俯瞰故居的大院和远处的景色。
故居边上有一片不大的空阔场地。场地靠着故居这一边竖立着几块长方形石碑。石碑的正面镶着镀金铜牌,铜牌上刻有聂的诗句。选照片的时候,我想起他的另外两句诗句,就选了一张从石碑背面角度拍的“无声”照,无声就是沉默
离开聂鲁达故居,我们开始慢慢地步行去山脚下的Barrio Bellavista。这个区跟接下来我们经过的Barrio Lastarria区,是所谓的Boho区。打个比方,类似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那个Palermo Soho(巴勒莫苏豪区,我在阿根廷游记里有介绍)。Boho是什么?简单来说,它是Hippie或者Bohemian的同义词。不过要分清Boho与Bobo的区别:-) Barrio Bellavista以夜生活丰富出名。我们去吃饭的Patio Bellavista周围有不少的饭馆和酒吧。酒吧里晚上表演tango。没看,因为在tango故乡阿根廷看过了。所以不知道智利tango的表演水平怎样。
除了聂鲁达,Barrio Bellavista还有一样东西世界闻名,那就是Lapis lazuli(青金石,青黛)。除了阿富汗之外,盛产高质量、珍贵lapis的国家就是智利了。而到智利购买青金,则非去Barrio Bellavista不可。那里有许多卖lapis饰品的商店或精品店。据说lapis的色泽越深越好。
说到lapis,我想起几幅欧洲名画,比如提香的《Bacchus and Ariadne》、乔托的《Crucifixion》还有维米尔的《The 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都用了lapis做成的青蓝色颜料。另外,据说埃及王后Cleopatra用的眼影粉就是lapis粉制成的。中国自古就从阿富汗一带进口lapis。皇帝的饰带上用它,佛教的七宝也包含了它。
Barrio Lastarria位处Barrio Bellavista的南面,走过去,会跨过那条santiago的主要河流,Mapocho河。从桥上望去,河水几近干枯,不知道是否因为冬季,还是其他原因。河边有一座硕大的森林公园,叫做Parque Forestal,倒是一派树木葱茏的景象。我们走累了。在公园里的草地上歇了好一阵子。看着旁边大人、小孩在嬉笑玩乐。
我们的目标是一个图书和古董集市,位于Lastarria的José Victorino步行街,界于rosal和merced街之间。这个集市每逢星期四、五、六开张,早上10点开始。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是星期四,人不是很多。不过周遭的环境和氛围,还是很能衬托出小资情调的。书市边上就是视觉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s Visuales)。
离开书市,顺便去看了圣卢齐亚山 Cerro Santa Lucía。当初Valdivia决定建城的时候,建城仪式的举行地点就是Cerro Santa Lucía。Cerro 西语意为山。起这个名字是因为1541年12月13日Valdivia攻克这座山,那天正好是天主教庆祝Santa Lucía诞辰日。圣地亚哥城以Cerro Santa Lucía这座小山为中心发展到今天。这个景点因为离老城中心近,基本上去圣地亚哥的游客都会去一下。不过因为才去过圣克里斯多巴山(Cerro San Cristobal),不免就有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
一圈兜下来,本该累了。却不料有女士后劲发作,提出再去武器广场后面的购物街。。。。。。也好,我终于有个机会去了广场边上的那家书店Libreria Manantial(源泉书店)。书店内部还挺有BsAs那家雅典大书店El Ateneo Grand Splendid的派头
今天晚上就要飞回悉尼了。抓紧时间在santiago多看看。早早吃过早餐,向武器广场地铁站出发。计划去人权纪念馆那里,同时也参观另外几家博物馆,然后去Centro Artesanal工艺品市场。这里有张地图,显示有不少博物馆在人权馆附近。在Quinta Normal地铁站下车,马路对面就是人权馆。
出了Quinta Normal地铁站,小女儿又改主意了。要先去国立自然史博物馆(Museo Nacional de Historia Natural)。可能她问过我今天要去的几个博物馆,觉得这个比较有趣,所以先去吧。
进馆之后,要看一看镇馆之宝“冰男孩”(The boy's frozen body of Cerro El Plomo 或者 La Momia del Cerro El Plomo)这个冰男孩据说是智利发现的第一个,地点在海拔5400米的El Plomo山上。这座山就在santiago附近。发现的时间是1954年。El Plomo山上的气温常年维持在2-4摄氏度之间,相对湿度42%-45%,是非常适合冷藏肉体的环境。我在秘鲁高原那篇游记里也提到过秘鲁的博物馆展出的冰女孩,和这个冰男孩一样,都是印加人当初向他们信奉的山神祭献的礼物。据考古分析,这个冰男孩也是被奇查酒灌醉后,放置在山顶的。。。。。。他们把小男孩的脸用赭色矿石涂成红色,把头发扎成200多条小辫子。说到辫子,我又想起以前读到印加历史里描写印加妇女洗、梳辫子的细节。她们先用放了10天左右的尿液洗头发,然后精心编结一个个辫子。最后,再用同样的尿液刷在头发和辫子上,定型。
这张与wikipeadia照片合成
这个原本非常精彩的展品让人有些遗憾的地方是,它是仿制品。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并非冰男孩本人。据馆方的说法,UNESCO建议他们不要展示人类遗体。。。。。。这个理由似乎牵强。连大英博物馆也照样展示古代人类遗体。。。。。。看真迹,相比看复制品,其中的差别有多大?
其它值得看的还有许多南美动物的标本。看标本的好处之一,就是它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让我仔细瞧个够,比如我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一头美洲豹,或者安第斯神鹰(cóndor de los Andes),这无论在动物园或者野外都是不可能的。发现小女儿很喜欢这个展馆。
现代艺术馆(Museo de Arte Contemporaneo)Quinta Normal分馆就在隔壁。我们去的时候,那里正在展出一些大学生的作品。巧的是,那大学也在隔壁(500米开外)。学生的作品虽然比较幼稚,但不失灵动、机巧和妙思。
冬天的santiago仍然阳光和暖和,走在宽敞的人行道上,看到行人的脸上常常展现着笑容。心里就在猜测20多年前智利还在军事独裁统治下时候人们的面貌和状态如何?接下来的人权纪念馆(Museo de la Memoria y los Derechos Humanos或者The Museum of Memory and Human Rights)或许会提供一点答案。
这是一座看了让人深思的、别样的博物馆。馆内的展品全部是纪念智利在1973至1990Pinochet军事独裁统治期间,那些人权被剥夺、侵害的受害者的。这个独特的博物馆由智利女总统Michelle Bachelet(2006年至2010年任期)一手促成。总统自己曾经就是Pinochet统治的直接受害者。她父亲是阿连德政府的空军元帅,Pinochet政变时,被逮捕、关押并死于监狱。Bachelet自己也遭逮捕和流放。据说她已经决定2013年再次竞选总统。这座博物馆的位置也挺巧合的,就在她当年读医科的智利大学附近。
馆内的说明文字全部西班牙文,不过可以在进口处借一个英文解说器,边看边听。馆内有一段文字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人权纪念馆的主旨是,展示1973-1990年间智利发生的系统性人权侵犯(事实),通过对(历史)记忆、(人类)同情心以及人类权利重要性的反思,以警示国民永不重复侵犯个人尊严的行为。
永不重复对个人尊严的侵犯,说得多好!智利人对历史的反思深刻而击中要害。Pinochet统治期间,至少2万政治犯遭受折磨或死刑,被迫流放国内偏远地方、或逃亡国外的更多,超过20万。不过,智利人的苦没白受、血没白流,他们能够从此惨痛的经历吸取教训,幡然领悟人权的根本价值,不失为一个懂得自省、坦然面对过去从而拥有将来的民族。
这张用来折磨人的铁床,让我想起在柬埔寨S21集中营里看到的几乎一抹一样的铁床。。。。。。通上电,瞅着被折磨的同类在那里上下翻腾挣扎、惨叫。。。。。。人性啊,人性!
下一个景点是工艺品市场(Centro Artesandal Los Dominicos),据说也是备受游客好评。去那个地方很容易,坐地铁到Los Dominicos站,下去走300米左右到。这个市场地处安第斯山脚,风景挺美。
对了,本来还有一个地方按计划要去的,结果临时又决定不去了。这地方的名字叫Isidora Goyenechea。其实是一条有许多餐馆的街道。TripAdvisor上很推荐。这条街道附近有一些外驻机构和高档住宅,所以餐馆也成了所谓的高档餐馆。玩一天下来,去那里吃晚饭也可以算是吃货们的一个旅游项目。只是一来我们这次在艺术品市场的饭馆吃的挺满意了,就放弃了再去餐馆街继续吃;二来离开市场的时候也不早了,想想别为了解馋而误了晚上的飞机。
放一张地图。去Isidora Goyenechea街(图中蓝色标记)的话,就在半路下车(El Golf地铁站)。走几步就到。
走出Los Dominicos站,向后转,看见山顶积雪的安第斯山。跟着照片左下角那位黑衣女士往前走大约300米。
到了。看上去就像一所清静温雅的小度假村。背靠着群山,展开舒适的怀抱,迎接风尘仆仆的旅人。
先在村里的饭馆找了位子,坐下来吃饭、休息。暖和的阳光底下,直觉得这时候不是冬天,而是某个春天的下午。
吃饱喝足,休息得够了。由开始在村里转悠。本地的手工艺人、艺术家们在此按各自的特色开门立户,一边制作、一边销售自己的作品,外国游客是这里主要的顾客来源。不过买卖双方都很随意。在一种悠闲、慵懒的氛围里,我在这里度过此次南美旅行的最后一个下午。
晚上坐飞机离开santiago的时候,漆黑的天空就像一本书合上的封皮。南美这本书读得如此有趣,我已经在回悉尼的路上开始盘算下一次的南美行程了。再见,南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