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巴大地永不缺乏连绵的雪山和不羁的江河,也从不匮乏肥沃的田园和诗意的牧场,尽管道阻偏远,神性的光芒却让这片秘境幸福恒常。
不管你是为了稻城、色达或丹巴,还是仅仅想看看康巴汉子到底有多威猛雄壮,甘孜粗犷的气质马上会把你从成都平原的温柔美梦中摇醒。这片土地总是豪迈地镶嵌于大山大河间,公路总是在上山下山的陡峭弯道里颠簸而行,冰雹雨雪烈日寒夜一日之内随机播放,但依然阻挡不了旅行者的步伐。尽管艰险狼狈,总是看不够的高山雪峰与质朴豪放并存的人文气度,却在激励你一直走下去的好奇心。
面积和山东省差不多,拥有18个县市的甘孜藏族自治州,幅员辽阔导致的内部差异令人咂舌。当六月海拔1300米的泸定热到街上有人赤膊的时候,520公里外4200米高的石渠县可能正大雪纷飞;距离成都要三天车程的得荣县,去往昆明则不到一天;巴塘海拔4000米,而直线距离80公里的雅江海拔2600米不到,1400米的落差翻山越岭而过。与自然环境相对应,人文的多样性也远远超过普通人对于藏文化笼统概念的理解:甘孜北部的高寒草原不仅隐藏着色达的佛国,也坐落着安多人的牧场;中部的河谷地域矗立着嘉绒藏族的碉楼,也是和蒙古有关的霍尔人的故乡;南部的巴塘是康巴汉子的马场,不远的新都桥就是康巴人的田园典范。而若说到形形色色甘孜人的共性,豪迈的气度总是最先提到的一点。
勇敢地踏上这片土地吧,翻山越岭的路上,历经艰险的背后,惊喜总是在经幡飞扬处等你。
与其说吐蕃东扩而来的藏传佛教带给甘孜佛教文明,不如说带给这里明确的历史。至于吐蕃以前甘孜的历史,史料寥寥,如同迷雾一般混沌不清,我们大概只能从当地人的传说中略知一二。例如嘉绒人说他们的祖先来自天上翱翔的大鹏金翅鸟,鹏鸟遗留三卵,各出一子,成为嘉绒人的祖先。而考古发掘在不断印证人类学者的推断:包含甘孜的“藏彝走廊”,从不是空洞的无人荒原,历史上的族群南下与互动,频繁地在这一带发生。
公元8世纪,正值隆兴的吐蕃渐渐东扩到青藏高原东部,甘孜一带亦成为吐蕃的领土,从此开启了甘孜族群的吐蕃化和佛教化历程,也奠定了今日甘孜的文化面貌——藏传佛教为主的藏文化。
极为讽刺的是,尽管吐蕃统治了甘孜一带,但遥远的拉萨贵族看待甘孜的态度和中原汉族看待这里的一样:西藏人称甘孜是康(巴)区,是遥远和野蛮的边地!但后来的历史风云说明,甘孜这块多民族毗邻的边地,演绎着一段段风云变幻的历史,甚至还成为连接汉藏独一无二的纽带。
10世纪以后逐渐展开的茶马互市,不仅给雪域藏地带去了茶叶,也凸显了康区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无疑也吸引了南征北战的蒙古人,他们通过川西的河谷南下,在征服南宋之前先征服了云南大理国。此后康区又形成了与西藏不同的土司制度,地方首领与当地宗教领袖相互联合,共同治理一片地域,较为著名的有德格土司,白利土司等。这种“政教合一”的制度延续了元明清三代,甚至中华民国期间也名亡实存。
但从清朝后期开始,中央政府试图行使在这里的公共权威,平定打箭炉(康定)叛乱后,雅砻江以东地带归于四川管辖。清朝末年的危机让更多人开始注重康区,“治藏先治康”成为很多人的理念和实践。民国的四川军阀刘成勋和刘文辉是这一理念的实践者,尽管争议颇多,但到1939年,西康省成立。1955年,西康省又被撤销,并入四川和西藏。
甘孜最近50年的历史经历了诸多劫难,但佛教早已是植入甘孜人心中的信仰,80年代后各个教派恢复了宗教活动,重建和翻新寺院的过程一直在持续。宗教的力量更可以在色达窥见一斑:1980年以前这里是一片人烟稀少的草原,而今日则是3万余人僧房铺满山谷的佛教大学。
天空之下,碉楼之上
甘孜州最令人神往的建筑就应该是碉楼了,在没有现代化工具,仅靠人工累石的办法,数十米高的碉楼经历了上百年风雨甚至地震的破坏而不倒,堪称建筑史的奇迹。也因为碉楼的杰出和独特,甘孜的部分藏族碉楼和村落正在努力申报世界文化遗产。
事实上碉楼早在清朝时就已经小有名气了,不过与现在人们努力保护碉楼相反,碉楼在乾隆皇帝的眼中可谓一根眼中刺,这些久久不能攻破的碉楼成为当地势力抵抗中央的坚固堡垒,让清军吃到了不少苦头,为了寻找攻破碉楼之策,乾隆帝甚至下令在北京香山也仿建一座碉楼,以帮助清军演练战术。当然,清军最终平定了这场叛乱,而叛乱地区的大部分碉楼,随之也被拆毁。
我们很容易将碉楼修建的初衷与军事作用想关联,但实际上军事目的碉楼建筑发展到后期的衍生功能,当地藏族人最初修建碉楼的目的,更有可能和宗教信仰相关。在崇拜天神和大鹏鸟的藏族人眼里,建筑修筑得越高,可能意味着更接近神性,高高矗立的碉楼无疑是这种信仰的物化体现。
格萨尔不落伍,T-pop正当红
一首《康定情歌》让甘孜和溜溜的康定城出了名,而实际上无论是传统曲艺还是流行音乐,甘孜的诗歌和音乐包罗万千,甚至还引领着藏地的潮流。
格萨尔的诗歌流传于青藏高原东部的藏区,被誉为藏族人的《荷马史诗》,与《荷马史诗》不同的是,这些传说和诗歌不仅写在书卷里,更通过民间格萨尔说书艺人流传至今。这些传说提供给我们除了佛教文明以外另一个视角去看待藏族——格萨尔传说里豪放不羁的人物个性、率性而为的风度似乎还可以在康巴汉子身上瞥见。
藏族流行音乐也叫称作T(tibetan)-pop,在甘孜旅行途中你肯定会听过几首,因为藏族司机会把这些歌曲在路上循环播放。当地人备受推崇的藏族歌手里,有不少都是甘孜人,或许这得益于康巴人与生俱来的好声音,以及背靠着成都这个藏族流行音乐制作基地。甘孜不少流行偶像让拉萨的粉丝疯狂。至于现在最流行的T-pop歌手是谁,那就问一问藏族司机吧!
横断山区,山河相间
位于四川省西部的甘孜,处在青藏高原向云贵高原和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亦属横断山系北段,地势大致自西北向东南降低。但山川平行相间的形势让这里海拔落差巨大,山顶落雪山下避暑对于这里的人们习以为常。康定以南的贡嘎山海拔7556米,被誉为蜀山之王,不远处大渡河畔的泸定,海拔不到仅1400米。高海拔落差带来了这里多样自然景观,也成为诸多珍惜动植物的避难所,部分自然保护区以大熊猫栖息地的名义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
大山自然少不了大江大河,浩浩荡荡的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自西向东,南北向平行排列,汹涌湍急。过去这些江河是无法逾越的天堑,今日一座座大桥横跨而过,但你还可以在深山里看到很久以来当地人渡江的方式——溜绳索过江。
高原也宜居
尽管高寒严酷,但甘孜州藏着不少美如人间仙境的小天堂,这些天堂往往分布在河谷和坝子里,适宜的气温和充沛的降水,金灿灿的麦田就在路边,若不是藏族民居点缀其间,仿佛就是内地。318国道上的新都桥,就是最容易到达的藏族天堂。而到了夏天,整个甘孜就是一个避暑胜地,甚至连海拔4000米的理塘也变得舒适可爱起来。
从伐木到水电,争议不断
可能在20年以前,甘孜很多县的经济都是靠林业支撑,计划经济体制下这里变成了一座座林场,十多万森林工人挺进深山,将这里的天然林变成一根根用于经济建设的木材。这种局面直到上世纪末才有所改变,特别是长江流域的洪灾过后,长江上游天然林保护工程的启动,才然剩余的森林免遭厄运。
而最新的环境争议来自看似清洁的能源——水电,这里大大小小的江河富含着丰富的水电资源,新的工程和新的规划如火如荼。但是环保组织和当地人有所担忧:破环的环境可以恢复么?淹没的村庄和耕地,在平地稀少的甘孜州,又会在哪里重建呢?
在地界广袤的甘孜,藏族人是一个抽象和外在的统称,康巴人、安多人亦或是嘉绒人,他们共享着共同的文字和民族认同,却有着千差万别的生活方式。
【康巴人】
康定情歌的旋律你肯定熟悉,康巴汉子的威猛或许有所耳闻,但说起康巴人,依然遥远而模糊。在藏族史料中有一种说法:卫藏的法,安多的马,康区的人。从古到今,无论是修行高僧到流行歌手,康巴人在藏区总有一席之地,从不落寞。康巴人的体格,也似乎比西藏的藏族高大威猛些。今天我们说到康巴人,主要是指甘孜州除北部和嘉绒藏区外的大部分地区,云南的藏族和西藏的昌都的藏族人,他们说着跟拉萨不同的康巴话,高山河谷的自然环境让他们的生活方式形形色色,既有牧民也有农人。
【安多人】
甘孜州北端的草原地带,也有着少数的安多人,甘孜北面的青海大草原,是安多藏族的故乡。安多人跟蒙古族和汉族交流频繁,在生活习惯和语言方面与康巴和西藏的藏族会有不同。这里是青藏高原最主要的牧区,多出良马,所以提到安多人总是跟马离不开的。
【嘉绒人】
在民国时期的民族考察报告里,嘉绒人是和藏族不同的人群。这些将墨尔多雪山视为神山,散落在雪山脚下河谷的人群,有着和康巴人不同的穿着、信仰和方言。在甘孜,嘉绒人主要分布在丹巴县的河谷地带,碉楼和独特的民居,是嘉绒人的名片,这些碉楼的建设与当地的苯教信仰、军事防卫等休戚相关。而独特且色彩艳丽的嘉绒服装,成就了嘉绒出美女的好口碑!
春季(4月-5月):快来甘孜州海拔较低的河谷里晒晒太阳,尽管春季依然乍暖还寒,但暖烘烘的日头照的骨头都懒了,例如靠近云南的得荣县,温和的日光让这里有太阳谷的美誉。
夏季(6月-9月):你是要打算观光,避暑,还是来一次苦行僧一般的川藏线骑行或者搭车之旅?夏季总是让人蠢蠢欲动的季节,这个时候热门景点和318线总是很繁忙,暑假时价格也是最高的。这个时候不妨去海拔较高的草原地带,去看看理塘赛马,听听色达的梵音。
秋季(10月-11月):丹巴党岭的彩林登场,稻城亚丁的黄叶铺满了栈道,秋季彩林正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游客。
冬季(12月-次年3月):漫长的冬季让这里的观光业萧索,旅游区的不少门店可能关门,一场大雪后翻山的公路可能行使困难,这时候来甘孜要做好心理准备,但也增加了很多跟本地人交流的机会。如果不想来场远行?等等,泸定海螺沟冰川之下,就是冒着热气的豪华温泉。
我们推荐秋季去甘孜,特别是10月下旬到11月上旬这段时间,广袤的彩林是许多景区的招牌,这个时候若再去海拔较高的色达或是理塘,也不至于天寒地冻。
色达法会
地点:色达喇荣佛学院
日期:藏历正月初一(约1-2月)、藏历四月初八(约5-6月)等
在色达的佛国圣地,佛课与佛会永远慈爱地向普通大众开放,你可以去体验参与佛学院的公开课程。而在各大法会期间,僧尼与信众、乃至千里迢迢而来的游客,会将弯曲狭窄的佛学院挤得水泄不通。比较重要的法会有藏历正月初一开始的持明大法会,藏历四月初八开始的金刚萨捶法会以及六月初一开始的藏地法会等。
转山会
地点:康定跑马山
日期:农历四月初八
相传在农历四月初八,释迦摩尼诞生于蓝毗尼。为了纪念这一天,藏地多有浴佛节活动。在康定,浴佛节活动与当地的山神信仰融合,一年一度的跑马山转山会成为康定最隆重的节日。每年到这一天,甘孜藏区远近群众身着民族服装,汇集到跑马山上和折多河畔。人们先到寺庙里燃香祈祷,焚烧纸钱,然后转山祭神,祈求神灵保佑。转山后,支起帐篷进行野餐,演藏戏,唱民间歌谣,跳锅庄舞、弦子舞,骑手们还进行跑马射箭比赛。
塔公、理塘赛马会
地点:康定塔公、理塘县境内
日期:每年7月-8月
在景色怡人的草原夏日,从县城到乡村聚落,赛马活动正一场场激烈上演。塔公和理塘草原每年都要举办一两次传统的赛马会,牧民们身着节日盛装,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欢度传统的节日盛会。塔公乡和理塘县城周边的赛马活动,已经成为当地一年一度的旅游盛世,而要看更加传统的赛马,不妨听听当地藏族朋友的建议,去更远的乡村走走。
墨尔多庙会
地点:墨尔多神山
日期:农历七月初十至十五
墨尔多庙会是为纪念驱魔降妖的大英雄阿尼格尔冬的生日而举行的嘉绒藏族地区最为隆重的节日。从七月初十至十五的数日内,僧俗、信徒烽万人云集墨尔多寺,烧香祭祀,祈求山神保佑,祝福来年国泰民安。现在已由过去单一的宗教活动逐渐发展成为集庙会、转经、朝山、旅游、集市贸易于一体的各族人民踊跃参加的传统节日,盛况空前。
嘉绒藏族风情节
地点:丹巴县境内
日期:十月
尽管是当地政府借旅游之名打造的“新兴”传统节日,但毫无疑问在这样的节庆可以为你了解嘉绒藏族及其文化提供了便利,并且节日时间恰好与秋季彩林重合,让你多了一个不得不来的理由。在丹巴县城和例如甲居这样的旅游村镇上,锅庄、服饰及歌舞轮番上演。值得一看的还有嘉绒选美比赛,这源于嘉绒地区是女儿国的猜测,尽管学术界并不认同,但打望美女岂不美哉?
燃灯节
地点:康定安觉寺、理塘长青春科尔寺等格鲁派寺院
日期:藏历十月二十五日(约11月)
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在1419年圆寂,僧徒们便用燃灯的形式纪念这位著名的藏传佛教领袖,燃灯节活动遍及世界各地的格鲁派寺院,尤以拉萨大昭寺的燃灯节最为著名。甘孜州的燃灯节要比西藏的燃灯节晚上五天,虽然不及藏地宏大,但依然震撼人心。届时寺庙内会摆酥油花,虔诚的信徒们点起一盏盏酥油灯,昏暗的经房一片通明。
飞机
康定和稻城拥有甘孜州仅有的2座机场,分别是康定机场和稻城亚丁机场。康定机场海拔4290米,目前经营飞往成都、重庆和拉萨等地的航线,稻城亚丁机场海拔高度4411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民用飞机场。
如果想经济划算,可以多乘坐抵离重庆的航班,你会发现比飞往成都便宜很多,在淡季时尤为如此。冬天从稻城飞往重庆的航班比坐长途汽车可能还要便宜。
甘孜州的第三座机场正在甘孜县规划建设,不远的将来,去往甘孜北线多了新选择。
康定机场:康定机场是甘孜州的民用机场,地处康定县折多山斯木措,海拔4290米,是世界第三高海拔机场,冬季航班大幅减少。每天早上六点半在县城的机场公司(电话:0836-2871111)有机场大巴去往机场,票价约35元,一个小时到达。
地址: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县折多山斯木措
电话:0836-2827811
网址:www.kdjcgroup.net
稻城亚丁机场:稻城亚丁机场,距离县城约50公里,海拔高度4410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民用机场。祥云酒店门口的机场大巴每日6点和10点去往机场,票价35元,1小时到达。
地址:甘孜藏族自治州南部稻城县桑堆乡海子山
长途汽车
长途汽车是在甘孜旅行的最主要方式,并且没得选择。而且你很有可能要提前买票,第二天趁着天还没亮起个大早赶车,这种体验绝对称不上舒服。除此以外,更有可能从一个县到另外一个县的方式只有搭当地师傅没有合法运营的车辆——因为根本就没有班车线路!
一般来说,州府康定有到达甘孜州各个县城的班车,毫无疑问是甘孜州的交通枢纽。318国道康定以西和317国道甘孜以西的各县,没有直达省会成都的班车,所以你必须在康定转车去往成都。例如从稻城去往成都就要两天时间:第一天从稻城到康定,第二日从康定到成都。
在四川汽车票务网(www.scqcp.com)可以提前六天网上购买成都、康定、泸定、巴塘和九龙的汽车票,可支付宝微信付款,免去你排队烦恼。
新南门车站:发往康定的班车
地址:成都市武侯区新南路2号;地铁3号线滨江路站(2016年下半年开通)
电话:028-85433609
茶店子车站:发往丹巴、色达、甘孜等地的班车
地址:成都市金牛区西三环路五段289号;地铁2号线茶店子客运站
电话:028-87506610
康定东关新城汽车站:通往成都、重庆、雅安和甘孜各县的班车
地址:康定市情歌大道,拉姆则林卡酒店右侧
电话:0856-2822211
稻城汽车站:去往康定、云南香格里拉的班车
地址:稻城县亚丁路二段
电话:0856-5728762
甘孜客运中心:是甘孜北部的交通中心,班车发往成都、康定、德格和石渠。
地址:甘孜县打金滩6号
电话:0856-7523687
自驾
国道317和国道318贯穿甘孜州南北,连接了甘孜州的重要县城。其中,国道317线经过炉霍、甘孜和德格,在炉霍和甘孜向北分别到达色达和石渠。国道318线经过泸定、康定、雅江、理塘和巴塘,国道上向南的各条省道通往九龙、稻城、乡城和得荣。
317线和318县之间有数条省道连接,并通向丹巴、道孚、新龙和白玉。
甘孜州的公路弯多坡陡,减速慢行是常态。除了盛夏季节外备好轮胎和防滑链,以应对翻山下雪路滑的情况。
雅安至康定的高速公路正在修建中,这将是甘孜州的第一条高速公路。
除了康定外,甘孜其他各县均没有公交车。事实上,除了向康定、泸定、理塘和甘孜这样面积较大的县城外,城区里实在没有打的的必要——走几步县城就逛便了。
康定的公交为1元,的士价格白天为5元,夜间是7元,市区里一般不会超过起步价。
在各个县城的汽车站或者繁华地段,会有当地司机经营的小面包车,你可以和当地人一起拼车去往班车到达不了的城镇。只不过这些司机客满才走,所以淡季时等车就要消耗你很多时间。
如果你不在城镇,那么离开乡镇去往你目的地的方法或许只有搭顺路车了,顺路搭车其实是当地司空见惯的方式,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要支付一定数额的交通费用,可以上车前和司机谈好价格。若是你穷游搭车的话,更要上车前表面自己的情况,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自行车
稻城县城彭松措、喜波热等几个山庄提供自行车出租,一天25元左右。
三轮车
各个县城内有人力三轮车,县内行驶2-3元。
摩托车
在稻城有三轮摩托车可供租用,在县城内行走是2元/次,可以按小时租用到近郊,15元/小时。
公安电话:110 急救电话:120
阿坝州国道主要路段和县城主要街口都会看到流动巡警车,可提供求助咨询。
1、海拔3000米以上,可能会产生高原反应。游客若是在高海拔地区旅行,不要走路太快。如果有气喘、头像针扎一样疼、浑身冒虚汗、心跳很快等高反现象,在避风的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高热量的东西,深呼吸基本可以恢复。一旦发生严重高原反应,最稳妥的方法是返回到低海拔地区。
2、甘孜州昼夜温差大,要注意保暖、注意防风、注意保持体力、避免饥饿。
3、牧区的城镇聚集了较多的流浪狗,一般情况下不会对人类构成威胁,但也请勿轻易挑逗流浪狗。
4、不要低估甘孜的物价,这里的饮食价格可能和“北上广”一样昂贵,越是偏远的地区越是如此;此外,刷卡、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在这里几乎用不上,多带现金才是王道。
综合类:去哪儿旅行、携程旅行、艺龙旅行、淘宝旅行
机票:航班非常准、航班管家、旅航纵横及各航空公司APP
餐饮:大众点评、食神摇摇
团购:糯米团购、美团
汽车:长途汽车票-四川汽车票务网
7天
7天时间或许不够把甘孜风景全看透,并且交通可能要花去接近一半的时间,但是能设计一条包括两三处景点的旅行线路了。如果仅仅只是去稻城或是色达,从成都往返大概四天就能成行,不过既然你千里迢迢而来,不妨也花些时间走走其他地方吧!
由高反导致的身体不适以及诱发的其它疾病是在甘孜旅行的主要健康问题,此外,请不要触碰流浪狗,在甘孜州北部的草原地带可能会引起包虫病。
一般而言,县城都设有公立的县级医院,可解决一般的卫生问题。如果病情有些严重,康定的甘孜州人民医院是整个甘孜条件最好的医院。若是急需救治,立即去往成都市是妥善的选择。
甘孜州人民医院
电话:0856-2827682
地址:康定市西大街94号
色达县人民医院
地址:色达县解放路3号
稻城县人民医院
地址:稻城县亚丁路二段9号
服饰类:换洗衣裤、薄外套(夏季)、棉服或羽绒服(冬季)、手套和帽子(冬季);
药品类:感冒类药物、创伤类药物、腹泻类药物以及预防高反、晕车类药物;
食品类:高热量食物(如巧克力)、方便食物(如饼干)、饮用水;
护肤类:防晒霜、保湿霜、遮阳帽、墨镜等;
其它:身份证件、现金、银行卡(以农业银行最好)、优惠证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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